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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素素我只有你了

    美人病娇 作者:了邪

    第75章 素素我只有你了

    美人病娇 作者:了邪

    第75章 素素我只有你了

    容尺素有些茫然云恒说的是什么交代。

    她失踪此事,貌似与云恒无关,他并不用负什么责任。

    他何以要给她交代?

    她想问,云恒不想提。让容尺素近日好好休息,直至云恒的侍卫秋山来找他,云恒这才离开了。

    盯着云恒离开的背影,琉璃般漂亮的眸子深邃,幽幽地,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总觉得,回亓蛮人绑架她这事有些蹊跷。

    否则,云恒不该是那个样子。

    想到了什么,容尺素眸色一冷。

    难道这事跟赵悦灵有关?

    容尺素的疑惑没有维持太久。晴河兰溪便给容尺素解了这个疑惑。

    握着喝完药的碗的手紧了紧,指尖泛白,脸色极是难看。

    赵悦灵倒是好本事,懂得借刀杀人,借回亓人的手来杀她。

    若她此番真的死了,她赵悦灵倒还真的是不用负半分责任。

    打得一手好算盘,可惜……

    “王妃,这事该怎么处理?”兰溪问容尺素,不忿道:“赵侍妾此番实在是太过份了,竟然如此害王妃您,王妃定然不能放过她。”

    对于云恒会处置赵悦灵,兰溪还真是不敢抱太多的希望。

    “赵悦灵现在在那里?”

    “回王妃。赵侍妾现在正被王爷关在了柴房里。”末了,兰溪担心的道:“王妃,您现在身子还虚,不宜乱动。”言下之意了,便是劝容尺素不要去看赵悦灵。、

    容尺素也没打算去,点了点头。

    “你先看好她,有什么异样再跟我禀报。”

    又吩咐了兰溪让人到相府说一声她没事了,便屏退了晴河兰溪,自己一个人躺在床榻上。

    喝了药有些累,身子又难受。

    很快,迷迷糊糊地容尺素就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

    辰时的时候。相府来人了。

    夷光公主在容娉婷的搀扶之下走了进来。

    见着容尺素平安无事,夷光公主又惊又喜,有些激动的握住容尺素的手:“吓死娘了靖宁,还好你没事。”一个多月没见,夷光公主又瘦了些。

    心弦被扣动,容尺素抿着唇,道:“靖宁不孝,让母亲担心了。”

    夷光公主摇了摇头:“回亓蛮人凶狂。怨不得你,只是让你受苦受委屈了。”夷光公主不知道这事有赵悦灵的手笔,只以为是那回亓蛮人下的手,心里满是心疼容尺素。

    不忍自家母亲担心,容尺素不说,也制止了想要说的兰溪。

    “靖宁不委屈。”

    夷光公主叹息了下,拍了拍容尺素清瘦的手,点点头,“没事便好。此事,我定然会请求皇上彻查清楚,还你一个清白。”

    容娉婷嘟囔了句:“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啊,在王府里好端端的都能被回亓的人抓走。”明明是担心容尺素,说出来的话,却又是这么呛人。

    夷光公主瞪了眼容娉婷:“婷儿,别这么没大没小。”

    容娉婷嘟着嘴:“难道我谁的不是吗……”

