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病娇 作者:了邪
第77章 撞破不该看见的事情
美人病娇 作者:了邪
第77章 撞破不该看见的事情
若是那丫鬟乱说的话,指不定还会给容尺素带来许多不必要的麻烦。
“你去跟着她,盯着她的一举一动,晚上回来告诉我。你今天都看到什么了,她又去了那里。”
“额?”兰溪有些不解容尺素想要做什么,不过既然容尺素吩咐,她倒也是乖巧的应允,照着去做了。
晚上兰溪回来,把所见到的全部告诉了容尺素。
并且不忿地道:“那丫鬟真的是太狡猾了,竟然是老太君的人。还敢假装秋侧妃的人,来欺骗王妃您。”
不过想了想,兰溪又道:“王妃。您怎么知道那个丫鬟有问题,并不是秋侧妃的人的啊?”
她只是怀疑那丫鬟有问题,却没有想到这丫鬟竟然会是老太君的人。
这老太君也着实过份,竟然让人来跟踪容尺素了。
护着一个烟花女子,一个侍妾护到这个地步的老夫人,兰溪还是头头一次见。
那家的人不是护着正妻,而老太君却……
兰溪心里鼓着一肚子怨气,替容尺素抱不平。
容尺素未语,眸色更加深了深。
老太君,老太君。
喃喃地念着老太君的名字,眸中闪过一抹狠戾。
恰好被晴河兰溪扑捉道,不由得惊了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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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七天时间。回亓人的事情,总算是解决了。
皇帝见云恒辛苦忙了这么多天,都没有好好休息过。
特意放了云恒几天假,让云恒好好陪陪容尺素。
于是乎,得了空闲的云恒自然而然的就赖在同梦阁这里了。
云恒在同梦阁,府中的侍妾侧妃来容尺素这里也来得勤快,个个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就巴着云恒能多看她们一眼。
云恒自己都视而不见,容尺素自然也不会计较。
茗侧妃隐晦的在容尺素跟前提过云恒很久都没有去过她那里了。
虽然很隐晦,但心里有些不是滋味,说话时自然也就没有注意到她自个儿的话说的也是酸溜溜的。
想来,这也是个事儿。安抚了茗侧妃,给予了承诺,茗侧妃这才眉梢带笑的离开同梦阁。
中午用膳的时候,云恒夹了块鱼,挑干净鱼刺才把鲜嫩的鱼肉夹到容尺素的碗里。
“素素,多吃点。”
“嗯。”她颔首,把一块鱼肉吃下,放下了玉著。用绣帕擦了擦嘴。
云恒挑眉:“素素,你怎么不吃了?你这样瘦,要多吃点才能长肉,身子才能快些好起来。”他说着,又要往容尺素碗里夹菜。
容尺素唤了他一声:“王爷。”
“嗯?”云恒看她,有些不解。
容尺素道:“王爷今日忙朝廷的事情,幸苦了许久,也该适当的休息放松一下了。”
“所以呢?”他兴味地问容尺素,桃花眼含着笑意:“素素,你这是要……”
“府中的侧妃侍妾也都念着王爷您,近日来,茗侧妃为了王府的事情,操心了不少。茗侧妃进府也有好几年了,是时候给王爷添个子孙了。”她的声音淡淡,听在云恒耳里,却尽是嘲讽。
强忍住心里的情绪。云把夹好的菜放置于容尺素碗里:“素素,用膳的时候,不要说话。”
“王爷,茗侧妃……”她还要说,云恒眸中笑意退却,渐渐地的变得冷沉了下来。
打断她的话:“所以,你是想让我去青儿那里?”
“茗侧妃为王府操劳,王爷去看看她这也是应该的。”
“容尺素!”伴随着云恒的声音,“啪”的一声巨响在静谧的厢房里响起。
桌子抖了抖,盛着饭菜的碟子也跟着震了震,汤水都溅了出来。
云恒脸色铁青,眸子微微有些寒意,到容尺素的跟前,抓住她的手质问她:“你就这么希望把我推给别的女人,你就想把我推给别的女人?”
