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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她成了他的心尖宠 谢未来虾米赏玫瑰

    美人病娇 作者:了邪

    第59章 她成了他的心尖宠 谢未来虾米赏玫瑰

    美人病娇 作者:了邪

    第59章 她成了他的心尖宠 谢未来虾米赏玫瑰

    顿了顿,茗侧妃缓过神脸色不太好,勉强挤出一抹笑意,端起酒盏小琢了一口。赞道:“入口香醇,倒是好酒。”

    容尺素莞尔:“说吧,此番来找本王妃可是有什么事情?”

    平素里,虽然茗侧妃一直在帮着容尺素,打理府中上下大小事宜,但有什么事情也都是让下边的人走一趟,甚少会亲自过来,此番来,不可能没有事情。

    茗侧妃咬着唇。犹豫了半响,突然间朝容尺素跪了下去。

    容尺素皱眉:“你这是做什么?快起来吧。”

    她可没有喜欢别人动不动就给自己下跪,跪自己的这种怪癖。

    “王妃,妾身求您帮帮妾身吧,您若是不答应妾身,那么妾身只好长跪不起了。”

    茗侧妃咬着牙,每回皆是要给自己一向不满的人下跪,没有人能知道茗侧妃的屈辱,可是除了给容尺素下跪,求容尺素,她不知道还有什么办法。

    睨着茗侧妃,容尺素问道:“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若不是发生了什么重要的事情。茗侧妃这样高傲不属于她的人,怎会给自己下跪,求自己?

    茗侧妃把事情简单的给容尺素说了一遍。

    原来又是茗侧妃的宝贝弟弟,安和鑫闯祸了。

    喝醉酒与申国公幼子申平斗殴,不小心废了申平一条腿。

    安尚书心知安和鑫闯下了大祸,便押着安和鑫到申国公府邸给申国公和申平请罪。

    可这申国公却是有意刁难安氏父子两,不单要安和鑫斟茶下跪,还要安和鑫自费双腿,否则就不会放过安家。

    势必要跟安家誓不两立。

    安和鑫又是个不知好歹的,自认为自己没错,本就不肯认错。在得知申国公父子要他自废双腿时,当场又在申国公府闹了一场,把申国公府闹得鸡飞狗跳。

    直接把那申国公给惹怒。

    安尚书回府后把安和鑫给教训了一顿,正寻思着还有怎么办法可以解除申国公和申平的怒气,不想安尚书却是被人告知贪污粮饷,陷害朝廷命官草革人命等诸多罪名。

    而安和鑫从前犯下的罪,也从新被人扒出来。

    现下二人已经被关进大牢,听候处理。

    得知消息。安夫人上国公府道歉无果,最后便来找茗侧妃这个外嫁的女儿想主意救安氏父子。

    亲爹、亲弟弟、亲娘、安家一百多口人性命她不能不管。

    可她能求的,好似只有云恒和容尺素。

    云恒心不在她身上,这件事情又是个极其棘手的事情,茗侧妃琢磨不透云恒会不会帮她,只好来求这个本事滔天的容尺素。

    闻言,微微蹙着眉,容尺素眯着眼眸:“你想让我帮安尚书,安公子脱罪?”

    “是的王妃,求求您了。”

    不说安尚书是她的亲爹,她不能不管,但说,安家一毁,她在这王府就更加没有地方可以站住脚。

    容尺素揉着怀里小三儿白绒绒的毛发,少顷才吐出一句话:“茗侧妃会不会太高估本王妃了?”

    申国公是申贵妃的亲哥哥,五皇子的亲舅舅。手握重权,在朝中势力极大,又深的皇上的信任,如今,安和鑫可是废了申平的一条腿,又闹了申国公府,此事,申国公怎会吞得下这口气,善罢甘休,放过安和鑫?