    被夷光公主瞪了眼,撇了撇嘴。容娉婷不说了。

    容尺素看着笑了笑,也不多言。

    夷光公主没在王府里待多久,见容尺素没事,又叮嘱了容尺素一些事情,便带着容娉婷离开。

    容娉婷跟在夷光公主背后,抿着唇望了容尺素几眼,小神情有些复杂,却什么都没说,让容尺素保重身子,便跟夷光公主离开。

    “王妃,您怎么不把赵侍妾害你的事情告诉夫人?夫人定当是会给王妃您做主的。”兰溪有些不忿。

    “该给我做主的不是母亲。”她淡淡说了句。

    兰溪明白容尺素的意思,抿了抿唇什么都没再说。

    睡了觉,喝了药,身子好了不少。

    午膳的时候,由兰溪伺候容尺素梳妆好,容尺素让晴河备好了礼,便去了安排君阡陌、杜筠住的客房看看二人。

    怎的二人也是她的救命恩人,她理应跟两人道声谢谢的。

    君阡陌跟杜筠正在用午膳。

    见容尺素进来君阡陌没起身,还坐着用膳。

    杜筠站起身给容尺素行礼:“民女杜筠见过王妃,王妃万福。”昨夜杜筠便得知了容尺素的身份,彼时见到碍于身份,自是要给容尺素行礼的。

    “杜姑娘是本王妃的救命恩人,何须拘礼。若昨日不是杜姑娘,本王妃许就命归黄泉了。”她微微笑着,搀扶着杜筠起身。

    杜筠有些受宠若惊莞尔说道:“王妃言重了,医者仁心,若昨日是换了别人民女也会相救。”

    君阡陌放下了筷子,扫了眼容尺素,轻哼了哼。

    他跟容尺素说不上是谁救了谁,反正君阡陌还是小心眼的记着容尺素当初险些让他断手的仇。

    容尺素也不在意,如若换做是她,她定然也会记恨的。

    与杜筠一同坐下,容尺素给晴河兰溪使了个眼色,。

    两人把手里的东西捧了上来,放置两人跟前。

    “王妃娘娘,这是什么?”杜筠指着跟前的几个盒子,不解的问容尺素。

    晴河给容尺素倒了杯茶,容尺素道:“你们救了本王妃,这是给你们的谢礼。”

    杜筠刚想婉拒,君阡陌却是不客气的打开了盒子。

    里面装着的都是极其珍贵的物什,还有亮瞎人眼的金银。

    有些咋舌,不过君阡陌却装作一副不在意的样子,撇了撇嘴轻哼调侃道:“王妃的命还真是值钱。”

    容尺素嘴角带着官方笑意,君阡陌有些无趣。

    合起盒子,不客气的收下:“既然是王妃给的谢礼,那我就收下了。”

    杜筠却道:“王妃,这礼太贵重了,民女不能收。”杜筠惶恐的摇头。

    “你不要,那我一起要了。”君阡陌白了眼杜筠,可没打算跟容尺素客气。

    反正用命拼的东西,不要白不要。

    额?

    杜筠一脸为难,咬着粉唇。

    见此,容尺素身旁的兰溪劝道:“这是王妃给姑娘的谢礼,以表对姑娘的感谢,姑娘还是不要让王妃难堪,拂了王妃的好意,还是收下吧。”

    脸上没有不屑的神情。

    众人皆如此,若杜筠不收,倒显得杜筠小家子气了。

    正犹豫之际,容尺素道:“若杜姑娘觉得受不起这个礼,便拿着这些银子去造福百姓也好。总归,这样也不负本王妃的一片好意。”

    杜筠思索了一下点头。

    “那民女便收下了,多谢王妃,民女定当不会辜负王妃所望的。”

    说着杜筠又要起身下跪。

    容尺素给兰溪使了个眼色,兰溪会意上前拦住要跪下磕头的杜筠。

    “姑娘无需如此,让你这个恩人磕头,倒是要让我们王妃折寿了。”

    尴尬的笑了笑,杜筠也就不再下跪。

    君阡陌轻哼了一声。

    容尺素不在意,问二人:“君公子,杜姑娘在这里住的可还习惯?”

    杜筠颔首:“劳王妃挂心,民女跟君公子都很好。”

    杜筠这样说,君阡陌倒是不乐意了:“那里好了?床硬梆梆的,半夜喝口水,连个人影都没有。”

    “额……”杜筠的脸色有些尴尬。

    容尺素皱眉,兰溪便责备站在一旁的两个丫鬟。

    “你们两个怎么回事的,不是让你们照顾君公子、杜姑娘吗?怎能怠慢王妃的救命恩人。”

    到底是容尺素的心腹,气势总归还是有的。

    当下便震慑住了两个小丫鬟,两个小丫鬟连忙跪下。

    “王妃息怒,昨夜……昨夜莺侧妃病了,人手不够,奴婢们这才一时疏忽君公子,还请王妃恕罪。”

