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找到了。”蒋力良点点头。
“爸,你帮我把他抓回来,一定要活的抓回来!我要亲手打断他的每一根骨头,每一根!”蒋勇坐在床上,状若疯狂,双手不停地在空中挥舞。
“勇儿,你放心,我绝对不会让他痛快的,我要让他知道,得罪我们蒋家,他会后悔来到这个世界上的。”蒋力良一字一句说得很慢。
“还有那个林琳和田莉,把她们两个一起抓回来!我要她们两个贱货,一起跪在我面前舔!”女人是现在蒋勇唯一的强心剂了,尤其是还没得到的女人,更是让他浑身兴奋。
“田莉我知道,就是那个贱货,林琳是谁?”蒋力良问道。
“是那个贱货的老大,这妞比田莉那货更带劲!爸,这两个妞一个也别放过,我都要!”
“恩,我一个也不会放过!”蒋力良点点头,一股阴森的寒气从他身上散了开去。
红衣女子被这股寒气,直接吓得趴在床上,一动也不敢动……
“蒋爷!”
永兴堂门口,四十个黑衣男子,分列四周,看见蒋力良出来,恭敬弯腰,整齐的问候声,气势不凡。
另有四个灰衣男子,站在这些人前面,一脸倨傲,也问候了一声,却只是微微弯腰。
今天蒋力良可是下了血本,为给儿子报仇,他拉出整个永兴堂最精锐的力量。
虽然没有带上整个永兴堂的几百人,但是这四十个人,绝对是训练有素的高手,永兴堂其他所有上千号人加起来,也未必是这四十人的对手。
而前面的四个灰衣男子,则更是整个永兴堂的顶梁柱。其中那个马脸的鹰钩鼻叫万荣,也是蒋力良的大徒弟。
整个永兴堂中,他是仅次于蒋堂主的高手,甚至有人说他的功夫已经不弱于蒋堂主了。
万荣自己也是这么觉得,有机会的话,他是非常想和蒋爷试一下!
另外三个灰衣人,功夫虽然不及万荣,但也是永兴堂最好的金牌教习了。
下面的四十个人,其实就是他们四个带出来的,平时上北区的场子里,一个黑衣人,就足够镇住大部分场面了。
何况是四十个!
今天蒋力良为了给儿子报仇,大手一挥,也不管下面人的反对,把整个上北区看场子的四十个人,一股脑全部招了回来。
不但如此,他还要带上全部的金牌教习和大徒弟万荣。
这样的阵势,不是他害怕华天宇,而是他要按照蒋勇的心愿,把华天宇活捉回来!
不过,今天最大的保证,还是他自己!
蒋力良可不是蒋勇,他从小跟着父亲学功夫,风里雨里从来没有落下。
当初蒋家还是一个小小破落户的时候,是他和蒋力夫兄弟几人一拳一脚在上江市打出的这一片天地!
不要说在上北区,就是在整个上江市,蒋家兄弟四个字,也足以让很多人都抖上一抖。
现在他的出手机会少了,堂里也有人说他老了,包括他的大徒弟万荣,也不像以前那样,唯他马首是瞻了。
今天正好是个机会,这个华天宇容易对付也就罢了。如果是块难啃的骨头,他正好能出手震慑所有人,顺便让手下人看看,谁才是永兴堂最大的一片天!
这也是,为什么他坚持要带上永兴堂全部精锐的原因之一。
他,蒋力良,永远是永兴堂里说话算话的那个!
万荣的心里,其实对蒋力良的做法非常不屑。
区区一个华天宇,值得把永兴堂所有的精锐都带上么?为了一个人,今天一天要影响永兴堂多少收入,堂主你知道么?
岳永延,江博虽然回来说对方功夫不错,但是也仅限不错而已。
他们俩的功夫,堂主你又不是不知道,在整个永兴堂算个什么啊?
万荣顺势瞄了一眼旁边的灰衣人:丰文虎,永兴堂的金牌教习,他一个人就足够了!
如果还不放心,再让他带上十个人,足够把那个什么华天宇砍死了!
真是活得越老,胆子越小!
有机会的话,永兴堂是该再扩扩地盘,也该换个人说话了!
不过,万荣最终还是没有把这话说出来,看蒋力良示意出发,没有多话,直接坐上了车。
永兴堂在上北区,天同路小区也在上北区,蒋力良带着这四十多人,分坐了几辆车,朝着天同路小区出发了。
不过,虽然同在上北区,天同路小区并不是永兴堂的地盘,而是青衣门的地盘。
青衣门门主侯青衣今天心情不错,晚饭的时候搂着自己的相好喝了几杯,现在正在自己的场子里唱歌。
说是唱歌,其实是在那里吼,吼得响,吼的开心,就可以了。
至于好听不好听?他侯青衣在自己的场子里唱歌,还有人敢说不好听?
“吱呀”一声,包房门开了。
一个青衣门手下急匆匆地跑了进来,一脸着急,但是看到拿着话筒正放声大唱的侯青衣,却犹豫不决,不敢上前。
侯青衣的眼角早就瞄到了这个小弟慌慌张张地进来,但是他侯青衣是什么人?
是青衣门老大,他一直引以为傲的涵养功夫,可不是盖的,再大的事情,等他唱完这首歌再说。
好歹青衣门也掌管着上北区诺大的一块地方,天天都会遇到点什么事情。
如果一点事情,就这样慌张,以后青衣门也不用混了!
终于,一曲完毕,侯青衣意犹未尽地清了清嗓子,这才开口问道:“什么事情,把你慌成了这副熊样?”
好不容易逮到说话机会的手下,赶紧汇报:“老大,刚才看见蒋家武馆永兴堂,集结了三、四十个看场子的高手,由蒋力良亲自带着,冲我们这里来了!”
“啊?!”刚才还气定神闲坐在沙发上的侯青衣,一下跳了起来,一脚踹在了报信小弟身上,“你特么不早说?!”
“刚才老大不是在唱歌么?”小弟一脸委屈。
唱歌的时候,不准打扰,这是老大您亲手定下的规矩啊!
手下只敢心中暗暗腹诽,却不敢把这个话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