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初云听闻凌佩晗问起陞溋萍之事,心里瞬间觉得这事也不是那么的光彩,毕竟是陞溋萍下了一抹穿肠的毒药给十二神洞洞主来嫁祸给凌佩晗得,最终却是害人如害己,自己种的恶果自己吞食!地府阴魂魂飞魄散,陞溋萍以自残谢罪,一命抵一命,按理说也是江湖规矩!可这事情的尴尬之处在于,陞溋萍是太子的姑姑,凌佩晗是侄媳妇!都说兔子还不吃窝边草,一个出身皇家的公主投毒栽赃陷害侄媳妇实属难以启齿的事情。
此刻的见千湘脸色瞬间变得毫无血色,手在微微颤抖!嘴唇泛白,柳初云便知道千湘感情各种复杂,失去双亲的痛彻!还有不能接受这一系列的变故!这场面尤其当着千湘更不合适来讨论陞溋萍的事,急忙岔开话题,“大家坐下好好吃顿饭也不易,还请太子妃莫要 提及伤心之事吧!师母见师父走了,情深义重,一时想不开自然也是跟着去了!往后我们要多多照顾好小师妹,就当是安慰他们两位老人家在天之灵了!”
凌佩晗见自己一提及陞溋萍脸上都有尴尬之色,每个人都有刻意回避之嫌,心里明的跟镜子似得,自己又不是愚钝笨痴之人,便晓得陞溋萍的死因自然有说不出口地方!等那日有时间了单独问问翠竹不就知道了,表情显得有些忧伤道“表姐的心痛,佩晗怎么能不知道,如今我们定会视你为血肉相连的亲人,还望表姐节哀顺变!好好的活下去。”
千湘摸了一把眼泪道“爹和娘都走了,我真的难以接受这样痛苦的事实!曾经我是那么幼稚,那么无知,自以为爹和娘会永远陪在我的身旁!纵容着我撒娇任性!十多年来我几乎没有敬到过一个做女儿该有的孝心,我不听话,横蛮无理!和经常惹是生非!让他们一直担心我,又拿我没办法!呜呜”
面对千湘的哭诉,凌佩晗更多的是自责,如果自己没有和太子成婚,那当然不会有火凤凰波及了太子的威望,北洲国也不会落难!后面一系列的事情环环相扣,紧紧衔接,层层递进!最终她就是罪魁祸首。垂下头了不知如何是好。凌佩双眸暗淡无光,身体慢慢向后缩去,轻轻地放下碗筷,眼神里除了自责还是自责,对千湘陪着笑脸“表姐,我真的不知道事情会这样……”
“这和你有什么关系呢?爹的过世自然是为争一口清白之气,唉!以后别多想,有身孕了别老提着想着这些不开心的事!”千湘反过来安慰凌佩晗。
翠竹四下望望,疑惑问太子“殿下,这是您的小宫殿?这么大,是不是背着我家小姐金屋藏娇了?呵呵!”
太子被翠竹逗得开怀一笑,“金屋藏娇算什么,本宫还有三宫六院七十二妃都在这儿!等下让你见见本宫的那些美人,对比一下,翠你长得是有多丑!”
柳初云听太子污蔑翠竹长相,故意帮忙调侃“翠竹,赶快带太子妃离开,把这个薄情寡义之人丢弃得了!现在都已经三宫六院七十二妃了,那你家小家排到多少位了?天天独守空房,有多痛苦!早日离去早日解脱!说不定这里还有这些已经出生的小小公主和小小亲王。”
太子生怕凌佩晗真的确信,便朝着柳初云横眉冷对“添油加醋、挑拨离间之人,本宫一向非常憎恨,柳大人难不成是想掏茅厕了,方才这般的言语不慎!看来是真豁出去了,如果你真有此意,那本宫等夺回江山,赏你掏后宫婢女太监茅坑三个月,怎么样是不是时间还有点短了?”
柳初云撇下碗筷诚惶诚恐跪地求饶“殿下,我的好殿下,属下知道错了还不行吗?您冰清玉洁,您情深义重!您除了太子妃腹中的龙胎,再无其他子祠!”
太子故意盛怒接着道“柳大人是嫌三个月有点少了?看在你一直跟着本宫出生入死的份上,那就掏茅厕半年,半年有六个月也不少了!怎么样心里还算满意吧?”
凌佩晗见这主仆两好生搞笑,便对翠竹道道“把自己的意中人给推下水了吧!言多必失沉默是金,现在领教了吧?你也不要太心疼了,到时候你俩一起去掏茅厕,互帮互助,相互扶持!”
