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听副统领的淫*秽侮辱,一时脸都气的发绿,公然调戏自己的爱妃,真是吃力熊心豹子胆了;还没有来得及开口斥责,见凌佩晗带着鄙夷之色,幽幽开口“小女子,曾听闻魏宰相有一重将,形似他的左膀右臂!名副其实就指的是副统领你了,街坊四邻传言,副统领足智多谋,才勇双全。可今日一见皆为虚言,你就是一个酒囊饭袋的蠢材罢了!足智多谋的边儿都挂不上,呵呵!”
“贱人,别以为自己有几分姿色就可以出口成章了,老子是好是坏,要你这个贱人评头论足!再惹老子不开心,小心废了你。”副统领听着凌佩晗刚开始说的话眉开眼笑,可后面既然侮辱他是个蠢材,士可杀不可辱,大肆挑衅一个人的容忍底线,那是有风险的。
凌佩晗又沉着脸道“一个连自己升官发财的路子都能走偏的人能不蠢么?”
“你把话说清楚,什么升官发财的路?老子那条路走偏了?老子走的路是歪是直老子会不知道?”副统领腻歪着一张猪油脸,凑近问。
“呵呵!何止是走偏,快要不着道了,统领大人怎么不好好深思一番呢?盛传您勇猛精进,博学多才的话自然是真的,可为何如今还只是一个小小的京都守卫芝麻官呢?世人都知道,那宰相大人可是你的亲叔父,旁人都官爵高你三尺,接连不断的升迁,为何你会久久不呆着原地儿?这其中会不会有什么误会和不可告人的秘密呢!”凌佩晗狡黠一笑。
副统领被凌佩晗这倾城一笑的姿色惹的神魂颠倒,话语有些不着边际,语不论次“美人,你这样说来,也倒是提醒了我,他们都被叔父提携了,而我却官不见升,财路也无,找了他老人家几次,后面脸色相当难看。我也无胆量去他哪儿求着提携我了,可别人都仕途顺风顺水,这究竟是什么秘密?”
凌佩晗轻视挑眼将话题转移“大人觉得绝色佳人该是什么样子的!放眼望去这北洲国上上下下能有几个比我美的女子呢”
副统领凝视着凌佩晗,最近抓了无数个女子,都没有她这般美艳,不但美而且艳,正所谓仙气与性感并存;吞了吞口水“姑娘是我见过最美的女子?三界之内恐怕没有谁的容貌可以惊艳过你。”
“副统领所言属实?”凌佩晗故意反问。
“何止是属实,本统领阅女无数,自然说的可是大实话,这北洲国,相貌没有可以和姑娘堪比的人了。”
“既然这样,统领大人你觉得将我占为己有,他日宰相要是知道了会不会怪罪你呢?”
“这?我偷偷将你带回府中,定然不会有人会知道。”淫*欲好色的副统领被凌佩晗美貌魅惑,邪恶漫笑。
“大人,你想的太简单了,小女子既然声称北洲国第一美貌女子,如若去你的府上做个侍妾,天下有不漏风的墙;他日宰相知道了你私欲熏心难不成命都不保!再者,你就不想想你那位高权重的叔父都是有哪些嗜好,投其所好,方才能赢取他的欣赏重用你”
副统领毫不思索答道“叔父还不是一样的挚爱美女,你的投其所好是指我要把你送给她?”
“统领果然是英明神武之人,你献我与他对大人来说有益而无害,宰相大人如若对我满意,高兴之余你定会才权双升,等日后统领大人做了堂堂的一品大将军,高升后小女来找你就是了”凌佩晗诱使道。
“对啊!叔父高兴了还真会给我升官,以后做个正统领,然后再到将军!一路高升,哈哈”
凌珮晗无比蔑视这个斗大的字都不识,头脑装满大粪,长的三大五粗的副统领,便故意激将说道“燕雀岂能知鸿鹄之志哉,大人有这番深谋远虑他日定会权倾天下的!一个区区的将军自然是不在话下了!那时定会是小女子膜拜大人的之际,别说有一两个侍妾了,三宫六院七十二妃那都不在话下。”
副统领一时激动,失态失语道“美人,你这小嘴说的我浑身斗志昂扬,这一天似乎都等不及了,如若没有其他事儿,我这尽早就动身,带你去叔父府祗,以后得宠了,记得多吹枕头风说点我的好话。”
凌佩晗讥讽一笑“那是当然了,小女子长期以来受尽苦难,今日进了宰相府,如同飞上枝头变凤凰,心里甚是欢喜,统领大人的恩德自然是不会忘记的,别说是说吹枕头风,我定会将大人视作救命之人,茶前饭后,床惟暖阁,都会夸赞大人孟勇善战、见多识广,可以一统三军。”
旁边几人听凌佩晗说的话后,感觉云里雾里的,都是一派胡言,却又觉得凌佩晗一定是在耍点小把戏,或者有更大的阴*谋酝酿着;太子阴沉着脸,对她的做法显然是不同意的,有点怄气道“你~你在说什么呢?婚姻大事,岂非儿戏,别胡说!再说了,我们这些做兄长的还没指望着你有朝一日飞上枝头变凤凰了可以沾染荣华富贵,也没依靠你改变整个家族的落寞。”
凌佩晗见太子不提及自己的姓名,心里早知如今需要非常谨慎,便对副统领道“大人,三位公子皆是我的堂兄,前些日子,家里生了变故,爹娘走后,整个家族惨遭灭门,我们兄妹六人逃难到此,今日遇到你也是我们的福分;长兄不明我的心意,等我去解释一番,好跟着大人去见宰相!”