    这安和鑫,造孽太多,这回可是踢到铁板了。

    “王妃,您是皇上宠爱的郡主,您一定有办法可以帮妾身的对不对?妾身求您了王妃,只要你要妾身做什么都行,求求你救救妾身的爹,救救妾身的弟弟,救救安家一百多口人性命吧。”

    “你起来吧。”

    “王妃,您是答应了吗?王妃?”茗侧妃一脸期盼,哀求的看着容尺素。

    容尺素揉了揉眉心:“本王妃知晓亲眼看着自家没落心里的确很难受,但本王妃的确没有这么大的能力改变申国公的决定。”

    此话,是否决茗侧妃的请求了。

    “王妃,妾身能求的只有您了,求求您帮帮安家吧。”茗侧妃一瞬有些绝望,但有一副容尺素不答应就长跪不起的模样。

    真是件令人头疼的事情。

    但容尺素可不是同情心泛滥,见人有难便想要插一脚的活菩萨,女白莲。

    朝廷中,明哲保身,是最好的求生之道。

    谁那么无聊,整日去插手别人的事情,给自己惹一身腥,与那权势滔天的申国公做对?

    别人会不会,容尺素不知晓,但她一定不会。

    自己闯的祸,就该要有自己可以承担的自觉。

    一味的只知道祈求别人,真是让人不?。

    “茗侧妃,你回去吧。”

    茗侧妃咬着唇:“王妃,有什么条件您便说吧,只要妾身能做得到,妾身一定在所不辞。只求你,救救安家。”

    “要求?”容尺素挑眉,有些好笑。

    茗侧妃莫不是以为,她故意不肯帮她,就是在吊着她,想要给她开条件?

    茗侧妃仲怔片刻点头,当真是急的连理智都没有了!

    “你若当真是这么以为,本王妃无话可说。”

    “王妃……”

    “别说本王妃不给你机会,你想让本王妃帮你,那你也拿出一点诚意,让本王妃觉得,本王妃帮你这个忙不亏,否则,别说本王妃狠心。”

    “你现在先回去吧,跪在这里,也无用。有在这里求本王妃的时间,何不如自己去想办法?”

    茗侧妃走后,煮着的酒,又凉了。

    晴河重新把燃起了火,问容尺素:“王妃,您真的不打算帮茗侧妃吗?”

    容尺素端起酒小酌,“人若只知道一味祈求别人的帮助,便是再可怜,也不值得帮。有一次便有第二次,你能帮她几回?这一回,她若自己没点本事,本王妃为何要帮她?”抬起眼帘,睨了晴河一眼,反问道。

    晴河一时语塞,不再说话。

    府中日子如常,平静的仿似一潭划不起太大波澜的湖水。

    偶有事情发生,也是府中侍妾们之间的小打小闹,着实是不值一提。

    唯一热闹的,便还是年关将至,众人正欢欢喜喜的筹备,喜庆的过个年。

    今日,安静的太久的同梦阁来了客人。

    正是有段日子没有见的李天骄。

    李天骄初次到王府,作为主人,容尺素便尽一番地主之谊,带李天骄到王府的后院里走走,参观一下这王府的风光。

    商亲王府虽不说是这燕京中最大,最豪华的府邸,但是装潢别致的设计,却不是别的府邸能够媲比。

    李天骄拉着容尺素消瘦如玉的手,颇为心疼容尺素:“靖宁,怎一个多月没见,你廋了这么多啊?是不是云恒那个混蛋欺负你了?你告诉我,我帮你揍他一顿。”?着腮帮,李天骄一脸气愤,大有要去找云恒大战三百回合模样。

    “都快要成亲了,怎还是这个动不动就喊打喊杀的性子?就不怕赵行书嫌弃你?”容尺素不答反笑李天骄。

    原是前些日子,赵行书上李府提亲,两家一直在忙碌着两人的婚事,和忙着筹备新年的事情,李天骄才没有时间出来。

    整日被李夫人逼着在家里练习女红做嫁衣,学习各种为妻之道,挑选嫁妆诸多事情。

    这不,才筹备的差不多,一有空闲,李天骄这坐不住的性子,便溜到了王府,找容尺素倾诉,大吐苦水。

    说起了成亲,李天骄又想起了这段日子的烦恼,叹了叹:“靖宁,真羡慕你婚事成的这么快,有皇上操办,什么事情都不用你亲自准备。”冬东叼划。

    “不像是我,还要亲自动手绣嫁衣。你知道那嫁衣绣起来多麻烦吗?我的双手都快被刺破了。”

    因着自小跟着李将军练武功,使长枪而略长着茧子,干净漂亮的双手伸到容尺素跟前摊平,一副祈求安慰的模样。

    看的容尺素忍俊不已。

    还没有等容尺素安慰,李天骄似是想起了什么问容尺素:“靖宁,听说你跟云恒闹矛盾吵架,这是怎么回事啊?”