    “莺侧妃病了?”容尺素眯起眼。

    丫鬟点头:“是的,王妃。莺侧妃已经病了好几天了,近日病情总是反复无常,奴婢们怕莺侧妃出事,才会如此的。”头点地的磕着头,抖着身子,倒是显得极其可怜兮兮的。

    昨夜府中的下人、大夫都去了同梦阁照顾容尺素,莺侧妃那里没什么人手,忙不过来。

    又因着莺侧妃的海棠苑离这里较近,这两个丫鬟便被莺侧妃的贴身婢女欢喜叫去帮忙。

    莺侧妃又是个受宠的,两人不敢疏忽,在君阡陌和莺侧妃之间权衡,便去照顾了莺侧妃。

    否则莺侧妃出事,怪罪下来,那欢喜反咬她们一口,两人的责任也逃脱不去。

    哪曾想,怠慢了客人竟然让容尺素给知晓了。

    容尺素的手段两人虽然没有亲眼见过,但略有耳闻,双腿儿都打起了颤。

    兰溪也知晓此事,便跟容尺素点了点头,示意这两个丫鬟说的话不假。

    “照顾莺侧妃固然是对的,但是你们两个怠慢了本王妃的客人便是不该,下去领板子吧。”

    “是,谢王妃。”两人磕头道谢,便抖着身子退下。

    杜筠本想劝容尺素的,但被兰溪拦着。

    下人犯了错便该罚,纵着纵成性了可怎么好?

    “君公子可满意?”容尺素问君阡陌,君阡陌哼哼了声,没说话。

    本是随口一说,哪想这个女人真会动真格。

    不过就算如此,君阡陌也不会愧疚。

    用完膳,杜筠道是自己出来太久了,若不再回去,药铺里的人该急了,便跟容尺素告辞。

    容尺素也不拦着杜筠,让杜筠回去。

    倒是君阡陌没打算走,对容尺素道:“你害我受伤了,所以我要在你这里养伤几天,你没意见吧?”询问请求的话,没有一点求人,问人的态度,一副大爷的模样。

    皱了皱眉,知晓君阡陌是这个性子,也不跟君阡陌计较。

    颔首道:“君公子是本王妃的救命恩人,君公子想要在这里住多久,便住多久。”

    “这可是你说的,到时候别怪大爷我赖着不走。”

    容尺素道:“自然不会。”

    想到什么,君阡陌提醒一句:“这几日你小心点,不要出门,那些蛮人恐怕不会这么轻易罢休。”

    “多谢君公子提醒,本王妃会注意的。”

    君阡陌想说什么,还是没说出口。

    男女授受不亲,她已婚,他未娶,两人呆在一起久了不免会有人说闲话。

    容尺素起身告辞,道是改日再来看君阡陌便走了。

    临的时候,让兰溪安排别的丫鬟来伺候君阡陌。

    倒也是有几分监视的味道。

    *******

    晴河有些不放心君阡陌,虽然救过容尺素,但毕竟是半路冒出来的。

    谁知会不会心怀不轨。

    “王妃,就这样留着他在府里没问题吗?”眉眼间的焦虑,容尺素明白。

    但却不是很在意。

    “无妨。”

    晴河也不再多说。

    得知容尺素平安归来,又感染了风寒,王府里的侍妾一个两个纷纷给容尺素送上礼,关心慰问容尺素。

    就连一向不太管院子事情的老太君亦然。

    容尺素让晴河一一回了礼。

    晚上时分。

    云恒回来了,一身疲倦。

    容尺素什么都没问他,如往常那般用膳,伺候云恒梳洗。

    等着云恒自个儿开口。

    躺在床榻上,云恒搂着容尺素,刚沐浴完身上还残留着几分花香,云恒下巴抵着容尺素的脑袋,吮吸着她的发香,餍足的舍不得放开容尺素。

    睫羽下的眼瞳漆黑如墨。

    “素素。”他叫了容尺素一声。

    “嗯?”枕着他的胳膊,手趴在云恒的胸膛里,她反应不大,微微垂着眼睑,可以清晰的看到那双眼皮的线。

    见云恒不说话,她问了句:“王爷可是有话要对靖宁说吗?”

