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冬一路向南奔驰,带着白灵儿回到了自家破败的小院。
“怎么样,这就是我的家,喜欢吗?”
白灵儿看着破烂的院门和荒芜的杂草,顿时就被魏冬逗乐了。
“我还以为你一直住在魏家庄后宅呢,没想到你还有一处私人别院!”
“那是。”魏冬嘿嘿一笑,把白灵儿抱了下来。“以后这里也是你的家了!”
“谁答应要住你家了!”白灵儿脸色娇羞,她一直以来都是以白家寨寨主的形象示人,何曾有过与别人亲昵的举动。
“那我不管,反正你是我抢来的新娘,以后就是我的了!”
听到魏冬的无赖宣言,白灵儿脸颊绯红,只好低着头看脚尖。那可人的模样,令魏冬食指大动,他缓缓抬起了白灵儿的下巴,深情的吻了上去。
就在魏冬和白灵儿你侬我侬之时,牂牁郡太守府可是炸开了花。堂堂太守之子,居然在大婚当日被人抢了新娘,这说出去还不笑掉大牙么?
“查,赶紧去查!”区星拍着桌子吼道。
“区公子!”铁木抱拳而出,“此次抢亲之人,乃魏家庄的小厮魏冬,他一直以来都垂涎我们寨主美色,没想到他居然干出如此胆大包天之事!”
“什么?居然是魏家庄的人!”区星连忙抱住了他老爹区太守的大腿。“父亲你可要为我做主啊!”
区太守就区星这么一个儿子,一直指望着抱孙子,可是区星娶了七八个小妾都不好使。好不容易看中一个正室,正准备风风光光的把她娶进门,结果还被人抢走了。现在整个牂牁郡都知道这件事,他又如何丢得起这张老脸!
“来人,令周朝、郭石,统率500人马,前往魏家庄拿人,若敢反抗,格杀勿论!”
“铁木,你为何要如此?”离开牂牁太守府后,药山很生气,便拦住铁木责问。
“药山啊药山!”铁木冷冷一笑道,“区太守答应帮我们重建白家寨,难道你还分不清孰轻孰重吗?”
“重建白家寨固然重要,但是也不能牺牲寨主的幸福来换取啊!既然魏冬回来了,就不应该再让寨主嫁给自己不喜欢的人!”药山痛心疾首的据理力争。
“哼,那魏冬不过一个穷小子,如何比得过牂牁郡的太守之子?白马义枪又远在襄阳,我们根本就没法指望他帮忙复仇,重建白家寨是我们唯一的希望!”
“铁木,你为何总是要针对寨主,她到底哪里做的不好了?我们从小看着她长大,若是你的女儿在世,你会让她嫁给一个自己不喜欢的人吗?”
“别把我女儿和她相提并论!”铁木愤怒的嘶吼,眼前不断划过自己的老婆、女儿的身影,她们都埋在了白家寨的土中,而白灵儿还好好的活着。“她哪里都好,就是不该活着,尤其是开心的活着!”
“铁木,你这话什么意思?”药山大惊,他没想到铁木对白灵儿的成见如此之深。
“哼!”铁木没有再理会药山,恨恨地甩手而去。
魏冬家的小院中,白灵儿不停地收拾着屋子,打扫灰尘,忙得根本停不下来。魏冬却是轻松的趴在椅子上,他的眼珠子随着白灵儿左右晃动,脸上的笑容就没断过。见魏冬那懒散无赖的样子,白灵儿不由翻了翻白眼。
“你把我抢回来就是帮你干家务的吗?”
“嗯,哦,当然不是!”魏冬突然想到了似曾相识的对白,“我只是被椅子绑住了,所以无法动弹!”
白灵儿又好气又好笑,她感觉自己的牙齿好痒,真想再狠狠地咬他一口。可当她看见魏冬手臂上那圈紫红的牙印时,她又心疼了,赶紧从怀里掏出一根手绢给魏冬缠上。
“疼吗?”