翠竹喷出一口饭,可怜兮兮抱着凌佩晗胳膊祈求道“小姐,您别把奴婢推下火坑啊!掏茅厕可是大事,奴婢做不来,奴婢宁愿死也不会干这事。”
“放心,不会让你们去掏茅厕得”,凌佩晗说完又转向太子“殿下,这阳春三月是您的秘密境地?”
太子似在深思远虑一般,过了一会回道“也可以这么说吧!当年母后走了没多久,我便被带到了皇宫别院!记得哪里四面高墙,并且父皇命了很多武艺超群的人来保护我。刚到皇宫别院那会,到处冷清萧条,我仅仅只有几岁,刚能记起事来,一个人孤独又害怕,伤心难过的时候也没个人陪着,只有教书教武的师父常年跟在左右,。特别难受的时候日我都会偷偷的哭一番,以为是父皇丢弃了我。可是后来他会隔两三个月来探望我。就会命人将我偷偷带到这儿!”
老族长先是听闻过一些流言蜚语,说是太子自幼不讨皇上喜爱,所以才会幽禁在皇宫别院的!就连见太子一面都嫌弃憎恶,今日听太子这样说,看来这江湖传言并不可信,便悠悠说道“陛下为了您可真是用心良苦啊!十多年来承受着与你分离的痛苦,还要承受外界言语的压力!”
“父皇待我确实用心良苦!这里的书籍大多都是兵法,治国之道,而却请了最好的师父来教导我!可惜我并没有他想的那么好,现在北洲国乌烟瘴气,国衰民哀!是我对不起父皇的苦心,现在明知道他在受难却不能及时解救!我更痛恨自己!……”
陞元熙痛苦之际抬头望着漆黑之夜,却见有似人影掠动的迹象,做了一个不出声音的举动后,吹灭了屋内所有蜡烛!又毫无响动得示意几个人跟随自己转移房屋,刚到最旁边一偏屋,却听那离弦之箭齐刷刷得向刚才的吃饭时的屋子射过来,看那箭被射出的力道,可以断定持弓之人非但手法熟练,更是受过 专业培训的弓箭手!
一会儿功夫,原先屋子窗户门都被箭砸的破损不堪!接着见刚才上菜的男子飞身利索的过来,对太子道“三公子,让您受惊了!都是属下无能,让奸贼乘机而入。掌柜的刚刚回来,说来不及见您,让您赶快前往钟南山脚下等候,公子保重。”
“究竟是何人来袭?怎么会找到这里”太子问道
“属下也不知道,看样子是朝廷之人。属下也很纳闷,阳春三月距离京城有几十里路!这里是荒郊野外!怎么能被发现?您今天返回时可否有人尾追跟踪?”
太子不假思索脱口而出“没有人很追,来得路上,摸一直都很留心!”
阵阵箭雨密密麻麻扑过来,太子正想带着几人从后院逃脱,那知一支箭“嗖”的飞过来,差点射中身体,感觉整个脊梁骨都在发热。
“想逃?今日就是你的死期!”眼前十多个黑衣蒙面人飞过来,堵住太子的去路。
“我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刺杀?”太子威风凛凛一股霸气与生俱来。
“陞元熙,暗大人有令你今夜必须得死!”黑衣人毫无感情牙齿咬得异常有力,似乎可以感受到他上下牙齿个蹦蹦的响。
太子手握长剑,将凌佩晗护在身后,冰冷道“暗大人是谁?你们究竟是谁派来的?”
“将死之人知道这些有用么?你流只管等着死好了!”黑衣男子有及时搏斗的准备,双手握刀,蠢蠢欲动。
这时,刚才迎接太子的男子迅速飞过来,见他随着提升真气,两掌出现一大团白雾,对太子低声道“殿下,掌柜的要求您快快离去,等下唯恐您难以脱身。对他会有不利影响!我马上会掩护您,切记!不必恋战!”
太子担忧道“本宫走了,那你们呢?本宫不能丢下你们!”
男子道“殿下您多虑了,我们黑夜修士,对付这个人人还是绰绰有余的,等您撤退后。我们定会离去,眼前严重的事还更多,今日战久恐怕是引起寒界参入。”
太子握着凌佩晗得手,又对身后几人点头示意要冲出去的想法。见自称黑夜修士的男子两掌相对不停运功,白色雾团迅速膨胀,之后又对着那些黑子男子猛地抨击出去,瞬间黑夜被烟雾缭绕,看不清周围的一切。黑衣男子在迷乱中命令道“给我杀,四处乱杀,一个活得都不可以放走!”
接着便是黑子人自己相互惨战乱砍,只能“啊”的一声惨叫后,又是刀剑“叮叮咣咣”的碰击。
太子欲带着几人疾步离开,柳初云将扔地下,施法后,那柄剑开始变大!又对着凌佩风道“御剑飞行!快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