说完凌佩晗对着太子故意大声道“兄长,虽说你我并非同父同母所生,可如今挚亲之人怎么又不会是你!你昨儿个晚上给我得那篇书早已倒背如流,更晓得其中的意义,还有看看我的手,天天伺候你们都生出了这么厚一道茧(剑)”。
背过副统领,几人性听凌佩晗的话有些奇怪,便凑上前去看,谁曾想她已经有了这等修为,提升元气,见掌中有一团真气汇集形似匕首雾。
凌佩风瞬间松了一口气,柳初云自然也是释然道“小姐,您这真是受苦了,不过筋骨也活动的了,活也干了,两全齐美。”
太子对凌佩晗的想法自然是摸到了七八分,硬是不同意“难不成你忘记了自己还抱恙在身?快点跟兄长回去及时医治。”
见他们这般说,副统领双眉紧锁,好似突然开明了一般对凌佩晗刨根问底起来“话说美人犹如九天玄女,可我在这北洲国当职数日,为何没碰到过美人你呢?”
凌佩晗莞尔一笑“小女子名不经传大人自然是没见过了。”
“可依你的长相和姿色,到真是堪称我北洲国第一绝色佳人,我也听过有这等美誉的除了那凌佩晗,试问天下有谁可以美到无人能及的境地?”
凌佩晗轻蔑道“大人是说曾经被风靡追捧的凌将军之嫡女?哈哈!你这样抬举,小女子受宠若惊;凌佩晗乃是才貌俱佳的花中仙子;小女子出身乡野,身上过多的是田园莽夫、灶台烹妇的气息;丧事缺乏大家闺秀的风范。”
副统领依旧有所疑惑道“看你们这一帮人个个器宇不凡,仪表堂堂;怎能说是出自乡野?昨儿个那姜怀灭蓬莱仙阁失败被砍其手足,扔到了皇宫门口,却说慧妃娘娘听凌佩晗要来讨伐;一时勃然大怒,竟将姜怀车裂五马分尸,头颅还挂在城门口上。并下令全京城定要戒备森严,外来人口一律排查摸底。尽管美色惹人,财权重要;可命最重要的道理我还是懂得。”
凌佩晗淡漠如初,并未说话,副统领拔出刀,脸色瞬间阴暗狠毒“看来我还真没说错,你就是凌佩晗。”
这时刚才和几人搭话被小二唤作李老爷的前辈不慌不忙,拄着拐杖颤颤巍巍上前朝副统领解释“哎呀!大人呀!您这是要做甚?她是我老骨头远方侄女。”
副统领斜视着李老爷,经常在京城拄着拐杖东家出来西家进去,时不时地碰面,且说也是很熟悉,反问道“她是你的远方侄女?你骗谁呀?明知道朝廷抓妇女,你会让她过来?”
李老爷继续道“大人我说了你也不相信,我这侄女甚是可怜,自幼受尽苦!本来长得如花似玉的想着长大了能寻个好人家。可前不久啊!我那可怜的兄弟和弟妹被人残杀了,路途遥远,我连最后一面都没见上。”
副统领见李老爷边说边拿掩面拭泪,疑虑打消了一半,但依旧怀疑道“就是你的兄弟、弟妹被残害了,那她们来这京城的目的是什么?”
李老爷哭诉道“大人啊!您有所不知,兄弟、弟妹被残杀,没有地儿声张冤屈,更没有像您这般清廉正义的父母官。我这侄女可怜,便要过来,说寻思着您能不能给讨主持个公道。”
副统领走对凌佩晗道“这糟老头子说的是真的吗?你是来让老爷我主持公道的,那他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