他都这么的在努力了,他不明白容尺素为什么还非要拒他于千里之外,从前便也罢了,现在竟然还想把他推给别的女人。
她的心是石头做的吗?
任凭他怎么焐也焐不热!
相较于他的激动,容尺素反应倒是很平静:“她们是王爷的侧妃,王爷的侍妾,不是别的女人。”
“你!”云恒气结,半响吐出一句话:“你若是不喜欢,我可以把她们都休了。”
“王爷不必说这些赌气的话,靖宁不是小气的女人,既然王爷已经娶了她们,便该对她们负责。她们现在都是王爷您的人了,王爷休了她们,王爷教她们以后离了府该怎么活?”容尺素反问云恒。
为了她休这府中十多个女人,容尺素不知道是该笑还是该哭。
嫁给云恒的多数都是良家女子,且多的是朝堂中官员送来跟云恒结交关系的嫡庶女,这若是休了她们,这些人的娘家能善罢甘休?
指不定,还以为云恒是想断绝跟那些官员的联系。
且外面的人,不知道又该怎么样说她了!
王妃善妒,逼得云恒为她休掉满院子女人?
容尺素可不想在京城里听到这样传闻。冬团节号。
被容尺素这样一说,云恒理智回来了一些,不过还是怒气满满的问她:“那你到底要我怎么做?你到底想要怎么样?”
“靖宁不要王爷怎么样,王爷有空还是去看看茗侧妃吧,毕竟茗侧妃也陪了王爷这么多年。”她道。
“你……”?子里喘着粗粗的气。
云恒抿着唇,跟容尺素对视好半天,又一掌砸在了桌子上,屋子里的丫鬟下人又是一震。
“哼。”云恒睨着容尺素冷哼了一声,甩袖离开。
“王爷,您要去那里?”晴河问了句。
“清澜园。”抛下一句话,云恒的脚步在门槛里顿了顿,只一下,便头也不回的离开。
清澜园是茗侧妃的院子晴河知晓的。
犹豫了下,抿紧薄唇问容尺素:“王妃,您怎么又把王爷气走了?王爷他……”
云恒刚刚顿了那一顿,分明就是在等着容尺素开口挽留他的,可容尺素明明知道,却什么都不说,眼睁睁的把云恒推到别人的怀里。
“有舍才有得不是吗?”容尺素反问晴河。
额?
晴河仲怔片刻,才缓过神来,容尺素的意思。
云恒宠爱她是一回事,这院子里的女人又是一回事。
茗侧妃现在向着她,可若长久下去,云恒都呆在这同梦阁里,不去别的院子。
院子里的女人长久得不到雨露,慢慢地不免都会对容尺素心生不满,便是现在效忠于她的茗侧妃也不列外。
毕竟,在这后院里,挣得抢得,不过都是云恒这一个男人。
利益上的牵扯,总该平衡一下。
便是再舍不得,不想让云恒去碰别的女人,她都不能霸占着云恒。
免得,真的成了这个院子里的女人的公敌,那便得不偿失。
但既然要雨露均沾,茗侧妃是她的人,容尺素自然得给茗侧妃争取福利,这样茗侧妃才能心甘情愿的跟着她,替她做事。
若一直不给她甜头,再忠心的人也有反的时候。
晴河自也是明白这个道理,不好再多言。
一旁站着不说话的婭姑姑插了句话进来,劝道:“王妃,王爷心里是有您的,可是再多的爱也经不住太多的折腾。”
“王爷虽然从前伤了王妃许多,但日子总还是得过,抓着王爷的心,在这院子里比什么都重要。王妃便是心里恨着王爷,却也万不能真把王爷往别人身上放,还得适当的拿捏住王爷才行。”
她未语,婭姑姑见缝插针地道:“奴婢在宫中伺候的时候,曾跟宫中的老天爷学过医,会一些调养身子的秘方。”
“王爷近日都在忙着朝中的事情,压力定然挺大,奴婢去开药给王妃煮一碗补药给王爷送过去解压,可行?”
