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银台的柜门坏了,我修理一下。”甘露露听到庄毕的声音,回头看了一眼说。
庄毕走过去一看,原来露露姐脚下踩着一扇不大的木门在拧螺丝,不由得有点尴尬,想错了。
只是,之前从背面看,那画面,确实容易让人想歪,
“露露姐,我帮你修。”庄毕蹲下来从甘露露手里拿过螺丝刀,让甘露露坐旁边休息去,然后动手修理起来。
收银台下面的柜门因为经常使用,合叶轴老化坏掉了,甘露露买来了新的,庄毕用螺丝拧好,然后又安装到收银台上,很快就处理完了。
“搞定,露露姐,牛毕和晓霞呢?”庄毕发现店里就甘露露一个人,
“他们学校今天晚上有活动,就提前走了。”甘露露这会已经将店里的卫生都收拾好,“我们也回家吧,都弄好了。”
“嗯。”庄毕心里温情满满,帮甘露露把门店关好,然后两人在路上的街边摊吃了点东西后,相携回到家中。
洗漱完后,庄毕躺在床上,甘露露很习惯的脱掉浴袍,穿着丝质的睡衣躺在他怀里,
抱着甘露露丰满柔嫩的娇躯,庄毕自然无法做到心无旁骛,正忍不住想要做点坏事儿时,突然一阵悠扬的琴声,淡淡的从窗外飘了进来。
“是从隔壁传来的。”庄毕脑袋里一下就浮现了隔壁那个女老师宁墨的身影,
“隔壁的邻居是个才女,好像精通很多乐器,总能听到她晚上弹奏,很好听也不扰人,一般情况下八点以后就不弹了,没事儿无聊时,我听着还挺喜欢的。”甘露露靠在庄毕的怀里说,
“是挺好听的。”庄毕笑嘻嘻的说了一句,突然一动手把甘露露按在床上,然后身体趴在她身上,“露露姐,听着音乐我们做些什么,岂不是很美妙?”
“哎呀,你个小坏蛋,不许总想着占我便宜,我不让。”甘露露被他压在身下,只觉得一根滚烫的棍子硬硬的压进她的臀@缝里,顿时浑身都软了,羞的满脸通红,
“我就摸摸,亲亲。”庄毕也没真想做什么,大手顺着娇躯旁探下去,抓住一对硕大,同时探嘴在甘露露的后颈上,轻轻的亲吻起来。
庄毕的动作温柔缓慢,甘露露羞了一会儿就感觉很舒服,没反抗,将小脸埋在床单里,任某人为所欲为……
一夜过去,
庄毕和甘露露醒来时,已经快九点了,昨天晚上上床很早,但睡的很晚……
起床洗漱后,两人来到红玫瑰,才刚一进店门,庄毕的电话就响了起来,拿出来一看,是冯玉祥打来的,
庄毕当然知道是什么事儿,所以没接直接就挂断了,快步走进店里,跟甘露露交代一声后,便匆匆离开红玫瑰,赶往药房大院。
庄毕走进药房大院时,冯玉祥正站在二层楼门口等着,见他进来,赶紧两步迎上来,“小庄,我约了看病时间,十点半,现在就要过去了。”
“好,我看到你电话就赶过来了。”庄毕点点头,
“那我去拿药箱。”冯玉祥见庄毕点头,说了一声转身走进二层楼去拿药箱,
庄毕趁这个功夫,走到药田里看了一下,草药幼苗成长的都很正常,没什么意外,看这样子,明天差不多就可以采摘了。
很快,冯玉祥拿了药箱走出来,两人出了药房大院,
“芳芳去上学了,我把大门锁上。”冯玉祥把药箱放到庄毕手里,转身把大铁门锁上。
锁好门后,两人离开药房大院,打了出租车,向病人家驶去。
在路上,冯玉祥把病人的情况与庄毕说了一下,
病人来头很大,是银马集团总裁的老婆,银马集团总裁就是昨天说的那个富豪,在海市的贵圈里,也是有脸面的人物,身价几十亿的大佬。
这个银马集团总裁名叫周仁义,与一般的富豪不同,周仁义人如其名,为人礼貌谦逊,有仁有义在海市也是有名的老好人,名声很不错,对老婆和家庭更是极近疼爱和照料。
根据冯玉祥说,周仁义因为老婆得了这个绝症,连工作都不管了,陪老婆四处看病,整个人从一百八十斤的胖子,瘦成一百四十斤,整日茶不思饭不想,闷闷不乐。
庄毕一听,这周仁义还真是个好男人,有他风范。
很快,出租车来到富人区的一个高档小区,名为高格蓝湾。
停车付账后,两人下了车,刚走进小区,就听见前面传来一道声音,
“冯医生,这边呢!”