    眨眨眼,一脸的疑惑。

    似是容尺素跟云恒成亲后,矛盾就一直没有停过!

    之前所谓巫蛊的事情,虽然被压了下去,没有传出去,但外满不免传出了一些风言风语。

    李天骄对容尺素的事情颇为关注,有风言风语流出,自然是知晓一些的。

    这不,想起便迫不及待的问容尺素了。

    对于容尺素李存峰的事情,李天骄到底是还没死心。

    “是因为赵悦灵吗,靖宁?”

    “没什么。”容尺素不答,不想多谈此事。

    叹了叹,见此,赵悦灵也不再多问。

    缓和了一下尴尬的气氛,容尺素笑问:“你跟赵行书的婚礼何时举行?”

    “本是下个月举行,但算命的说,明年三月是个百年难得的嫁娶的好日子,便把日子挪到了三月。”努了努嘴,语气中透着一股不满。

    容尺素笑着打趣:“哦?可是觉得时间太长等不住了?”

    李天骄的脸刷的一下便红了起来。

    似是一把火,从脸颊烧到耳根子。

    “靖宁,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呢,我那里有等不住。”

    虽是这样说,但熟知李天骄的性子的容尺素,早就看穿了李天骄的口是心非,却也不戳破。

    只是微微笑着,意味深长的目光,倒是让李天骄更为尴尬。

    自小,李天骄便想要嫁给赵行书,但因着赵行书一直把她当成“弟弟”对待,从未对李天骄有过别的心思,自然也未有发觉过李天骄的心意。

    甚至便是连喜欢那个女子,觉得那个女子甚美,何时去喝过花酒,就算是找到了春!宫!图!都不介意跟李天骄分享一回。

    饶是如此,李天骄还是一直喜欢他,自小就喜欢。

    甚至是一直都想嫁给她,不过之前介于自己是女子不好意思开口,隐晦的暗示过赵行书几回,赵行书都没有反应,她只得暂时作罢。

    及笄后有不少人来提亲,李天骄不想嫁,心里只有赵行书,便想方设法把那些来跟她提亲的人都赶走,混了个恶名,这不,一拖及笄都快两年了,真的快要嫁不出去了。

    李夫人逼婚逼得急,只要有人愿意娶李天骄,只要不是个瞎子瘸子,狠着心,李夫人也要把李天骄嫁出去。

    李天骄坐不住了,心一横,便给赵行书写了信表明心意,来做最后一搏。

    就算赵行书不肯娶她,百年后想起,总也不会遗憾没把心里话说出来。

    虽然,赵行书来得晚,但总算是来了。

    她不用委屈嫁给别人,终于可以嫁给他。

    提了亲,李天骄自然是想迫不及待跟赵行书成婚的。

    可这一拖,倒是还要好几个月那么久,自然是不太愿意的。

    两人在凉亭里坐着,煮着清酒。

    园子里飘来淡淡的梅香,芳香醉人。

    李天骄突生奇意,让晴河去摘来梅花,合着清酒一起煮,少顷,煮着的清酒就传出来了淡淡的梅香。

    李天骄给容尺素倒了一杯,“靖宁你尝尝?”

    容尺素接过李天骄递给她飘着梅香的酒。

    瞧着李天骄一脸期待,容尺素无奈笑笑,刚要喝,怀里的小猫咪小三儿便抢先了容尺素一步,爬上容尺素的手,用粉粉的舌!头去!舔这梅花煮的清酒。

    眯着猫眼,小三儿一脸享受“喵呜~”叫了一声,尔后,又继续去喝酒。

    此举,倒是把两人给惊诧了,这还是个贪杯的猫儿啊?