晴河跟着附和:“王妃,婭姑姑说的甚是道理。”
揉了揉眉心,容尺素应允:“你下去安排吧。”
“是。”
婭姑姑笑着应了声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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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悦灵在老太君那里养了好几天的伤才恢复了一些过来,只是暂时也还下不得地。
浑身上下不少地方还绑着纱布,便是连脸上也不能幸免。
前几天便是自理都有些困难,便是现在才好了许多。
过了将近十天,绑带也拆了一些,不少伤口已经结痂慢慢恢复了过来,只是那淡淡的伤疤,怎看怎烦人。
伤刚好,赵悦灵这便就嚷嚷着要见云恒,丹儿便拦着赵悦灵:“主子,您现在的伤还没有好,您可万不能乱动,这要是出了什么事情可该怎么好。”
赵悦灵一把把丹儿给甩开,“你走开啊,我要见王爷,我要见王爷啊。”
她要起身去找云恒,丹儿跪在赵悦灵跟前,抱住了赵悦灵的大腿:“主子,求求您不要再这样对您自己了,王爷是不会见您的。”
“我不相信,王爷怎么不会见我?王爷他是爱我的,他怎么会可能不见我。是你,是你们这些贱人,是容尺素不让王爷见我的对不对?”她指着丹儿,琉璃似得眼眸充满恨意,有些慎人。
丹儿连忙摇头:“不……不是这样的主子。”
赵悦灵踹了丹儿一脚,“你滚开,你这个贱人,绿儿呢?把绿儿给我叫来。”紧抿薄唇,眼中恨意越发的恶毒。
蓦然想起,好似她被老太君救回来也有十多天了,这十多天里,她好像都没有见过绿儿吧。
这一个认知,让赵悦灵的眉皱的更紧。
丹儿答道:“回主子,绿儿因为勾结回亓蛮人,被王妃乱棍打死了。”
轰,有什么在脑中炸开。
绿儿被容尺素那个贱人处死了?
握成拳的手紧了紧,忘了她的手指早就没有了指甲。
被包的密密实实的手指嵌着手掌,赵悦灵吸了口凉气,缠绕着纱布的脸狰狞扭曲的更加难看,有些骇人。
丹儿抖了抖身子,小声的唤了句:“主子?”
手指还在疼,赵悦灵瞪了丹儿一眼,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我见老太君。”
进府不到一年的时间,容尺素把她整的这么惨,她的孩子没了,便是丫鬟都给容尺素弄死了三个,如今还拦着云恒不让云恒来看她,赵悦灵怎甘心。
老太君一定会给她做主的。
丹儿双腿抖如筛糠,颤了颤,还没有回答,一道略带苍老,又显得凌厉的声音传了进来。
“你倒是还知道来找我这个老婆子。”
闻声回头,老太君由着秀嬷嬷搀扶了进来。
赵悦灵仲怔片刻缓过神,连忙艰难的俯下身给老太君行礼:“妾身见过老太君,老太君万福。”
“有你这样的妾身,我要是能万福就怪了。”老太君冷哼了一声,脸色极是不好。
赵悦灵的脸色也有些难堪。
曲着双腿俯着身子,老太君不让她起来,赵悦灵也不敢乱动,生怕惹怒老太君。
如今这府中她就只有老太君这个靠山了,纵然心有不满,她也不能再得罪老太君这个靠山,要是没了老太君,在这府中,她便是真的无依无靠了。
老太君不耐的扫了眼赵悦灵,在一旁坐下之后,才哼着道了一声:“起来坐吧。”
“是。”咬牙应道,赵悦灵跟着在一旁坐下。
“你想见我有什么事情?”老太君眯着略浑浊的双眸,问赵悦灵。
赵悦灵抿紧薄唇,不跟老太君绕弯子,直接问道:“老太君,您能不能让我见一下王爷?”
