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歌骑马回来的那一刻,大家都不敢相信,都用异样地目光看着他。
护卫跟在乐歌的后面,保持一定地距离。乐歌进了院子他并没有进,坐在马背上朝着里面看着。他准备;等到乐歌与孔子、亓官氏、狼妹见面了后就走人,回去向大妮子汇报,让大妮子过来。
乐歌是从孔子的私学这边走的,自然是要回到这边的。他是从这边护送乐歌走的,自然是要护送到这里来。
“乐歌!呜呜呜!”亓官氏得知乐歌回来了,从屋内哭喊着跑了出来。
“娘!”孔鲤不知究竟,紧紧地跟随在娘亲的后面往外面跑着。
“姐!”乐歌跳下马,把缰绳往马头上一扔,就迎着亓官氏过去了。叫了一声“姐”后,见孔鲤跑了过来,赶紧迎着孔鲤过去把孔鲤抱到怀里。
“舅!”孔鲤很认真地叫了一声。
“鲤!”乐歌用一只手摸了一下孔鲤的头。
孔鲤见状,朝着乐歌傻傻地笑着。
“乐歌好了!乐歌好了!呜呜呜!”亓官氏并没有因为乐歌没有理她而不高兴,反而更高兴。看着乐歌抱着孔鲤,跟孔鲤亲近,她一个人自语着。
“呵呵呵!”闵世恭正在课堂上上课,见乐歌回来了,赶紧交待学生几句,从课堂内走了出来,看着乐歌笑着。
他看出来了,乐歌的失忆症应该是好了。
“姐!我好了!”乐歌抱着孔鲤,对亓官氏说道。
“呜呜呜!”
“闵先生!”见闵世恭出来了,乐歌赶紧招呼一声。然后!亲了孔鲤一口,把孔鲤送给亓官氏。
亓官氏接过孔鲤,乐歌朝着闵世恭走了过去,来到屋檐下的台阶边,双膝一屈跪下了。
“你这是何意啊?乐歌?”闵世恭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看着乐歌不解地问道。
“对不起闵先生!”乐歌趴在那里说道。
“你有何对不起我?”
“乐歌以前多有冒犯先生之处,还望先生谅解!”
“你你你?这?”闵世恭显得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
“乐歌以前脑子不好,犯了许多错,对不起先生!还望先生谅解!”
“起来!起来!起来!”闵世恭回过神来,快步走下台阶,把乐歌往起扶。
“你这是折杀我啊!乐歌!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以前的事,既往不咎!算了!算了!我一直就没有当回事呢!”闵世恭说道。
乐歌就势爬了起来,看着闵世恭说道:“我的头医好了!谢谢颜路!谢谢他爹!”
说着!朝着一边拱了拱手,一副感谢颜路和颜路的爹的样子。
“你的头医好了?好了就好!好!进屋说话!”闵世恭拉着乐歌的胳膊,一副欣喜地样子,说道。
“姐夫!”乐歌见孔子从教室内走出来了,赶紧朝着他拱了拱手。
“呵呵呵!”孔子微笑着也朝着乐歌拱了拱手,并且快步走了过去。一边很兴奋地说着:“嗯!好了!好了就好!好!”
因为孔子出来了,所以乐歌和闵世恭就没有走,站在原地,等着孔子过来。
“乐歌!”
“乐歌!”
“乐歌!”
颜路、曾点和冉伯牛等代课老师也都从教室内出来,朝着乐歌招呼着。
“颜路!曾点!冉伯牛!……”乐歌见大家都很高兴,都在招呼他,赶紧朝着他们招呼着。
大家围过来,把乐歌围在中心,朝着乐歌看着,脸上都带着笑。
“谢谢!谢谢大家!谢谢!我的病好了!好了!不仅失忆症好了,就连小时候受伤的大脑也恢复了!谢谢!”为了感谢大家的抬爱,乐歌拱手朝着四周招呼着。
“好!”闵世恭见乐歌就跟换了一个人似的,高兴地叫着好。然后!手臂一挥,说道:“走!回屋说话去!”
护卫见乐歌与孔子等人见面了,等于是把人护送到位了,就扭转马头,往货栈那边去了。他是大妮子的人,是要回去向大妮子交差的。
“乐歌!呜呜呜!”
就在这个时候!狼妹抱着儿子过来了。见真的是夫君乐歌回来了,忍不住哭嚎起来。
“咯咯咯!”
相反!她怀里的儿子,不但不哭,还傻笑着。
狼妹也不理儿子,只顾往乐歌那边跑。
“狼妹!”听到狼妹的声音,乐歌本能地招呼着。
“呜呜呜!乐歌!你好了!呜呜呜!你记得我了?呜呜呜!”听到乐歌叫她,记得她了,狼妹激动得又是大哭。
“狼妹!儿子!”见狼妹抱着儿子来了,乐歌伸出双手,从狼妹的怀里把儿子抱到怀里。
“咯咯咯!”儿子见这个熟习的人又回来了,欢喜得欢笑着。并且!用一只小手拍打着乐歌的脸。
周边的人见小家伙那个高兴劲,都在一边共同高兴着。
“乐歌!呜呜呜!”狼妹从一侧把乐歌抱着,大哭。
看着这一家人团聚,大家都舍不得打搅,站在一边朝着他们看着。
过了好一会儿,到了上课时间了,代课老师们才回去上课。
孔子、闵世恭自然是没有去上课了。就是有课,也不去上。颜路、曾点等人,都回教室上课了。
先前的时候,学堂内的学生,都不敢围过来看的。
孔子学堂内的学生,都是很害怕先生的。要是不听先生的话,很可能会被学校开除。在这种威胁下,学生们都很听话。
是啊!你敢不听话么?这不花学费的学堂要是不要你了,你到哪里去上学?真的!错过这个村就没有这个店了。
学生们下课的时候,不是在教室内玩,就是在指定的区域内活动,是不能随便乱跑的。不像现代社会学校里的学生,下课了就没有人管。在孔子的私学里,下课时间一样有人管你!你要是坏了规矩,一样受罚。只有放学了,离开学堂了,才不管你。
总之一句话!只要你在学堂里,都得接受管教。
“哦!护卫呢?”这个时候!乐歌才想起来:护卫呢?护卫好像没有进来?
“护卫啊!早已走了!”闵世恭在一边说道:“他没有进院子,见我们都出来了,我看见他走了。”
“哦?”乐歌应了一声。
“颜路他爹呢?”孔子问道。
“他直接回家了!他说他家忙死了,就没有过来,让护卫把我交给你!呵呵呵!”乐歌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