玉笙已是有些神志不清。旁边不知是谁,巧笑着推了他一把,道:“公子运气好得很呢!还不快去?”玉笙茫然站起身来,却是一阵天旋地转,险些晕倒。
腰身陡然一紧,已是落入一个怀抱之中。玉笙皱了皱眉,奋力想要推开,奈何纹丝不动。于是睁大双眼,想要看清这人是谁。恍惚间听得一个声音俯在耳边说:“现下我也拗不过他们,只作作样子,你不必害怕。”
玉笙恍惚间分不清真假,身上也是无力,便不再挣扎。不料下一刻便觉腰上一松,胸前一阵凉意,竟是腰带、前襟已经被人解了开来。
玉笙吃了一惊,猛然清醒,将眼前这人狠命一推,向后撞去。也是樊进失神,给他挣脱了开去。然而跌跌撞撞,摔倒在地上,却是头晕目眩,耳边嗡嗡作响,想要爬起来再不能够。身上却像冷似的,止不住发抖。
能喝酒的人,酒后发热,不能喝的人,却是发冷。樊进眼盯着玉笙,步步逼近,感觉到他身子颤抖,不禁桀然笑道:“原来你冷么?本将军这里,却是热得很呢!”一言未毕,手下径直一拽,竟将玉笙的下衣撕开大半来。
再没有装下去的必要。也……没有这个耐性了。
暴露在视线下的双腿,笔直幽润不可方物。樊进倒抽了一口气,几乎窒息。
这样的双腿分开来时,该是怎样的风情?!
禁不住口干舌燥,喃喃道:“你这贱人,怪不得连皇帝都要上你……”说着一伸手扯脱了自己外衣,口中道:“你乖乖地听话,本将军或者还疼一疼你。如若不依,少不得便要下重手了。你要不信,问一问你那朋友秋官。”
玉笙回头隐约看见秋官,不由得脱口叫道:“秋官……你为何害我?”
秋官怔了一怔,眼中流下泪来。忽然奔过去跪在樊进脚下,抱住樊进腿哭道:“将军,您饶了他吧!将军要他侍候,原是他的福气,他既不识抬举,便赶了他走吧!秋官愿意侍候将军……将军要什么,秋官便做什么……只求将军饶了玉儿吧!”
他说了这几句话,又是羞惭又是委屈,泪落不止。他并无意要害玉笙,只因樊进威逼,又骗他说“只要见一见玉笙,并无他意”,他犹豫再三,才不得不领了玉笙来见他。他自己原本性子清净,被樊进强占了去,百般玩弄,其中苦楚,又有谁知?
樊进俯视着他:“本将军命你做什么,你便做什么?心甘情愿么?”
秋官忍着泪道:“是。”
樊进哈哈大笑,显是得意之极。随即伸手撩起衣摆,命令道:“含下去!”
秋官微微咬了咬嘴唇,眼中泪落得更快,却并没敢迟疑,便跪在地上伸手替樊进宽了下衣,果然将他下体含入口中。
被周围那些个相公们围观了去,他倒并不放在心上。樊进有这种怪癖,喜欢在人前宣告占有,比此刻更为羞耻的事,他不是没有做过。只是玉笙……在玉笙面前如此,才真教他无地自容。想到这里,泪珠儿更是止不住往下掉。
绝色容颜,带雨梨花,流着眼泪服从,加上众人围观,樊进很快沉溺在灭顶的快感里,忍不住按住秋官的头颈,在那丝滑的口中狠命抽*了数十下。
如此活色生香的场面,看得那些俊俏小倌们早已是心荡神驰,何况方才有些已是被樊进逗弄得欲火半解不解。于是有的倚上来软软攀住樊进,更有的褪下衣衫相互戏玩。一时间这厢房内低吟尖叫、惊喘娇笑声不绝于耳,伴随着纠缠扭曲的耀眼胴*,竟是十足一幅淫乱鬼蜮般的画面。
玉笙见秋官如此,便惊得几乎昏晕过去。这种事他便想都不曾想过。须知祁烈性子高傲得紧,却绝非恃强凌弱辱人为乐之辈,纵有在性事上用了强,也多半为恼他不屑一顾,但肯稍事屈就,便是连痛惜还来不及了,又怎会故意凌虐,甚或在人前玩物般羞辱取乐以资炫耀?
更兼那十名少年淫乱不堪的场面,玉笙惊惶无措,只觉耳边轰鸣声愈来愈响,几乎头痛欲裂。
樊进按住秋官头颈狠命抽*了数十下,忽然抓住头发将他一把推开,笑骂道:“慢发骚,等老子哪天玩腻了,定将你赏给下人,叫众人都尝尝这南陵一等一的婊*,是个什么货色!”
秋官重重摔倒在一旁,满脸是泪干呕不止。
樊进两步走到玉笙面前,俯身一把撕开他的领口。玉笙身上的衣服已不能敝体,大半身子都裸露了出来。惊惶绝望之下,无意识地喊道:“你杀了我吧!”
樊进愣了一愣,继而冷笑道:“我听说婊*是外表越冷,内里越热。你这般装模作样,片刻之后必是那干柴烈火,一等一的荡*!”
话音未落,手上已将玉笙双腿分开。手顺势而上,直探入腿根部,但觉触手柔嫩,忍不住狠狠掐了一把。
玉笙倏然流出泪来,脑中混乱不清,再想不到别的,脱口而出喊了一声:“皇上!”
这一声出口,慢说他自己呆住,就是樊进也吃了一惊。片刻之后回过神来,忍不住心生恼恨,猛然抓起玉笙头发,骂道:“你这贱人,还想拿皇上来唬我?皇上玩腻了你,早不要啦!你伺候皇上那些功夫,趁早都拿出来伺候了本将军吧!”说着折起玉笙双腿,挺身便要刺入。
玉笙那一声之后,便即呆住,张开嘴再发不出声音。耳边似又听得风鸣雪嘶,一个声音怒道:“你给朕滚!滚得越远越好!朕今生今世再也不想见到你!”
突然间心如死灰。闭上眼,眼泪汹涌而下。
就连意料当中,接下来撕裂般的疼痛,也似乎无关紧要了。
却听见窗外朗然一声大笑:“这屋里好热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