“你想见恒儿?”老太君挑眉,有些不悦。
赵悦灵挑眉:“是的老太君,灵儿已经好些天没有见到王爷,灵儿……”
“你先把身子养好先吧,就你现在这个模样,让恒儿见着了,不说讨恒儿欢心,让他回心转意,不把恒儿给吓到,便是好事了。”
赵悦灵轻抚了一下脸上包扎着的纱布,漂亮的眸子氤氲着一层雾气,眼中的恨意越发的浓重。
恨极了容尺素。
咬着一抹淡唇,倍感委屈。
老太君蹙眉,知晓方才她的话说的的确是重了些,便缓了口气道:“你先把伤养好,到时候我自是会让恒儿来见你。”
赵悦灵要紧下唇没说话,老太君给一旁的丫鬟扫了个眼色,小丫鬟把捧着的盒子放到赵悦灵的跟前。
赵悦灵不解地看着老太君,老太君解释道;“这是皇后赐下的雪花膏,效果极佳。你用来敷在伤口上,不会留下任何伤疤。”
女子对护肤品都有着一定的热情,听到用了这个雪花膏脸上就不会留下任何伤疤,赵悦灵眼睛顿时就亮了。
把雪花膏拿过来在手中端详了一下,连忙给老太君谢恩:“谢谢老太君。”
近日来眉眼间的焦虑忧愁也一并散去了不少。
原本还担心着脸上会留下疤,云恒会嫌弃她。
好在,这下有办法,不用再担心这个问题了。
老太君眼中闪过一抹不屑,被她迅速敛下,站了起身:“好了,你近日便好好在这里养伤,不要再有方才那样的事情发生。若真的显得发慌便多看些女诫、女则、抄些佛经来静静心。”
说完,老太君也不再待赵悦灵说话,便由着秀嬷嬷搀扶着她走了。
赵悦灵嘴角的笑意微微有些僵住,瞧着老太君已经走远的身影。
突然间这个时候,窗户里传来一阵声响,赵悦灵扭头看过去,窗前停着了一个鸽子。
“主子,有个鸽子?”丹儿讶异出声,旋即捂住了嘴。
平素里这事都是由着绿儿来传递,丹儿并不知道信鸽一事,彼时见到,自然是不免有些惊讶。
赵悦灵扫了眼丹儿,便起身去拿过信鸽,瞧着里面的内容,眉心蹙了蹙。
这个时候,五爷怎么会想要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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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梦阁里,茗侧妃给容尺素道:“王妃,王爷喝醉了,在墨竹轩里,您过去看看王爷吧。”
容尺素揉着眉心,轻启着朱唇,容尺素说着:“今日你伺候着便可,时辰不早了,本王妃要歇息了,你先退下吧。”
茗侧妃有些为难,婉拒道:“王妃,妾身知道王妃是为了妾身好,给了妾身机会。但妾身搞不定王爷,您还是过去看看吧。”
见多了邀宠的,容尺素倒是头一次见到拒宠的。
且还是前几日,在她跟前抱怨没有宠的人。
茗侧妃站了起身:“话已经带到,时辰也不早了,妾身就不打扰王妃,先退下了。”茗侧妃起身离开。
屋子里一瞬又安静了下来。
香炉里飘出的香烟袅袅。
风从窗外吹进来,吹动了帐幔飘飘。
“王妃,您要不要过去看看王爷?”晴河问道。
闭了闭眼,容尺素深吸了口气。
把衣裳穿上到小厨房里煮了一碗解酒汤,容尺素便带着晴河兰溪去了墨竹轩看望云恒。
冬莹冬雨见着容尺素有些意外,连忙俯身给容尺素行礼:“奴婢见过王妃,王妃娘娘万福。”
“起来吧。”让二人起身,容尺素问道:“王爷呢?可在里面?”