冯玉祥和庄毕寻声看去,落在前面不远处一个高个中年男子身上,这人穿着黑西裤和白衬衣,头发梳理的一丝不苟,一看就是成功人士模样。
“周先生,没想到你还下来迎接我。”冯玉祥带着庄毕笑呵呵的走上去,与中年男子客套两句。
“冯医生,你是来为我妻子看病的,我当然要来迎接。”这中年男子,自然就是周仁义,国字脸,大骨架,给人很威猛的感觉,一看就有种正气凛然之感,不过尽管穿衣讲究,但面色却不太好,发黄灰暗,眉目之间都是忧心忡忡。
“话不多说,这就是我与你提到的神医,庄毕,今天就是他来为董女士看病。”冯玉祥直奔主题的向周仁义介绍庄毕,董女士就是周仁义的妻子,全名董明婉。
周仁义看向庄毕,眉头微微皱了一下,他刚才看到冯玉祥,还以为冯玉祥说的神医尚没到来,完全没想到,冯玉祥说的神医就是这个年纪轻轻的小伙子。
这么小的年纪,能有什么医术?冯医生不是在开玩笑吧?
心里带着质疑,周仁义忍不住说:“冯医生,你是说,这位庄小兄弟,就是你说的神医?”
“不错,周先生,你别看他年纪不大,但一身医术出神入化,绝对比老朽厉害,有很大把握能医治董女士的怪病。”冯玉祥注意到周仁义的表情,知道对方心里的想法,赶紧开口解释。
“你好,庄医生!”周仁义见冯玉祥这么说了,只能客气的跟庄毕伸出手打招呼,
“你好。”庄毕也注意到周仁义对他的质疑,不过他没理会,反正最后病治好了给钱就行,过程不重要,这么想着,伸手与周仁义握了一下。
“那我们走吧,这边请!”周仁义心里实在是不太相信庄毕是什么神医,但既然冯医生介绍来的,总不能赶走,索性不多说,赶紧让这神医给老婆看病,看不出个所以然赶紧打发掉就是了。
带着这样的心情,周仁义引着庄毕和冯玉祥走进小区里面,转来转去,来到一个独栋别墅前,开了门,有保姆拿来拖鞋,三人换上之后,来到三楼,还没接近卧室,就能闻到一股腐朽之气从里面传来,很是浓郁,一般人闻了肯定会产生恶心甚至是呕吐的反应。
周仁义注意到,庄毕上了三楼,闻到这股气味,面色淡定,很沉稳的样子,
这个发现,让他稍微对庄毕产生了点信服,说不准还真能有点本事。
不是周仁义以貌取人,实在是庄毕太年轻,而放眼全世界,哪个神医不是上了岁数的老人?医术一道渊博深奥,需穷尽一生方能有所成就,很多人都是钻研了一辈子的医术,才有资格被人称为神医。
而庄毕,看起来年纪不过二十岁左右,一点医生的样子都没有,若不是冯玉祥介绍,周仁义完全不敢相信,这会是一个神医,
“两位医生,我夫人自从得了这种怪病,浑身就开始散发这种腐朽的气味,让两位见笑了。”周仁义走到卧室门前,脸上挂着伤心担忧之色,说话时眼中闪过一抹痛苦,
“周先生,你如此疼爱董女士,相信上天也会被你感动,病情会有好转的。”冯玉祥叹着气安慰了周仁义一番。
“希望吧。”周仁义点点头,将卧室房门打开,“两位请。”
冯玉祥点点头,庄毕没说话,跟在冯玉祥身后,走进了卧室中。
卧室中,腐朽的气味更加的浓郁,扑面而来,有种让人窒息的感觉,真的很难闻,连周仁义都忍不住皱了下眉头,冯玉祥也微微抽了下鼻孔。
卧室的装修很奢华,落地窗外,炙热的太阳洒进来,将卧室里照的通明,硕大的双人床上,一个面色拉簧,目光绝望的中年女人躺在那里,身上穿着真丝睡衣,头发乱糟糟的,一副久病将亡的样子。
这中年女子,自然就是周仁义的妻子董明婉了,此时她的脸上,长着一块块青苔似的斑痕,各个都有手指甲那么大,很密集,让人看不出她的本来长相,但从脸型来看,肯定是个风韵多姿的中年美女,是疾病让她成了这副丑陋的样子。
不光是脸上,没被睡衣包裹,赤果在外面的一双小臂和一对小腿,皮肤表面也密布着这种青苔斑,空隙间皮肤发红,看起来很渗人,就好像电影里的鳄鱼皮人似的,一般人看了肯定会非常嫌弃恶心,恨不得躲的远远的,害怕被传染。
得了这种怪病,死都不能落下个好死法,换做是谁,都会绝望痛苦,切身试想一下,你都能感受到那种心情。
“老婆!”