    “嗯。”他点头,尾音拉的有些长。

    终归,他还是舍不得赵悦灵,就算她做了这么多事情,这个男人还是舍不得她。

    粉唇抿成一条线,她不表现出来自己的情绪,漆黑如墨的琉璃眸子,隐隐地有什么在跳动。

    深吸了口气,云恒似是下了很大的决定。

    “素素,我打算送灵儿离开王府,到郦城的庄子里。”

    仲怔片刻,她“哦?”了一声,抬起头,与云恒四目相对,一抹樱唇轻启:“王爷可是下定决心,舍得赵侍妾了?”

    “她留在王府里终归不适合。”他这样说了句,却没有提赵悦灵做过的那些事情。

    云恒心里有赵悦灵,恐怕送她去庄子里,都是下了极大的决心。

    “王爷打算何时让赵侍妾启程?听说赵侍妾现在还关在柴房里,王爷,赵侍妾可是犯了什么错吗?”

    她装傻一样的问云恒。

    “嗯,她犯错了。”他老实点头,低下头看容尺素:“素素,信我一会好吗?”

    她笑:“王爷可是要靖宁信你什么。”

    漆黑如墨的眼瞳看着他,云恒越发的心虚,不敢直视容尺素的眼。

    她做了很多的让步,一次一次的给他机会,可这个男人,事到如今,却还想包庇赵悦灵。

    揉了揉眉心,一时间,云恒不知道该说什么,亦或者是说,不知道该解释点儿什么。

    闭了闭眼,云恒道:“此番,是灵儿给回亓的人告的密。”

    “哦?是吗。”亮晶晶的眼,就这样盯着云恒,让云恒无法逃避。

    漂亮的眸子,总让云恒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情绪。

    “是。”云恒深吸了口气:“灵儿做了这事,确实很过份,但她也是一时迷了眼,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素素,便放她一条生路吧。”跟容尺素打着商量。

    “王爷,若今日犯了错的人是靖宁,你可也会如同护着赵侍妾那样护着靖宁?”她笑了似得问道,眸色深了深。

    “我……”云恒要回答,容尺素用手抵住了云恒的唇:“王爷不必急着回答靖宁,靖宁只问王爷,王爷是不是还舍不得赵侍妾,想包庇赵侍妾的罪行?”

    赵悦灵那张脸在云恒的脑里无限循环,她楚楚可怜的模样,那是与宴儿一样的脸,他……

    【云恒,这么久了,你总归该放下江宴了。如此下去,你倘若还对江宴念念不忘,不懂得珍惜眼前人。以后,可要后悔莫及的。】

    赵行书的话从脑中响起,使得云恒蓦然惊醒。

    “王爷若舍不得赵侍妾的话……”她方想说,云恒便打断了她:“罢了,灵儿的事情,便交给你来处理,我不会干涉。”

    她还以为云恒会庇护到底呢。

    怎突然间就同意了?

    容尺素心有疑惑,却没有问出口云恒怎突然间肯松口了。

    淡淡道了句:“王爷是决定了?”

    云恒狠着心,使自己不去想赵悦灵,不去想那个深埋在脑里的身影。

    爱了念了十多年,总该是要放下了……

    搂着容尺素的手紧了紧:“决定了!素素,往后我的心里,只有你一人。相信我,我绝对不会再负你的。”

    睨着云恒的模样,容尺素什么都没说,睫羽颤了颤,垂下了眼帘,云恒吻了吻容尺素的额头。

    “素素,我只有你了,不许离开我。”

    他呓语了句,低沉的声音,深情款款。透着一抹藏在心底的无助,害怕……

    他怕像失去江宴那样失去容尺素。

    那样的痛苦,痛彻心扉的痛,有过一次就好,云恒不想再经历第二次。

    “嗯。”她若有似无的低低应了声。

    只有她了吗?