“回王妃的话,王爷喝醉了,正在里面发酒疯呢。”紧抿着唇略,冬雨一脸的忧心忡忡。
挑了挑眉,容尺素让众人退下,端着解酒汤便一个进去了。
兰溪有些不放心容尺素,但被晴河制止,倒也不跟着进去。
墨竹轩里一片凌乱,地上倒了一地的东西,和落了一地的书笔墨。
云恒正趴在书桌里喃喃地不知道在念些什么。
手里还拿着一根蘸着墨的狼毫笔,眼前放着一张宣纸,里面写着‘容尺素’二字,同时还晕着俩个墨晕,是之前写好的字,被水弄湿了才成的墨晕,隐隐约约可以看出一个‘江’字,第二个字,再怎么也看不清楚。
容尺素皱了皱眉,耳畔又传来了云恒一声痛苦的口申口今。
容尺素把手里端着的解酒汤放在一旁,“王爷。”她轻声唤了云恒一声。
云恒没反应,又准备唤了第二声,云恒骤然惊醒,抬起头头晕晕的,模模糊糊的看着突然间出现的容尺素。
“素素?”有些不太敢确定。
“王爷,你喝醉了,喝碗解酒汤解解酒吧。”容尺素把刚放下的解酒汤端到云恒跟前,让云恒喝。
云恒呆呆的看着容尺素,一时间有些反应不过来。
容尺素把解酒汤端到了他的唇边,云恒出奇的乖巧的喝下。
酸的他皱了皱眉,跟个小孩子一样吐了吐口里不存在的解酒汤,不满地抱怨:“好酸。”
“王爷,你喝醉了,我扶你上床榻休息吧。”她要去搀扶云恒。
目光却被一旁的一幅画给吸引,画中女子倾城绝色,穿着一袭青色海棠锦绣妆花裙,简单的发髻,簪着一根清雅的木兰贊。
眼角下一颗红色泪痣把女子衬得妖冶妩媚。
这人看的怎么这么眼熟?
是赵悦灵……?
一个名字跳了出来,容尺素伸手想要把画轴拿过来看清楚,突然间被人拦腰公主抱抱起。
她惊慌地双手挂着云恒的脖子,映入眼帘的是他微微眯起的桃花眼,含着笑意,又带着几分醉酒的朦胧。
嘴角微微翘着,他跟她说:“我就知道你是舍不得我的。”
“王爷……”她唤了云恒一声,云恒“嗯”了一声,把容尺素抱进了里面,把容尺素放在了床榻上,欺身压了上去,他吻上了她的唇,脸颊,?子,把他想吻的地方都吻了一遍,大手在她身上很不安分。
容尺素轻哼了声,“素素,我就知道你是口是心非,不会把我推给别的女人的。”
眨眨眼,把他的手放置于容尺素月匈口处,“其实这里是有我的对不对?你也是喜欢我的,对不对?”弯着的桃花眼宛若一轮弯月,他笑的像个孩子,让她恍惚。
“王爷,你醉了。”
他嘘了她一声:“我没醉。”
他压着她,有什么在咯着她的大腿内侧,咬着她的耳朵,混合着情谷欠的声音有些暗哑:“素素,我想要你。”
说话间,已经把她的衣裳给挑开。
沐浴过后的肌肤秀发还残留着沁人心脾的香气,让他谷欠罢不能。
云恒睨着容尺素香肩半露,性感的锁骨,若隐若现的月匈前丰盈。
眼角微微有些红,太过炙热的谷欠望充满了他的眼。
睫羽颤了颤,容尺素勾着云恒的唇,主动献吻。
难得的主动令云恒一时无法从欣喜中反应过来。
仲怔了好一会,待反应过来后,手托着容尺素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炙热的吻。
跟她做了一场极是羞人儿童不宜的事情。
第二天,阳光从窗外折射照洒了进来,有些刺目。
云恒已经醒了,正压在她的身上,对着她做某种羞人的事情。
“王爷!”她皱眉,加重了几个音贝。
“素素,你醒了。”云恒放开她的美好,舔舔唇,一脸无辜的看着她。
低头一看月匈前布满着细密的青紫爱痕,是昨晚云恒的疯狂留下的,还有他刚刚留下的。
身上还残留着他的口水,便是最好的证明。
容尺素的脸黑的难看,云恒仿似未觉,从她身上下来,把她搂进了他的怀里。