    李天骄“噗哧”笑了出声。

    “靖宁,你这小东西那里来的啊?真可爱。”伸手去轻抚小三儿的脑袋,小三儿也不闪躲,任由李天骄揉着它的发毛,乖顺的模样,霎时就俘虏了李天骄一颗汉子心。

    爱不释手的把小三儿从容尺素的手上抱了过来,放在自己的怀里。

    小三儿这没节操的猫,还眯着眼,一脸享受的往李天骄的怀里蹭。

    “好可爱的猫咪。”

    容尺素静静地看着,晴河重新给容尺素倒了一杯刚好不冷不热的清酒。

    小酌一口,加入了梅花花瓣来煮,混合着淡淡的梅香,倒是极好。

    容尺素把酒杯放下,一股恶心感袭上来,捧着胸口,弯着腰容尺素开始干呕,晴河连忙给容尺素顺背。

    突然间的举动,把李天骄给吓到了,顾不得怀里的猫咪小三儿。

    李天骄轻拍着容尺素的背,担忧的问道:“靖宁,你怎么了?是不是又犯病了?”

    因着自小病痛缠身,总会不分时间地点来发病,李天骄见容尺素如此,便没有把容尺素此举往别的地方想,而是以为容尺素是旧病复发。

    干呕了好一会,呕不出来。

    容尺素挺直了腰杆,摇了摇头:“我没事。”

    “要不我们先回去吧,外面天寒地冻的,万一要是找了寒怎么办。”李天骄有些慌。

    被李天骄紧张的模样逗笑,在外面也着实有好一会了,微颔首,刚准备起身回去的时候。

    突然间一道略带笑意的声音传了过来。

    “云恒。我道是那里有这么香的酒,原来是弟妹这里。”

    闻声抬头,映入眼帘的是两道一锦一青的身影。

    恰是云恒跟前不久跟李天骄定亲的赵行书。

    赵行书笑着看着两人,手里故作风流的摇着一把玉骨扇,跟云恒朝两人走了过来。

    容尺素未语,李天骄脸色微红,不过还是爽朗的唤了赵行书一声:“赵大哥。”眸中透着一抹欣喜。

    至从订亲后,李天骄就没有见过赵先生,彼时见到,整颗心正怦怦的乱跳。

    直接把云恒无视掉。

    对云恒,李天骄可谓是没有一点的好感。

    就算云恒是赵行书的好兄弟,也没商量。

    眸中闪过一抹莫名,“天骄。”

    把手中的玉骨扇给合起,笑问二人:“你们两个在这里做什么?”

    视线落到容尺素的身上。

    容尺素礼貌性地唤了句,态度不咸不淡:“赵公子,王爷。”

    “素素……”云恒抿着唇,双眸紧锁着明显消瘦了不少的容尺素,眼中闪过一抹心疼。

    话还没有说完,也不知道李天骄是不是故意要跟云恒做对,抱着小三儿恰时开口道:“赵大哥,我跟靖宁正在煮酒呢,新发明的梅花酒,你要不要尝尝?”眯着眼睛,指着一旁还剩下的半壶酒。

    “梅花酒?”赵行书挑眉,对这个从所未闻的酒有些疑惑。

    李天骄颔首,所谓梅花酒,是她刚刚想出的词,赵行书怎会听过呢?

    晴河给赵行书和云恒二人各倒了一杯。

    虽然晴河同李天骄一样,对云恒有着明显的不喜,但云恒总归是她的半个主子,晴河自然是不能同李天骄一样直接无视云恒。

    赵行书把酒一口给灌下,看了一眼低着头的容尺素,和视线一直紧锁着容尺素的云恒,唇角微微弯起,看了一眼明显不想让云恒靠近容尺素的李天骄。

    本着为兄弟考虑的思想,赵行书跟李天骄道:“天骄,你是初次来这商亲王府吧?”

    李天骄不解赵行书此话是什么意思,眨眨眼还是如实点头。

    “怎么啦赵大哥?”疑惑的小模样,赵行书笑了笑,直接拉住了李天骄的手:“既然是第一次来,你肯定没有仔细逛过这王府,不知道王府里有什么好玩好看的地方吧?这样吧天骄,我带你去逛逛好不好?”