    容尺素的嘴角勾了勾,闭上了眼,在他怀里不知不觉的睡醒。

    回亓余党的事情,还没有处理好。

    一大早,云恒便起身去上朝了。

    容尺素醒来时,身旁空空如也,早就没有了云恒的身影,被窝也凉了。

    她没问晴河兰溪,晴河反倒是自己说起:“五更天时,王爷起身,便吩咐奴婢们,不要吵醒王妃,让王妃您好好休息。”

    兰溪撇嘴,嘟哝道:“晴河,你是不是被王爷给收买啦?怎这个时候,还给他说话。”

    对云恒,兰溪只有深深地不满,着实不懂晴河。

    晴河睨了她一眼,没有回答。

    兰溪不忿的闭上嘴。

    穿戴好,春景从外面进来,道是请安的侍妾侧妃都来齐了。

    晴河兰溪尾随着容尺素去了南侧的小厅堂。

    王府里的侍妾侧妃都坐在了里面,见着容尺素进来,纷纷站了起身,给容尺素问安。

    颔首,让一竿人坐下。

    由着茗侧妃开头道:“王妃,听说您感染了风寒,身子可好些了?”

    “是啊,王妃。这风寒可不是小事情,若是不小心耽搁了,以后可就麻烦了。”与茗侧妃交好的刘侍妾附和,一脸的关心。

    茗侧妃站在了容尺素这边,作为依附茗侧妃的刘侍妾,就算心里不满容尺素,自也要跟着站到容尺素这边的。

    “本王妃并无大碍,劳你们担心了。”

    谢侍妾笑着道:“王妃无事便好,您要是倒下了,这王府没了王妃您,妾身们都不知道该怎么办呢。”

    这话,说的倒是好听。

    可这府里,又有几个是盼着她活着的?

    恐怕没有吧!

    谢侍妾讶然道:“咦,今日怎不见赵侍妾啊?平素里,赵侍妾可都是来的最早的。”

    她这样说,众人才反应过来没见着赵悦灵的存在。

    只是,想起前两日听到的消息,众人脸色有些尴尬,复杂,各怀着心思。

    却谁也不开口。

    气氛一下子变得有些诡异。

    容尺素面色无异,端起晴河刚给她添的茶,小呷了一口。

    谢侍妾忽然间想到了什么,一脸的恍然大悟,似是才反应过来道:“呀,我怎的忘了赵侍妾是被王爷关进了柴房?”

    谢侍妾捂着嘴,给容尺素请罪道:“是妾身失言了,还请王妃恕罪。”

    “谢侍妾说的也是实话,没什么好怪罪的。”她淡淡说了句。

    谢侍妾讪讪地笑了笑。

    一向看不惯赵悦灵的芜侍妾道:“王爷向来是个好说话的,赵侍妾一向得王爷的喜爱,这会儿被王爷亲手关进了柴房,恐怕是犯了什么不可饶恕的大错。”

    “可不是嘛,无缘无故的,王爷怎会关她呢?”谢侍妾没管住嘴,跟着道,眼里有着几分幸灾乐祸。

    后院里诸多人对赵悦灵都心存不满,王爷本来就去她们的院子去的少,可自从赵悦灵进府后,便是一个月都难得见着云恒一回,心里安能容得下她。

    有落井下石的机会,谁也不愿意放过。

    冷笑了声:“这赵侍妾也真的是大胆,招惹谁不好,偏生要去招惹王爷。这不是自掘坟墓吗?这回她也算是踢到了铁板,好日子要到头了。”

    芜侍妾毫不留情的落井下石:“谢侍妾,您这话可就不对了。指不定,赵侍妾是无心做错了什么,不小心给王爷撞到了,才会落得如此下场吧。”

    这话虽没有说明是什么事情,但后院里的女人,又有几个不懂芜侍妾的话?

    纷纷捂着嘴,或是低下头,各怀着各的心思。

    唯有容尺素最为淡定。

    秋侧妃也插了一句:“你这样说,我倒是想起了一件事情。”

    “秋侧妃,可是什么事情啊?莫不成,你知道点儿什么?”林侍妾忍不住,有点儿八卦道。

    秋侧妃手帕掩嘴:“前几日我倒是看到赵侍妾偷偷摸摸地出去了,当时还没多想,没想到她竟然会做出……”

    话说了一半没说下去,却留了无限遐想给众人。

    云恒的侍妾侧妃多,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顿时小小的侧堂,便变得热闹沸腾了起来。

    吵杂的程度,可丝毫不输给永乐街的菜市场。

    晴河皱了皱眉,再低头看容尺素,容尺素没什么反应。

    听够了,容尺素才道:“好了,都别瞎猜了。”清冷的声音不大,恰好能让众人听到,并且都纷纷安静了下来。

    “王妃娘娘,难道妾身们猜测的都不对吗?”刘侍妾问容尺素。

    其余侍妾,也纷纷朝容尺素看了过去。

    指腹有意无意的敲着手里的茶盏,嘴角微微勾了勾,莞尔道:“是与不是,以后你们自是会知晓。”

    茗侧妃有些疑惑:“王妃的意思是……?”