“素素,今天我们到临园河畔走走吧,听说开了不少花。”云恒给容尺素提建议。
“……”
“王爷想去,便让茗侧妃陪你去吧,靖宁不想去。”冷着声音容尺素拒绝云恒。
“就这样说定了,辰时我们一起去。到时候许会碰上行书跟天骄,你跟天骄也有些日子没见了。你失踪的时候,她还很担心你……”云恒似是没有听到容尺素的话,愉快的给容尺素做了决定。
连容尺素想拒绝的机会都不给她,便拉着她起身洗漱,穿衣。
用过早膳,过了辰时,云恒这才带着容尺素风风火火的出发临园河畔。
今日云恒的心情好似格外的好。
从上马车到下马车嘴角勾起的那抹笑意就没有弯下来过。
见此,倒也顺从云恒的心思,陪他好好走一遭就是了,免得下次还拉着她来。
真是个令人头疼的男人。
今日的云恒一如既往一袭青裳,墨发高束用玉冠绾成髻,一脸的春风得意,走路好似都带风的。
而容尺素则是穿着一袭绯色如意月裙,裙摆上绣着一朵朵无名小花。
挽着流霞髻,搭着合适的简单发饰,金丝绕花红宝石耳坠衬得肤若凝脂脸色俏红。
亲密无间的牵着手,走在临园河畔里极是惹眼。
引得不少人纷纷称侧目。
今日的临园河畔的人也格外的多。
才走没几步路,便遇到了好几个相熟出来赏花的人。
容尺素就乖巧的跟在云恒的身后,有需要她回答的才点头应允。
“哟,这不是商亲王妃吗?”耳畔传来一阵刺耳的声音。
闻声容尺素皱了皱眉。
云恒回头睨着眼前笑吟吟的看着他们的秦嫱。
挑了挑眉:“姑娘是?”
因着常年在外打仗,云恒对于京中各家的千金都并不熟悉。
而眼前的秦嫱亦是如此。
秦嫱倒也不介意云恒不认识她,反而还笑吟吟的自我介绍了起来。
“公子风流倜傥,玉树临风。想必就是商亲王,云恒了吧?我爹是秦珂,我叫秦嫱。”
云恒有些不喜眼前的女子,不过秦嫱也非有什么逾越之举,云恒自也是不好说什么,点了点头,礼貌的唤了句:“秦小姐。”
扭头问容尺素:“靖宁今日怎么这么得闲,与商王爷出来赏花。”
叫的倒是好生亲热。
只是容尺素可不记得她什么时候跟秦嫱有这么熟了。
“秦小姐也是好生有雅兴。”她回了句,不想跟秦嫱过多纠缠,与云恒道:“云恒,我累了。找个地方歇息一下吧。”
云恒心疼容尺素,对于她提出的要求自也不会拒绝。
方想礼貌的与秦嫱道别一声,秦嫱却是道:“正好我知道附近新开了一间画舫,里面的装潢全都是别具一致,保管商王爷、靖宁你们从所未见未闻过的。不知道嫱儿有没有荣幸与商王爷、靖宁一同喝个茶?”
秦嫱进退有余,让人不好拒绝。
云恒犹豫的看着容尺素,让容尺素来决定。
秦嫱这么的热情,反倒是让容尺素好奇秦嫱今日又想做什么,便颔首应允。
由着秦嫱带路,她们到了一间叫做飞燕的画舫。
里面装潢别致是别致,只是太过于突出奇特的东西,倒是让两人有些不习惯。
要了一间包厢,秦嫱似是这里的老顾客,让贴身婢女去跟画舫的舫主说了几句话,便有人送吃的、喝的上来。
还有不少歌舞伎进来表演献艺。
如此热情,倒是让容尺素有些疑惑秦嫱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了。
只是秦嫱不说,两人也不问。
秦嫱有一句每一句的跟两人搭着话,“听说前些日子靖宁你被回亓的人绑架了是不是?”也不需要容尺素的回答。
她吁了口气,“还好靖宁您没事,否则的话,定是要让商亲王伤心好久了。”
“也劳费你的关心了。”容尺素微微笑着。
问云恒:“王爷,您不是说今日赵公子,天骄也会来么?怎都快午时了还不见人?”