周仁义一看董明婉的眼神,就鼻子一酸,眼睛红润起来,七尺男儿也忍不住眼泪含眼圈,他想向天大吼,老天爷,我周仁义一生仁义行事,是做了什么孽,才让我妻子受这么大的惩罚!
董明婉听到周仁义的呼唤,目光呆滞的看了他一眼,然后就好像什么都没看到一般,又呆滞的看天花板,人虽还活着,却已如同行尸走肉,
“老婆,你别这样。”周仁义摸了一把眼泪,走过去坐在床边,伸手就去抓董明婉的手腕,
董明婉就如同被蛇咬了似的,还没等周仁义抓到她的手,就触电般躲开,将手收到睡衣里去。
这敏感的动作,就如同最后一支利箭,狠狠的射在了周仁义的要害上,眼眶里的泪水再也忍不住,哗哗的就顺着脸庞流了下来,
周仁义大老爷们一个,当着外人的面落泪,肯定会不好意思,赶紧用手捂着脸,用力的捏着嘴巴和鼻子,想让自己的眼泪停止。
冯玉祥看到这样的一幕,忍不住重重的叹了口气,非常同情周仁义的遭遇,可他却束手无策,这种怪病实在是太诡异了,他不但从来没见过,而且用尽手段都不能确诊到底是什么类型的病,更别谈医治了。
“果然!”
庄毕眉头微微一皱,看着床上的董明婉,已经看出了病情。
进门之前,嗅到这股独特的气味时,庄毕心里就已经有了猜测,这种气味太独特,大师兄与他讲解这种疾病时,他记的非常深刻。
一旁的冯玉祥注意到庄毕的表情,忍不住问:“小庄,你可看出什么情况了?”
“嗯,已经看出来了。”庄毕点点头,这种病,好不夸张的说,能医治的人,屈指可数,整个海市,绝对只有他能治愈。
就算是大师兄,想要医治,也很吃力。
当冯玉祥发问时,周仁义正跟董明婉小声说找了医生看病,要坚强等等,
结果正说着,就听到庄毕的回答,整个人顿时一愣,下一刻,‘腾’的一下就从床边跳了起来,激动不已的冲到庄毕面前,不可置信的问:“庄神医,你、你看出这是什么病了?能不能治愈?”
“当然可以。”庄毕懒洋洋的伸了个腰,“不过提前说好了,治病可以,但一千万一分都不能少。”
“当然可以?”
当周仁义听到这话时,整个人一愣,完全不敢相信,待反应过来,巨大的惊喜一股脑的涌上来,直接将他淹没,欣喜若狂的点头,“庄神医,只要你治愈我老婆,我马上给你一千万,决不食言。”
双人床上,满脸绝望神色的董明婉,突然听到有人能治愈她的怪病,眼睛一下就亮了,仿佛瞬间唤醒了生机一般,充满渴望的向庄毕看去,那眼神中,都是将死之人对生命的渴望,声音颤颤巍巍的,“医生,你、你能救我么?”
“小庄,你真的能救?”冯玉祥也有点不敢相信,叫庄毕来,他也是抱着尝试的心态,虽然他知道庄毕的医术很强,而且非常神奇,但董明婉的病实在是太怪异了。
“我说能,自然就能,不过是青苔蛊而已,只要我略施针法,再配合药物挑理,不出三天,自可痊愈。”庄毕双手背在后面,轻飘飘的说。
“青苔蛊?这是什么东西?”冯玉祥眉头一皱,这怎么听着像西北邪术呢?不像是病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