    她笑了下,不回答茗侧妃的话,视线落到一旁一直一言不发,对什么事情都不参与的莺侧妃身上。

    “听闻莺侧妃病了好几天,身子可好些了?”

    突然间被点到名的莺侧妃顿了顿,望着容尺素点了点头,声音柔柔弱弱的:“多谢王妃关心,妾身已经好很好了,并无大碍。”

    莺侧妃生的娇俏玲珑,穿着一袭云纹海棠如意月裙,发髻绾成凌云髻,刚生过病的俏脸苍白,有江南女子特有的婉约气质。

    容尺素点头:“既然没事那就好,往日还需要多注意些。”

    手里扭着绣帕,莺侧妃掩嘴轻咳了下,柔声道:“妾身会注意的。”

    视线落到莺侧妃指甲那块不明显的黑点时,眸色闪了闪。

    莺侧妃已经把手收回了袖子里。

    时辰不早,容尺素觉得无趣,便让一众侧妃退下。

    茗侧妃没有走,留了下来,问容尺素:“王妃,赵侍妾到底是犯了什么错?王妃您打算怎么处理赵侍妾?”她问的直白,同容尺素说话,茗侧妃绝得无需绕关子。

    容尺素睨了眼茗侧妃:“这事我自有主张,你就不用管太多。”

    茗侧妃的脸色有些讪讪,但心里还是有些不甘心。

    她盼赵悦灵倒台可是盼了良久,眼下这么好的机会,自然不会想错过。

    想到了什么茗侧妃道:“王妃,夜长梦多。这会儿赵侍妾落到王妃您的手里,王妃还是尽早把赵侍妾处理掉比较好。万一王爷反悔了,这倒又要竹篮打水一场空了。”

    前几次都让赵悦灵逃脱,对此茗侧妃心里有些顾忌。

    “妾身还听说老太君那里有动静,那老太君也不知道是被赵悦灵喂了什么迷魂汤,老是护着她。”

    “王妃您病着您许是不知道,昨天老太君便让人去看了赵侍妾,并且要见王爷,不过王爷顾着忙活回亓的事情,倒是没有进老太君,妾身估摸着老太君这回许是要给赵悦灵求情的……”

    茗侧妃俏唇一张一合,喋喋不休的把自己知道的全部一股脑的告诉容尺素。

    容尺素若有所思的皱着眉。

    老太君果然是不死心。

    “你放心尚可,本王妃自有分寸。该让赵悦灵受的,本王妃不会让她逃脱。”她抬起眼,意味深长的看了茗侧妃一眼。

    茗侧妃张了张口,吞下在嘴里凉了的唾液点点头:“妾身明白。”

    ******

    茗侧妃退下,容尺素沉思了一会儿。

    带着晴河兰溪去了关押赵悦灵的柴房。

    她倒是要看看赵悦灵如何了。

    路上兰溪问起了赵悦灵的事情:“王妃,王爷可说了,要如何处置赵侍妾?”略有些疑惑,不过这疑惑却是不浓。

    倒是有些早已知晓的意味。

    反正依照云恒,该也是舍不得赵悦灵的。

    容尺素没有回答,而是问晴河兰溪:“你们认为该如何处置赵悦灵才好?”

    额?

    两人顿了顿,有些意外容尺素这样问他们。

    兰溪反应过来,便道:“自然是要把她狠狠地折磨一番,让她死了才好。那样的人,就不该留在这世上。”撇了撇嘴,眸中透着几分恨意。

    晴河倒是同意兰溪的观点:“绝对不能轻易放过她。”

    “那你们倒是给本王妃想想,该如何才不算轻易放过她才是。”

    “王妃,这赵悦灵害的您那么惨,定然要让她试试王妃您受过的百倍痛苦。”

    饶有兴趣的望了兰溪一眼。

    兰溪眼珠子转了转,道:“王妃,奴婢倒是听说过一个折磨人的方法,您要不要试一试?”