    “可……”李天骄有些犹豫,看了眼容尺素,和云恒:“可靖宁她……”

    “弟妹跟云恒是两夫妻,难道你还怕云恒欺负了弟妹不成?就别管她们了。难道天骄你不想跟我一起在花园里逛逛吗?”

    “想是想啊,可……”

    “别可是了,既然想我们就走不吧。”拉着还不太肯走的李天骄就要走。

    容尺素知道李天骄在担心什么,朝李天骄莞尔了一下:“天骄,我没事,你就跟赵公子去走走吧。”

    李天骄那小眼神,明明就写满了我想去。

    虽然不想跟云恒相处,但也不能耽搁李天骄不是?

    没再给李天骄说话的机会,赵行书就把李天骄给拉走了。

    临走前,赵行书没忘把抱着小三儿的晴河给支走。

    霎时,只剩下容尺素和云恒二人。

    容尺素沉思了一会,给云恒道:“王爷,我累了,就不打扰王爷,先回去了。”

    “素素,别走。”云恒拉住容尺素的手臂,把容尺素带进自己的怀里,脸贴着云恒宽大结实的胸膛,就算是隔着衣服,容尺素还能听到云恒砰砰乱跳的心脏。

    熟悉的味道,狠狠蛰了容尺素的心脏。

    有那么一瞬,心是那么的痛。

    为何痛?她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挣扎着,容尺素想把云恒推开,逃脱他的桎梏,可云恒的力气太大了,容尺素根本就挣扎不开。

    张了张口,好一会才道:“放开我,王爷。”出口的声音很清冷。

    “不,我不放。素素,我不会放开你的。”

    这几天云恒想了良多,这个女人无法从自己的脑海里消失,他的心,似是在为了她慢慢的沦陷。

    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爱上了她。

    他只知道,这一刻,他是那么的不想放开容尺素的。

    容尺素抿着唇,暂时放弃了挣扎。

    云恒问容尺素:“为什么不愿意见本王?你还在生本王的气?气本王那天护着灵儿?素素,我只是……”

    他想解释,容尺素打断:“王爷多虑了,靖宁没有。”

    生气么?这个男人心都不在自己的身上。

    一场政治联姻,她有什么资格生气?

    “没有那你为什么不愿意见我?”抿着唇,云恒湛墨的眸子紧锁着容尺素。

    “本王妃旧病复发,怕给王爷过了病气,故而没有见王爷,王爷若是因此生了本王妃的气,本王妃与王爷道歉。”

    眸中闪过一抹的诧异,容尺素这个女人,竟然给他低头了?

    “你明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本王妃不知道。”她丝毫不给云恒面子。

    暴躁的性子上来,“你……”

    有一瞬险些没有控制住。

    恰是这时,一道讶异的声音传了过来。

    “妾身见过王爷,见过王妃娘娘。”

    云恒皱眉,趁着云恒不防的时候,容尺素从云恒怀里挣脱了出来。

    云恒反应过来时已经来不急了。

    眉心蹙的更紧了一些,眯着的一双眸色深幽的桃花眼,眉眼间闪过一抹不悦的看着眼前的柔侍妾,丁侍妾。

    “你们怎么在这里?”冷冽的声音宛若千年寒冰。

    丁侍妾打了个冷颤,原本想要说的话,霎时又吞了回去。

    丁侍妾连忙请罪道:“贱妾不知道王爷王妃在这里,惊扰了王爷王妃,还请王爷恕罪。”头点着地,丁侍妾不敢抬头去看云恒那双冷冽的眼眸。

    “滚!”云恒从牙缝里蹦出一个字。

    “王,王爷……”柔侍妾有些结巴,欲要说什么,云恒却冷冷地打断:“不要让我说第二遍。”

    丁侍妾柔侍妾从未见过这样的云恒,当下就被吓到了,连忙起身退下。

    安静下来的园子,还是只有云恒,容尺素两人。

    “对不起。”云恒低声跟容尺素说道。

    容尺素不知道云恒想说对不起什么,但也没多问。

    “王爷没什么对不起本王妃的,本王妃真的累了,就先回去了。”说完,容尺素俯身就走,不带一丝停留,仿似身后有个穷凶极恶的鬼在俯视耽耽着她一样。

    抿着的嘴唇有些泛白,云恒神情复杂,连忙追上去,拉住容尺素的手。

    两人上演着老套的你追我跑的戏码。

    “容尺素,你难道就真的这么恨我,不想见我,连解释都不肯听我说吗?”

