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年的春天。
虽然说是春天,可天空没有细嫩的春雨,有着蓝天白云,只有柔弱的秋风,黄色的树叶漂浮不定。
华夏的江北市,南陵路边缘的公寓中。
公寓庞大得无法言喻,从外面看住进这种房子是多少人的追求、梦想。
公寓的室内设计精致优雅无可挑剔,摆着应有尽有的家具,整个房间动人温暖。
沙发紧紧挨着餐桌,桌上放着各式各样的被子,还有像美女一样的茶壶。
沙发上坐着两人,一男一女。
男子他有金色灿烂如阳光的双瞳,秀美白俊的瓜子脸,红润的嘴唇,如同剑一般直的眉毛,脸上没有一丝皱纹,头上盖着一个中分,身上穿着蓝色休闲服,休闲服上有一个幼稚可爱的哆啦诶梦。
约莫23岁,他被别人称为楚河。
楚河是魔影公司的总裁,他把自己的工作给下属做,因而他整天在家闲来无事,很少到公司去,除非有什么大的事,比如决策等等。
女子身形妖娆,像一朵牡丹花,大眼睛小嘴巴,长发飘飘荡荡,便是林丹丹。
林丹丹蓝色双瞳紧紧地看着楚河的脸庞,拿起茶杯轻轻的吸了一嘴,抿了抿嘴巴,微笑着说道:“我们以前在一起度过了那么多个春夏秋冬,我们能复合吗?”
楚河仅仅只是摇了摇头回应她,面无表情,眼神严肃的看着她,用手抓起杯子,喝了一口。
复合?
说散就散,说合就合,这还是恋爱吗?
不是他对她没有信任,而是她的不辞而别,给他烙下了印记。
当年她的不辞而别,让楚河苦苦的找了她几个月,仍然了无音讯。过了一个春夏秋冬后,楚河遇到她的时候,她的身边多了一个人,那人还是她的男朋友。楚河才知道自己是多么的愚蠢、多么的单纯,被骗了那么久。
她也不再说什么了,眼泪汪汪流下。她很清楚自己再说什么也不会得到原谅。
啪嗒!
啪嗒!
她的眼泪滴入茶杯中,眼睛被泪水覆盖铺红。
这个时候。
凌雪已经回到公寓门口,凌雪的身材跟林丹丹相差不大,只是更萌罢了,手提着一个篮子,篮子里装着一堆菜。她听到声音后往后门跑去,悄无声息的蹲在后门口,把手提着的篮子放在地上,耳朵贴近后门。
公寓中。
“你现在是不是有女朋友了?”林丹丹抽泣着,用手抹去脸上的泪水,轻轻地擦去脸上的泪痕。
有没有女朋友也不关你的事,不过给你一个绝望的机会吧!
让你明白什么叫感情不易来容易去,让你明白自己是有多么的愚蠢。
楚河微微的点了点头,没有一丝笑容。
林丹丹眨了眨眼睛,扬起嘴角,微微一笑,“我明白了,祝你们快乐!我不会再来打扰你的。”话语落下,站起身,一边擦着眼睛,一边往门口跑去。
楚河拿起茶杯,继续面色不变的喝茶。
凌雪惊讶地张开了嘴巴,自然而然的用手捂着自己的嘴巴,双眼迷茫。
他什么时候有的女朋友?
他的女朋友是谁?
凌雪的眼睛中充满了泪水,泪水不停的在眼里打转,可是久久都没流出,用手摸摸自己的头。
凌雪问自己‘为什么自己会感到伤感’,好像沦陷了一样。
房东他有女朋友,我不是应该替他开心吗?
难道我喜欢房东吗?
那我怎么办?他有女朋友了。
凌雪抽泣着,不断地拭去脸上的泪水,泪水四处飞溅。
一段时间后。
凌雪已经没有流泪了,提起篮子,推门而入,感觉每一步都很沉重,好像进入了三倍重力场一样。
“你回来了”楚河的话中带着一丝笑意,他微微一笑。
楚河看着凌雪的脸,发现她的双瞳带着血色。
她是不是有哭过?
她的俏脸略红,心跳加速,低声细语的问道:“那,那个,房东如果你喜欢的人有了,已经有了男朋友,你怎么做?”
楚河抓抓头发,看着她说道:“你为什么问这个问题?”
他懵了,她为什么问这个问题?算了,应付她,随便讲讲吧。
楚河故作镇定的说道:“还用问,当然是去追求她呀。”
她满脸通红,脖子也透出红色,哦的一声,又朝着他说道:“谢谢。”
他微笑着向她走去。
她一愣,浑身打着寒颤,生气又意外,指着他:“你,你想干嘛?”
他的嘴巴往她耳边靠去,“小雪,要不要我帮帮你追他呀?”
她只感觉全身鸡皮疙瘩都起来。
她连忙从嘴巴中挤出了“不,不用”。
“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也不便多说,祝你早日把他追到手。”他嘿嘿一笑,用手揉了一次又一次揉她的脸。
她心想着“你这个混蛋,对我都干了些什么?我怎么会喜欢上你?”,感觉全身发烫好像**焚身,心跳慢慢地平静下来了,额的一声。
他又在她的耳边吹出一口气,呼。接着跑到他的房间,挥了挥手,“今天的晚饭你来做”。
她哦一声,放下篮子匆匆忙忙地跑回房间。
砰!
她往床上一扑,闭上双眼。小声嘀咕“是要去追吗?”
“不追的话,他不就会被别人期抢走吗?”
“不!我不要把他让给别人。”
“我先吃定他,他就算有女朋友也没用了。”她露出诡异的笑容。
“那我怎么‘吃’他呢?”
公寓中,楚河的房间里。
楚河躺想着这小姑娘不错,不过真的不要帮她吗?摇了摇头,算了我也不要多管闲事。
夜幕渐渐降临,环境变得一片寂静,大地被黑暗笼罩。
只有公寓散发出耀眼光芒,如一盏巨大的灯。
这个时候,凌雪已经做好了晚饭。
凌雪小步舞曲的往楚河门口走去,她笑容满面带着一缕缕阴笑,心想:今晚我一定要把他灌醉,知道他所喜欢的东西,“嘿嘿”。
正当她准备敲门的时候。
“小宝贝,你想要什么?我寄过去。”一个柔性的男声,却让凌雪觉得无比的刺耳扎心,好像伤口上被撒了盐似。她心头上有种莫名其妙的嫉妒,用手捏了捏自己的脸,告诉自己“过了今晚,他就是洗脱不掉了”。
哐哐哐。
“吃饭了,房东。”她用手直接拍打门。
“楚河,她是谁?”楚河的手机中传出惊讶的声音,那声音柔心像是猫叫一样。
“租客,不聊了。”楚河满头黑线,额头直冒冷汗。
嘟!
凌雪转头走向餐桌,心中不愉快的自问电话里的人是谁?
咿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