“不疼!”
魏冬趁机把白灵儿拉入怀中,她的双唇再次被魏冬堵住。良久,白灵儿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了,赶紧推开魏冬。
“你不帮忙就算了,还要给我使坏添乱!”
“没办法,谁让你长得如此诱人呢!”魏冬伸了伸舌头,砸吧砸吧嘴唇说道。
“哼!2年不见,你这家伙居然学得如此油嘴滑舌,定是在外面招惹了不少小姑娘吧!”
“冤枉啊!这2年我可是吃尽了苦头!”
“哦?那你老实交代,到底招惹了几个小姑娘?”
见白灵儿咬住小姑娘不放,魏冬只好避重就轻,把自己这2年经历的事情简单说了一遍。
“哦!原来一个是悠悠,一个是杨一仙!”
魏冬心中大汗,这白灵儿还真会抓重点。
“误会,都是误会!”
“是吗?等我哪天见到她们就知道是不是误会了!”
白灵儿暗自腹诽,魏冬这个家伙,第一次见面就摸她的脸,是误会才怪!
“对了,你额头上怎么多了一个奇怪的烙印?”白灵儿摸了摸魏冬的额头的盘龙印记,却毫无违和感。
“想到这我就来气,是3只蜥蜴给我搞成这样的,我最讨厌3只眼了,你有没有办法帮我弄掉它?”
“你等着!”白灵儿捂住偷笑,然后从房中取出一根暗红色的发带,不由分说地套在了魏冬的额头上。“这样不就看不见了吗!”
“你真有才,我决定要好好奖励你!”魏冬说罢,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堵住了白灵儿的芳唇……
“魏冬,给我滚出来!”屋外传来了叫嚣!
“诶诶诶,新娘不好抢啊,麻烦找上门咯!”
魏冬伸展腰肢,左右扭头活动筋骨,随后从椅子上跳了起来。
“我陪你一起去!”
白灵儿知道是牂牁郡的人找上门来了,心里非常担心。
“这种事情交给我就行了,你给我好好收拾屋子,回头我要是发现一粒灰尘,便要家法伺候!”
“什么家法?”见魏冬一脸坏笑地盯着自己,他的嘴巴还在不停的吧唧吧唧,白灵儿瞬间明悟,害羞地跑入了厨房。
“小心点,我做好饭菜等你!”
这一瞬间,魏冬在梦境中有了家的感觉,为了延续这一份的温暖和幸福,他必须独自扛起责任。魏冬提起龙胆枪,翻身上马而出。
“魏爷爷再此!”
见院中冲出一骑,周朝、郭石纷纷大喝:
“放箭,放箭!”
“又是这个老套牙的招式么,既然你们想要我的命,那我也只好对不住了!”
龙胆枪在魏冬头顶旋转飞舞,居然形成了一个巨大的火轮。魏冬突破气境后,盘龙七探枪的威力已经和2年前的赵云不遑多让,再加上与吕布记忆的融合,对招式的理解堪比当世一流猛将,唯一欠缺的就是实战而已。既然有这么多人主动送上门来,正好拿他们验证枪戟八式的威力。魏冬不再留手,气劲疯狂地灌入龙胆枪。
“盘龙焚天?戟!”
无数的戟影从魏冬头顶的火轮挥洒而出,围攻魏冬的官兵们纷纷惨叫着倒地不起,随着魏冬一枪劈下,硕大的戟影划破长空,朝周朝、郭石呼啸而去。
周朝、郭石差点吓尿了,这种御气伤人的招式,他们一直在努力,却从未达到过。魏冬如此年轻就突破了气境,这尼玛还让不让人活了。
“撤退,快撤退!”
周朝、郭石连忙调转马头狂奔,这才堪堪躲过戟影。
“轰隆!”
戟影消失,距离魏冬十丈外的地面已经呈现出一道触目惊心的鸿沟。
“回去告诉牂牁太守,今晚我就去找他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