    恨?不想见?

    她有什么资格呢?

    她可是他的妻子,她的王妃。

    另一外一只手轻抚上了平坦的小腹,嘴角勾起着一抹苦涩。

    “王爷多虑了,您是靖宁的夫君,是靖宁的天,这是不会改变的。”

    “你……”云恒一时哑言。

    “要怎么样,你才肯原谅我?若你不想灵儿在府上,我明日便把她送到庄子上。”声音很认真,不像是在开玩笑。

    顿了顿,容尺素转头睨着云恒湛墨的眼眸,突然间笑了。

    “王爷何苦呢?我虽不喜赵侍妾,但王爷无需为了讨好我,缓和我们这段婚姻,便牺牲小我,成全大我,昧着自己的良心,把自己心爱的女人送走。”

    “你就不能给我一个机会吗?”眉眼间微微有些怒气。

    “机会?什么机会?”她笑,嘲讽的笑:“像是赵侍妾那样的机会吗?让你爱时狠狠地宠,不爱了便毫不留情的送走,不管死活吗?王爷太高估自己的魅力了,我容尺素虽然病弱,指不定,那日就一命呜呼了。但是不惜要王爷您的施舍!”她冷冷地道,把云恒抓着的手给扳开,转身即走。

    虽然讨厌,甚至是厌恶赵悦灵那种自以为是的女人,但相比来说,对于云恒这种男人,容尺素更加没有好感。

    身为女人,容尺素不得不说,她现在很同情赵悦灵!!!

    另一旁跟着赵行书四处走,逛王府的李天骄心里惦记着容尺素,很不安。

    “赵大哥,我们还是回去吧?”

    赵行书紧紧地拉着李天骄的手,转过头看着李天骄,挑挑眉有些不满:“怎么?不想跟我一起?”神情有些委屈。

    虽然李天骄见多了赵行书的样子,每一次,赵行书都用这一招让她投降,但是李天骄还是很招架不住赵行书这个样子。

    “不是啦赵大哥,只是靖宁……”李天骄想要解释。

    可是赵行书那里肯给李天骄这个机会啊?

    见李天骄说不是,赵行书就见缝插针的说道:“既然不是那不就得了吗?走,这王爷里有片梅园,你肯定还没有去过,我这就带你去。”

    “哎,赵大哥……我……”话还没有说完,就被赵行书给扯着走了,只得放弃回去找容尺素的念头。

    容尺素直接回了同梦阁,见到容尺素回来,面色还很不好,晴河连忙迎了上去:“王妃您怎么了?”可是王爷又欺负您了?

    容尺素按了按额头:“没事,先进去吧。”

    “是。”

    李天骄是被赵行书给拐出王府的,连走都没有亲自来跟容尺素说一声,而是让丫鬟来代劳。

    第二天,郑太医来给容尺素确诊,上次感染的风寒还没有彻底好,加上旧病复发,近来隔上两日郑太医便要来给容尺素诊脉,替容尺素检查身体。

    诊完脉,郑太医给容尺素开了调理身子的药,又准备给容尺素开安胎药。

    并且一边好好叮嘱着容尺素要注意身体,方能保全肚子里的孩子,使得肚子里的孩子健健康康的,说的不亦乐乎。

    见着容尺素怀孕,郑太医比自家媳妇怀了孩子还要高兴。

    正说着,容尺素清冷的声音插了进来,打断郑太医的话:“郑太医,我肚子里的孩子,真的能平安生下来吗?”

