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师府,在华夏江西鹰潭上清镇,始建太明太宜洪武元年。
后来又经过了十多次的修建。
占地约有六千平方米左右。
天师府的全称“嗣汉天师府”,也被称作“大真人府”,在华夏,天师傅在道教上,一直有举足轻重的地位。
“哇,这就是传说中的天师府啊!”
看着那雕花镂刻,米红细漆的大门,谢芙忍不住叫道。
柳宗正说道:“是啊!从这大门走出来,一转眼都多少年过去了。”
黄承志也是第一次来天师府。
看着那络绎不绝的香客,黄承志有些感叹,跟他们九仙村的道观相比,实在是天差地别。
前者一派仙气,古色古香,后面破旧不堪,如果不是张昆凌做了好几次修葺,现在估计都已经倒了吧。
只见那大门内走出一个年轻人,正是孙云那二世祖,他站在大门前,头也不回的朝大门内指了指。
意思是说“怎么样,是不是很高端大气上档次。”
这是在戳黄承志的心窝子啊,本来到了天师府后,就觉得有些自惭形秽了,孙云这货,来了没先问好,竟然对他先装起逼来了。
不过虽说心里不大爽,但这次来是有正事的,黄承志手指勾了勾,说道:“过来,提东西。”
孙云走近后,先跟柳宗正问了声好。
然后看到黄承志身边那两个大个旅行包,苦着脸说道:“你很缺钱吗,出门带这么多东西,有什么需要的来了再买不就行了,要是缺钱跟我说啊。”
黄承志突然觉得蛋疼,什么叫他缺钱了?
要不是因为知道孙云是个吃货,才特地带了这么多土特产过来,结果还遭人嫌弃了,真是好心遭雷劈。
“没事,里面也没啥贵重的东西,也就一些特产而已,上次吃的那个叫什么虾干来着,还有那头水紫菜吧好像,丢了吧,没事,都是一些不值钱的东西!”
黄承志无所谓的说道。
不过他这一说,孙云直接一把抓起两个旅行包:“哎,真不知道你们这些人,虽然现在在党的领导下,生活渐渐的好了。”
“但是咱们不能忘本啊,老祖宗就叫我们,要节俭,知道吗,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
黄承志对吃货的世界始终没办法理解,只要涉及到吃的,他们那脑袋的思维转变比女人变脸的速度还能快上几分。
进了天师傅,孙云七捌八绕的,把他们带到了一间偏僻的小院里。
院里摆着一张石桌,两边竟然还种了一些青菜,还用竹篱笆围了起来。
黄承志问道:“你连菜都自己种啊?我以前怎么没发现吃货能这么勤劳,二狗那货也好吃,但每次下地都心不甘情不愿的。”
孙云白了黄承志一眼,说道:“我连菜籽上哪买都不知道,我还种菜呢,你实在太抬举我了,这院子是掌教的,他让我直接带你们来这里。”
这话刚说完,院里就走出一个满头银丝的老者。
这人出来后,看了黄承志一眼,就让黄承志感觉到了压迫感。
只是这一眼之后,他就转移了目光,看向了柳宗正,说道:“师弟,这么多年了,为什么都不回来看看师兄呢。”
这白发老者正是天师府的现任掌教,清虚道人。
柳宗正淡淡的回应:“我没记错的话,当初我跟我师兄踏出山门那一该,就不是天师府的人了吧,何来师兄弟之说呢。”
清虚道人并没有因为柳宗正的话而恼怒,反而淡淡的笑了笑,说:“这跟你们离不离开天师府没有关系,毕竟你们一生所学都是出于天师府,都是师傅教出来的,就算你当初年少,但是授艺却是昆凌所授,这点你不可反驳吧。”
这些话说的柳宗正无言以对,不是他不想反驳,只是人家说的全是事实。
柳宗正干脆就闭住不言了。
柳宗正又看向了黄承志跟谢芙,只是谢芙他只是扫了一点而已。
“你就是昆凌的徒弟承志吧,怎么,你也不打算叫声师叔吗?”
清虚道人说道。
黄承志对清虚的印象还挺好,他对人说话,总是挂着微笑,眼神里还有能看出一丝对晚辈的关爱。
不过张昆凌的事没了,他不可能叫这声师叔的,除非张昆凌现在就在这里,示意他要这么做。
黄承志饶头,说道:“我可跟我师叔不一样,他学的全是天师府的功法,我学的功法可跟天师府没有半毛钱的关系。”
“哈哈,真是什么样的人教出什么样的徒弟,跟昆凌年轻时一样,都是刺头。”
清虚爽朗的笑着说道。
不过这话却引起了谢芙的八卦之心了,谢芙问道:“老爷爷,老道士他年轻的时候很能惹事吗?”
“哈哈,何止能惹事啊,他年轻的时候就是你们现在所说的熊孩子,算了这些以后有机会再说,这次叫你们过来是有正事的。”
说到正事,黄承志和柳宗正都不再一副事不关已的样子了。
“恩,你先说下,看是什么情况吧,能确定是符咒指印吗?”
柳宗正正色问道。
青虚说道:“据回来的人描述,应该不会有错的,前段时间在青岛,有人看到邓青冥指的指法,你们或许不知道,这青冥指法有一个特点,如果活人中了青冥指,会浑身红肿,慢慢的会先四肢麻痹掉,甚至瘫痪,而所被打到的位置会有青色的梅花印记。”
柳宗正又问道:“你这么说应该就没错了,那说说具体的吧,我们直接去找就行了。”
清虚怪异的看着柳宗着,过了一会才说:“你确定你自己可以搞定,据门人追查,那施展青冥指的人,是全真教的人,你确定你们几个去了,如果消息无误能要的回来?”
黄承志和柳宗正一下就蔫了,不是他自信心出了问题,而是对方太强大了。
不说别的,单说宗门,天师府虽然强势,但也不敢说能压的住全真教那些牛鼻子。
符咒指印是什么样的至宝在场的人都清楚,对方怎么可能这么轻易的交还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