云恒望了望一旁的沙漏,摇了摇头:“许是有事耽搁了,行书向来守约,应该不会失约的。”
容尺素未语,秦嫱插了句话:“商亲王、靖宁你们二人许是还不知道吧。”
两人疑惑看她,不解秦嫱又要说什么。
秦嫱道:“昨日赵府出了些事情,今日赵公子,赵夫人许是来不了的。”
天骄出事?
她怎么没有听说?
“秦小姐此话是何意?”不解地睨着秦嫱。
总觉得今日的秦嫱有些怪怪的。
秦嫱刚准备要说,突然间一刀剑风传了过来。
泛着阴冷幽光的长剑令人一惊。
云恒出手挡住眼前的剑锋。
扭头一看,是方才跳舞的女子。
云恒皱眉,阴沉的眼斜视了她一眼,声音略有低沉:“你是什么人?”
“取你狗命的人。”那女子冷冷吐出一句话,手从云恒的桎梏里逃脱,比了招式,另外还在跳舞的人也纷纷掏出了长剑朝三人发出了攻势。
眼见那剑锋要刺上容尺素,云恒一惊,连忙把容尺素拉到自己的身后,与屋子里的五六个女人打了起来。
容尺素站在后面紧皱着眉宇,视线落到一旁的秦嫱身上。
眸色沉了沉。
注意到容尺素的视线,瞬间了然了容尺素的想法,秦嫱连忙摇了摇头:“不是我,这不关我的事情。”见容尺素不信她,秦嫱冷哼了一声:“我不是傻子,不可能往自己身上泼脏水。且就算要杀你,也不会在这里杀你。”
扭过了头,秦嫱不看容尺素,而是看在与那些女子打的不可开交的云恒。
云恒双拳难敌四手,有漏网之鱼往容尺素这里来,挥着长剑就要去杀容尺素,被容尺素灵巧的躲开。
眼见云恒又要过来,那女子改变了目标,朝一旁看戏一样的秦嫱下手。
条件反射的,云恒去救秦嫱,剑锋出鞘,眼见就要刺到那女子身上,女子却是突然间弃了秦嫱,用秦嫱来挡剑,云恒一惊,连忙收回手中的长剑,并且把被女子抛了出来的秦嫱给救了回来,搂着秦嫱的细腰,与那女子打了起来,用秦嫱来做挡箭牌,一剑封喉,那女子瞪大了眼睛,倒在了云恒的脚下。
“你没事吧,秦小姐?”云恒问了句还处在惊吓中的秦嫱。
秦嫱咽了咽口水,点头,“我没事。”
这时,“三妹……”有女子惊呼了一声。
眸色变得更加阴狠,朝云恒挥剑上来,招招狠辣,似是要杀了云恒给刚才那个女子报仇。
云恒顾不得太多,只一边护着容尺素,一边跟剩余的三个女子做斗争。
杀了一个,往墙上飞了过去。
突然间雅间的隔板被那女子给撞倒了,两间雅间顿时变成了两间。
看着对面的一对男女,云恒顿时就顿住傻眼了。
眼前的人,不是别人。
正是本该是在老太君轻琅院里养伤的赵悦灵,彼时赵悦灵的脸上还贴着纱布,遮住前些日子容尺素留在她身上,还没有好的疤。
而压在赵悦灵身上的则是一个带着面具,穿着紧身黑衣的男人。
“王爷?”赵悦灵诧异出声,怔怔地,也忘记要从男人身下起来,就这样保持着被男人压着的动作。
胸前的衣襟敞开,微微有些凌乱。
只要不是傻子,便能看出来两人是在干什么。
可云恒还是傻傻地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你在干什么!”