    略带惆怅的声音很复杂,里面包涵了太多的情绪。

    郑太医顿了顿,“王妃,只要您调理好身子,这个孩子,定当是能平安生下来的。”

    郑太医误以为容尺素是怕生孩子太过痛苦,而产生害怕情绪,又劝解道:“王妃切莫要害怕,放轻松一些心情便可。生孩子是每个女人必经的过程……”

    “郑太医,这个孩子不该来的!”

    “王妃,您?”郑太医、晴河兰溪皆是惊诧的看着容尺素。

    想要说什么,见容尺素低下头轻抚了一下平坦的小腹。

    “就是连我自己能活多久,我都不知道,这个孩子,怎该来到这个世界上?没有人会欢迎她的。”嘴角勾勒出一抹的苦涩。

    “王妃,您怎么能这么想……”郑太医还想要劝容尺素。

    容尺素把食指抵着樱色的唇:“嘘,让我静一静,你们都下去吧。”

    “王……”兰溪想要说什么。

    被晴河、郑太医给制止,退了出去。

    不过怕容尺素会一时想不开做出什么不该做的事情来,郑太医又让两人盯好容尺素,万万不能让容尺素做出了什么不该发生的什么。

    安静了下来,容尺素低着头,看着平坦的小腹。

    闭了闭眼,轻叹了一声。

    坐了不知多久,容尺素把晴河叫了进来,“王妃,您有什么吩咐吗?”不解的看着容尺素。

    “你让茗侧妃来见我,我有事情要跟她说。”

    额?

    晴河顿了顿,瞬即点头:“是。”便退了出去。

    晴河没有带茗侧妃回来,同梦阁里反倒是来了个不速之客,柔侍妾。

    “你来做什么?”容尺素垂着眼帘,给慵懒趴在她大腿上眯着眼的小三儿顺毛,问柔侍妾,略有不解。

    除了梅园那次,平素里,她跟柔侍妾可可没有什么交集。

    “贱妾是来跟王妃道谢的。”

    “哦?谢什么?”容尺素挑眉,她倒是不知道,她什么时候做过了足以让平素里素不相交的柔侍妾特意来跟她道谢。

    柔侍妾咬着粉唇,有些吞吞吐吐:“那天……梅园里的事情,谢谢王妃。”谢她并没有把这事情给说出去。

    “本王妃只是对你没兴趣罢了。”若是换做那天的人是赵悦灵,今日,岂还能站在这里与她说话?

    柔侍妾是该庆幸,该庆幸的是平素里,还算是个安份,没给她添过麻烦的。

    “不管如何,贱妾都该谢谢王妃。”柔侍妾坚定。

    “若你非要谢的话,本王妃就收下了,没什么事情,你可以退下了。”

    并不打算跟柔侍妾继续说下去。

    柔侍妾急了,连忙说道:“等等,王妃,贱妾尚还有一件事情要与王妃您说。”

    “哦?还有什么事情?”微微挑眉,容尺素总算正眼看柔侍妾了。

    淡妆浅抹,一袭粉色水袖百褶裙,腰束宫绦,外罩着粉白色的外袍,清丽脱俗又不失娇媚,仿似一朵含!苞待放的粉色蔷薇。

    今日柔侍妾打扮的还算得体,不似梅园那日的狼狈。

    犹豫了一下,柔侍妾说道:“是有关赵侍妾的。”

    两道眉毛微微蹙着:“什么事情?”

    柔侍妾看了下四周,容尺素道:“无妨,你说吧。”

    “是。”柔侍妾从袖子里掏出一张纸条递给容尺素,见容尺素有些疑惑,便解释道:“王妃,这是贱妾昨日在紫云轩附近捡到的一只信鸽腿上看到的。”

    容尺素没说话,打开了纸条,看着上面的纸条眯起了眼眸。

    眸中闪过一抹异色,容尺素把纸条收了起来。

    睨向柔侍妾:“为什么把这个给本王妃?”