    “……”

    到了柴房,守着赵悦灵的人见到来人是容尺素,纷纷下跪给容尺素行礼:“见过王妃,王妃万福金安。”脸色有些发虚,小心翼翼地模样,容尺素皱了皱眉。

    让两人起身,问道:“赵侍妾可是关在了这里?”

    李婆子点了点头,“是的王妃。”

    兰溪挑眉道:“把门开了,王妃要见赵侍妾。”

    李婆子望了眼兰溪,被兰溪瞪了一眼,连忙心虚的应是,去给容尺素把关押着赵悦灵的门给打开。

    便是白天,柴房里面也是极其阴暗,甚至还有些潮湿。

    突然间有光照射了进来,赵悦灵,绿儿下意识的用手去挡住亮光。

    眯了眯眼眸,见着容尺素赵悦灵顿时就顿住了。

    漂亮的俏脸不太好,眸色微微沉了沉,不过还是温温和和的问道:“王妃,您怎么来了?”

    她还以为是云恒来接她回去了,哪能想到竟然是容尺素。

    心里哪能开心?

    有些纳闷,云恒都关了她也有几天了,这里的气氛怪怪的,她不想多呆,也不知道云恒何时来接她回去。

    容尺素不急着说话,把柴房里打量了一遍。

    住柴房倒是住了,可似乎也没有她想像的那么惨。

    柴房被人收拾的干干净净,一尘不染。

    一旁的桌子上,还放着可口的饭菜。

    烧鸡被人吃了一半,还有一半尚在那里。

    注意到容尺素的视线,赵悦灵抿了抿唇。

    倒也不怕容尺素。

    心里还坚信云恒会来接她出去的。

    不过却是摆出一副委屈的模样。冬贞圣才。

    兰溪有些不悦,喝了赵悦灵一声:“大胆侍妾,见到王妃也不下跪行礼。”

    被这一喝,赵悦灵咬着牙,不甘不愿的跪下。

    “妾身见过王妃,王妃万福。”

    口里说着万福,心里暗恨容尺素没有死在回亓蛮人手里,竟然真的被容尺素回来了。

    赵悦灵跪下,绿儿自然也得跟着下跪。

    容尺素寻了一处坐下,道:“起来吧。”

    赵悦灵带着绿儿起身。

    赵悦灵犹豫了一下问容尺素:“王妃,您来这里可是有什么事情?”

    “王爷说,赵侍妾便交由本王妃来处理。”她淡淡的笑着说了句,美眸含笑,却笑的极为慎人。

    赵悦灵顿住,面色变了变。

    “王妃,您这话说的是什么意思?”迷茫,傻傻地的望着容尺素。

    这回的迷茫不是装的,她是真的傻眼了。

    有些怀疑是不是自己听错了,云恒说要把她交给容尺素处置?

    她不相信,她不相信云恒会这样做,她又没有做错什么,为什么要把她交给容尺素这个蛇蝎女人?

    “事到如今,赵侍妾可还是要装傻吗?你陷害王妃,勾结敌国想要陷王爷于不义,你以为,王爷还会对你徇私,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吗?”

    容尺素嗤然冷笑道:“赵侍妾,您是真单纯呢,还是假单蠢啊?这可是灭族的死罪,您倒也真的有胆子去做。”

    略带嘲弄的神情看在赵悦灵眼里,赵悦灵恨不得把容尺素的眼珠子给挖了。

    “你胡说八道些什么?我听不懂你说的是什么意思,我没有勾结敌国,更加没有陷害王妃陷王爷于不义,你少冤枉我了。”赵悦灵?着嘴,不悦地道。

    死死的咬着自己没有做错事情。

    这会儿也不装了。

    云恒不在,也无需装给容尺素看。

    狐狸尾巴就要露出来了。

    “哼,你以为王妃会相信吗?这些话你还是留着去说给阎王爷听吧。我这就要送你到黄泉下给小主子做伴去,想必小主子在下面一定很孤单吧?”兰溪笑,眼里闪着一抹阴狠。

    吸了口凉气,赵悦灵竟然被兰溪给她吓到了。

    “你干什么?我没有错,你凭什么罚我。”赵悦灵瞪着兰溪。

    “你若敢伤我分毫,王爷定当不会放过你们的。”