握着剑柄的手紧了紧。
他虽然已经不爱赵悦灵了,但心里到底还是残留着那一分曾经的美好,念着从前的旧情。
且,赵悦灵现在的身份还是他云恒的女人。
可现在赵悦灵竟然跟一个男人……
如此堂而皇之,不要脸的给他带了绿帽子!
赵悦灵反应过来,连忙推开身上的男人,从男人身上起来,还试图给男人解释,辩解:“王爷,不是的,这不是你想的那样的……”她美眸盈盈,豆大的泪珠从眼角里刷下来,委屈的模样,楚楚可怜。
可不同以往的是,这一次,云恒对她没有再起什么怜惜之心。
“王爷,你要相信我,事情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的,我跟他真的没什么的,我们是清白的。”
黑衣男人兴味的勾着薄唇,整理好衣服,在一旁坐下。
没有要避嫌的嫌疑,太过光明正大的反应,反倒是没有被捉女干的慌乱,这倒是让人不由地质疑,事情,是不是她们看到的那样子。
秦嫱嗤笑了一声:“都抓女干在床了,还敢狡辩。真是不要脸,我要是你,敢做出这样的事情,早一头撞死了。”
面对秦嫱的嘲讽,赵悦灵没有反驳,只是哭的更加可怜。
往日里,云恒最怕就是看到她的泪水了,这一回赵悦灵自然而然也就用了以往的哪招。
可云恒不是傻子。
他有眼睛,他看的清楚是非黑白,赵悦灵有没有做出对不起他的事情,他也看的出来。
彼时看着赵悦灵这个模样,心底不由地生起了一抹厌恶。
果然,便是由着一张七八分相似的脸,她也不是她,不是她的宴儿。
紧抿薄唇,容尺素喊了句:“王爷,小心。”
蓦地,还是晚了一步,云恒的肩呷被刚才的女刺客刺了一刀。。
若是得容尺素的提醒,这一剑刺得恐怕就不是肩呷,而是云恒的心脏了。
云恒眸色阴沉,反应过来,手抓着女子还刺在他肩呷里的长剑,鲜血从云恒的手里蜿蜒而出,汩汩留着的鲜血,有些慎人。
云恒握着锋利的剑,夺了女子的剑,刺进了女子的心脏,女子瞪大了双瞳,闷哼了声,血从嘴里喷了出来,死不瞑目的倒了在云恒的脚下。
原本想要留了活口,看来都是留不得了。
“王爷,您没事吧?”容尺素有些担心云恒。
云恒摇了摇头:“放心,我没事。”
她没再说话,云恒的视线落在一旁站着的赵悦灵身上,眸色深了深。
“回府。”睨了眼坐在一旁喝茶的黑衣男人,抛下一句话。
云恒搂着容尺素就走了。
容尺素回头,视线落到男人面具下那双深沉的眼眸时,皱了皱眉。
这双眼,好熟悉,她似是在那里见过……
赵悦灵的脸一阵青一阵白,见着男人坐在一旁没有说话,只是给她点了点头,在秦嫱看好戏一样的嘲讽目光下,提着裙,连忙跟着云恒出了画舫。
怎也没想到竟然会在这里遇到云恒,而且,还被云恒看到她………
赵悦灵心里后悔的要死,等会回去,还不知道该怎么给云恒解释。
晴河兰溪在外面候着容尺素,见到容尺素被云恒揽着肩膀出来,另外一只手,鲜血在流,而身后还跟着一个赵悦灵,皱了皱眉,满眼疑惑。
迎上前,兰溪问道:“王妃,发生什么事情了?王爷他……” [miao^bi^ge]. 首发
小脸上写满了八卦,和担忧。
容尺素也不解释,只道:“回府再说。”
“哦。”见此两人应了一声,也不敢在多有耽搁,搀扶着容尺素,和云恒上马车便送两人回去。
两人没让赵悦灵上马车,云恒也没说话,她便也踟躇着不敢上,便是尾随在马车后面,跟了一路走路回到的王府。
她身子还未痊愈,虚的紧。
王府离临园河畔不远,但也要将近两刻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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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撞破不该看见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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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撞破不该看见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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