    没料到容尺素会有这样的反应,柔侍妾一惊,连忙跪了下去。

    “王妃恕罪,贱妾没有别的意思,贱妾只是想感谢王妃,想着这兴许能够帮到王妃对付赵侍妾,才会如此,王妃恕罪。”

    这一惊一乍的,不知道的还以为容尺素做了什么罪不可赦的事情,欺负了这柔侍妾呢。

    眯着眼眸,审视的目光落在柔侍妾身上,试图想要从身上看出点儿什么。

    不过,柔侍妾除了面色有些惊慌紧张,很平常的脸色,便并无其他。

    “王妃……”柔侍妾小心翼翼的唤了容尺素一声。

    “起来吧。”

    柔侍妾站了起身,一言不发的站在一旁什么都不敢说。

    “这件事情先不要说出去。没事就退下吧!”

    “是。”柔侍妾本欲还要说什么,不过到底什么都没说,就退了出去。

    把纸条紧握着手里,脑中想的则是纸条里的内容。

    还没有想个通透,这时,晴河带着茗侧妃回来了。

    比起前几日,茗侧妃要憔悴了不少。

    想来这几日没少为尚书府的事情操心。

    “妾身见过王妃,王妃万福。”给容尺素行礼。

    站起来后,抿着唇问容尺素:“王妃找妾身可是有什么事情?”眼中带着一抹莫名的情绪。

    “坐下吧。”容尺素不急着说,让茗侧妃在一旁坐下,亲自动手给茗侧妃倒了一杯热茶。

    “不是想本王妃帮安家吗?只要你帮本王妃办一件事情,本王妃便帮你解决此事。”

    闻言,茗侧妃眸中总是有了几分色彩,欣喜的看着容尺素,神情有些激动:“王妃,您说的是真的?”

    容尺素没说话,茗侧妃猛地又给容尺素跪下:“王妃只要您愿意帮安家,救救安家,不管是什么,只要妾身能做到,妾身定是会在所不辞。”

    “倒也不是什么难事,本王妃只要你帮我找个人。”

    额?

    茗侧妃闻声顿住,不解的看着容尺素,“不知王妃您要找的人是谁?”

    “唐闵。”

    话落,茗侧妃猛地瞪大了眼眸。

    唐闵是姜国有名的名伶,不但唱的一曲好戏,更弹得一手好曲。

    只是四五年前便早就消失在了江湖上,几年来根本就没有人知道他的消息。

    她该怎么找?

    “王妃,您要找他做什么?”茗侧妃不解。

    “这你就无需知道了,你只要帮本王妃找到他便可。”

    见着茗侧妃错愕的神情,容尺素道:“别说本王妃不给你机会!至于能不能就安家,就靠你了。”

    茗侧妃咬着牙,“好。妾身定当帮王妃您找到唐闵,只是王妃,父亲的案子拖不动,妾身撑不了多久……”言下之意,就是若不再快点救安尚书的话,那么安家马上便要倒下,到时候,就算容尺素愿意帮她也无果。

    “本王妃给你两个月的时间找到唐闵,这两个月里,本王妃保证安家不会有事,安尚书安公子皆能平安,自是若两个月后,你找不到他的话……”

    言下之意,已经很明确。

    这是好不容易争取来的机会,咬着牙,茗侧妃亦是要答应的。

    **

    之后的日子,容尺素没有再见到过云恒。

    道是边关有人作乱,皇上提前了半个月解除云恒的禁足,忙起了公事。

    虽然见不到云恒,身边关于他的话题却不少。

    原因是云恒那边会时不时会送来,许多惹女孩子喜欢的珍稀玩意,有时候是珠宝首饰,有时候是补品,有时候是胭脂水粉。

    总之每隔几日便会有人准时送来,且每回皆是不同。 嫂索妙*筆*閣 美人病娇

    很新颖的东西,看的出来,是精挑细选过后才送过来的。

    容尺素不知道云恒又想玩什么把戏,不过既然云恒要送,容尺素并没有不收的道理。

    全部给照单收下。

    倒是让人讨论赵悦灵这回是彻底失宠,而容尺素这个病娇的王妃则是成了云恒的心尖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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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9章 她成了他的心尖宠 谢未来虾米赏玫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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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9章 她成了他的心尖宠 谢未来虾米赏玫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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