    兰溪倒也不再跟赵悦灵扯,直接让站在一旁的丫鬟上前抓住赵悦灵,跟绿儿。

    容尺素跟个没事人一样坐在一旁看戏。

    虽心里恨不得把赵悦灵千刀万剐,但这么快玩死她,这可就不好玩了。

    赵悦灵下意识的想要逃,但双手难敌四拳,很快就把丫鬟抓着,桎梏的动弹不得。

    “容尺素,你若敢对我怎么样,王爷不会放过你的。”

    容尺素微微勾着唇,“那本王妃倒是要看看,他会如何不放过本王妃。”

    这个时候,她不知道是笑赵悦灵傻,还是蠢。

    还是爱情中的女人都是盲目的。

    这个时候,竟然还认为云恒会来救她。

    太过坚信的笑意,倒是让赵悦灵越发的没底,反而害怕了起来。

    兰溪把发髻上藏着的绣花针取了出来。

    “听说十指连心,也不知道,这针要刺破十指,会是什么样的感受。”

    眨眨眼,兰溪笑的一脸的单纯,人畜无害。

    心咚一声,赵悦灵下意识的想要后退。

    却被人抓的死死的,怎么也后退不得。

    走过去,兰溪踢了一脚赵悦灵的小腿,让赵悦灵跪了下去。

    把手里的绣花针,递给了婭姑姑,婭姑姑是夷光公主给容尺素的人,从宫里出来的,惩罚人的手段,可是知晓不少,且其中的小技巧也知道的多。

    这事交给婭姑姑来做,这可适合多了。

    婭姑姑阴阴一笑,俯身蹲在赵悦灵的跟前。

    “你……你想要什么?”赵悦灵脸上出现了惊慌的神色。

    不由地想起小时候看的还珠格格里面,容嬷嬷用针扎紫薇的场景,打了个冷颤,有些不寒而栗。

    “容尺素,你要是敢这样对我,王爷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那本王妃真的还期待王爷如何不放过我呢。”不把赵悦灵的威胁放在眼里。

    婭姑姑做事也利索,抓起赵悦灵的手,直接把针狠狠地刺进了赵悦灵的指甲里,锥心地痛,赵悦灵惊呼了出声。

    额头生出了细密的冷汗,疼得眼泪都出来了。

    不管是在现代还是在这燕国里,赵悦灵便是个没受过苦的,除了挨过容尺素的打,那里承受过这么痛。

    指甲缝里的嫩肉,有鲜血流出。

    还不等赵悦灵缓过神,婭姑姑拿着手里的针,又把赵悦灵另一只手给刺破了。

    长长地绣花针,几乎整根没入,细密的血珠如泉滚出来。

    容尺素就这样看着,幽幽地眸色,喜怒难辨,心弦微微动了动,便让容尺素给压了下去。

    像赵悦灵这样的人,有什么好同情的?

    她该死!

    嫌弃赵悦灵哭喊的太吵,容尺素让人找东西来塞住了赵悦灵的嘴巴,这样,就不会吵到她了。 ◎百度搜索:◎\\妙#笔^阁#◎

    十指皆是被婭姑姑刺破,沾满了鲜血。

    光洁的额头,渗满细密的汗珠,有几缕发丝掉了下来,混着汗水黏在额头上,漂亮的脸蛋儿苍白如纸。

    奄奄一息的模样,不由地让容尺素想起了她前世的模样。

    那时候,她也是这么绝望,这么恨地吧?

    气若游丝的赵悦灵抬起了脸美眸恶狠狠地瞪了容尺素一眼,里面充满了怨恨和恶毒。

    兰溪上前扇了一个耳刮子给赵悦灵,“贱人,王妃岂是你这样低贱的人能瞪的。”

    瞧着赵悦灵恶毒的眼,她道:“再瞪,信不信我把你的眼珠子给挖出来。”兰溪的眸里有着几分狠戾。

    第75章 素素我只有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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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75章 素素我只有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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