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高自大,自说自话,难道这人的修为,在自己脸皮上也加固了一层?
唐宝宝一肚子的怨言,可那人根本就不听她的拒绝。
自从跟着这人一起,宝宝发现历练成了游玩,她没对手了。能让她练手的被这人外放的气势所摄不敢来招惹他们,来挑衅的都是她得望风而逃的。
“这位大哥,我家老祖送我进来是历练的,你这样子我别想了。”
一起走了十天,宝宝终于忍不住爆发了。
“嗯,心性不错,耐心也够,我还以为过个四五天你就要发火了的。放心吧,不会耽误你历练的,这都没什么大意义,我带你去个好地方。”
宝宝几乎出离愤怒了,这人所谓的好历练地方,就是四处去挑衅历练的人,然后躲在自己身后,让自己出手。
一个虽然面目普通却身材高大的男子躲在小女孩儿的身后,不止是宝宝愤怒,被袭击的人也愤怒了。
“你还是男人吗?躲在一个小姑娘的身后。”
一个背负双剑的俊美男子指着那人的鼻子叫骂,随即看了眼唐宝宝,缓和了语气:“小妹妹,我知道你是被胁迫的,没关系,我会打败这个人,救你脱离他的魔掌的。”
唐宝宝懒得搭理他,这样子的话很多人都说过了,如果真的有那本事,就不会被人打劫了。
“楚嬴,你小子还是如此混蛋。”
极为温润好听的声音笑呵呵地出现在众人耳边,然后很快的,一个一身白衣的清俊男子出现在大家面前。
“好了,他抢了什么东西,尽管从我这儿拿一份补偿好了。”
唐宝宝激灵打了个冷颤。这个白衣男子明显是认识这个一路非要跟着她的男人的。叫楚嬴?
当然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这个人实力也是完全看不透的,也就是说同样比她高多了。
楚嬴的脸色瞬间不好看了,金景阳这个混蛋每次都会和自己作对,难得遇见一个好玩儿的小姑娘,难道要和往常一样被搅合了。这一刻,楚嬴还真有些后悔他为什么要和金景阳打赌啊。这天下浅薄的人多了,看脸的多了。最让他郁闷的是,自己的本来面目比金景阳顺眼多了。
现在好了,自从顶了这样一张普通的脸之后……算了,啥也别说了。
白衣男子财大气粗的就像是给自己不听话的孩子善后一样的举动,终于让一群人没好意思要东西,直接散去了。毕竟也不是谁真的在乎那些东西不是,大家都是为了一张脸,面子上过的去就算了。
“小妹妹……”
金景阳站在安全的距离,刚一开口,就看见小姑娘警觉的往后退了半步,躲在了楚嬴的身后。这个举动一看就是出于本心的,却让金景阳一下子就想起了以前的艰苦日子。
疑惑地看了楚嬴一眼,金景阳这次对上小姑娘的神情明显更加和煦如春风了。
和他心底的郁闷相比,楚嬴倒是心底微微动了一下,那很久没被外物碰触到的心底,仿佛起了一丝丝涟漪。
当然,唐宝宝绝对想不到,自己为了自保做出的下意识举动,彻底引起了两个混蛋的注意。后来的日子,唐宝宝得知这一点,真的是恨不得再投胎一次,这次一定按着大多数人的选择。可惜的是,她不知道。
“我发现了一个上古仙人洞府,很明显是以前没有被人发现过的,一起去吧。”
金景阳不去邀请楚嬴,对着唐宝宝开口邀约。
“谢谢你的好意,我不去了,上古仙人的洞府,我确信我进不去。就算勉强被你们带进去,也是拉后腿的。”
唐宝宝很乖巧地婉拒了,不管是不是真心要带她一起,这份人情她都不想要。因为对方的修为远胜于她,她没机会偿还。
一旦离开这里,也不一定什么时候才能再见,她还真怕自己留下心劫的苗子。
“也好,楚嬴你可不能拒绝,你答应过我帮忙的。”
金景阳没有上赶着继续下去,他现在的形象还是不要破坏的好。
眼看着两个人相伴而去,唐宝宝瞬间松了口气,急忙转身,换了一个相反的方向,急速远遁。
“真有意思。”
“是啊,你不来捣乱更有意思。”
看着小姑娘受惊兔子一样飞奔而去,一点都没有考虑暗中跟着他们去上古仙人的洞府,两个男人眼中的兴趣更加浓厚了。
“上面那些个都没趣极了,养成起来也许也挺好的。”
金景阳摸摸光洁的下巴,嘿嘿笑笑,哪里还有半点人前的谦谦公子模样。
“姓金的,啥也别说了,打一架吧。”
话音未落,楚嬴已经一拳砸了过去,这一拳丝毫都没有留后手的意思,看似普普通通,实际上蕴含着天地规则,无穷的道韵。
金景阳哈哈一笑,不躲不闪硬挨了一拳,同时宛如银蛇摆尾,一腿横扫了过去。
两个人都控制和自己的拳风掌力,每一次攻击都确保砸在对方身上,不泻落虚空半点。别人看上去,打的一点声势都没有,拳脚相加,就像是地痞打架一样,对方的攻击都能落在实处。
“好了,不打了,你也不怕再打下去,你的小美人跑得不见人影了。”
打了半天,金景阳顶着一张肿大成猪头一样的脸,后退半步,认输了。
楚嬴虽然脸上干干净净的一点伤都没有,可腰背之上,不用看也都是成片的淤青了。
“哼!”
楚嬴冷哼一声,一身法则之力运转,身上的伤痕瞬间消失不见了。
“哈哈,你傻了吧,你留着一身伤争取美人的怜惜,你治好了不是白打这一顿了。”
金景阳顶着一张猪头脸,笑的阳光灿烂。
“哎呀,坏了,小美人遇到危险了。”
几乎也在瞬间,金景阳脸上的伤痕就消失地一点不剩,抬脚就走。
“别说我不地道啊,我们各凭本事好了。”
原地楚嬴也消失不见了,这里恢复了原样,一点都不曾改变,就连地上的小花小草,都安阳无恙地生长着,仿佛刚才有人打架,是幻觉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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