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七个月可以发生很多变故 谢fearless
美人病娇 作者:了邪
第57章 七个月可以发生很多变故 谢fearles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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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七个月可以发生很多变故 谢fearless__fsw赏玫瑰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靖宁,你给我说。”厉眼看向容尺素,手握着的拐杖用力的往地上戳了戳。
容尺素不急着解释,让晴河兰溪把跪在地上几人嘴里塞着的东西给拿开。
“你们且是给老太君解释解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是谁让你们偷偷摸摸的潜入同梦阁,又是谁让你们做假证,意图诬陷本王妃?”
几人哆嗦着没说话。
容尺素弯腰把一个丫鬟跟前的木盒子,拿了起身。
那丫鬟浑身颤抖了一下,抬眸想要开口说什么,但对上容尺素那晶莹的黑眸,心咚了一声,又闭上了嘴,不敢说话。
老太君眯着眼眸:“这是什么?”
容尺素也不打开来看。而是直接把东西递给老太君:“老太君且看一下,便能知晓。”
抿着淡朱紫色的唇,老太君有些迟疑的接过。
看到盒子里面躺着的三个浑身插满着针的布偶顿时给怔住了。
特别是看到那布偶上写着的名字。
气的浑身颤抖,把布偶连带着盒子一同扔到了地上。
“好大的胆子,这是谁做的。”铁青着一张脸。
布偶落在地上。
众人可以清晰的看到布偶上写着的名字分别是‘云恒’‘赵悦灵’还有一个则是老太君的布偶,上面还详细的写着几人的生辰八字。
众人皆是讶异出声。
容尺素俯身把其中一个布偶捡起,上面扎满了细针,纸条上,清晰的写着云恒的名字。
“把王爷做如此丑陋,倒是沾污了王爷的绝代风华。”清润的嗓音如同玉珠跌入玉盘般清脆婉转动听。
出口的话,却是令人诧异的。
这时候,容尺素不关心是怎么回事便算了。倒是还有心思研究这做工的问题?
这王妃该不会是气傻了吧?
“你……你在说些什么?”嘴唇紧抿,老夫人气的浑身发抖,浑浊的双眸瞪着容尺素。
容尺素笑笑,并不解释。
把视线落在跟前,瑟瑟发抖的丫鬟身上。
“跟老太君说说,这东西是哪来的。”
“王……王妃饶命啊,奴婢不是故意的,王妃饶了奴婢吧。”那丫鬟吓得话都不会说,一个劲的只知道求饶。
揉着眉心,被吵得烦躁。
指向一旁一直低着头,不敢把头抬起来的丫鬟:“她不说。你来说。”
那丫鬟颤抖了一下,没说话,也没把头抬起来,反而还把头埋得更低一些,似是怕有人认出她一样。
如此闪躲,倒是容易勾起人的好奇心。
“靖宁,你在为什么把戏?”老太君怒瞪着她,有些不满容尺素的行为。
“老太君莫不是想知道是谁害的赵侍妾。弄得巫蛊么?”容尺素笑着问老太君,老太君紧蹙着眉心,双眸紧锁着容尺素,似是想要在云恒身上看出点儿什么。
容尺素对兰溪道:“兰溪,让这婢女抬起头来,好好跟老太君说话。”
似笑非笑的笑意有些渗人。
兰溪会意上前直接抓住那低着头的婢女,迫使那婢女抬起头来。
老太君原本想说些什么,可看清那婢女的容貌时,整个人都惊呆了。
眼前的婢女,不正是她派去伺候赵悦灵的小虹吗?
把老太君的神情收入眼底,嘴角微微上翘,很满意老太君现在的表情。
“本王妃记得你,你是赵侍妾的贴身婢女,小虹对吧。”不是疑惑句,而是一句简单的陈诉。
小虹咬着唇微微颤颤的点头:“是的,王妃。”
小虹是赵悦灵贴身婢女的事情。在府中人尽皆知,就算是她想否认也不行。
“你们是不是该跟本王妃解释一下,你们为何会在这里?”
“王妃……奴婢……”
小虹眼睛骨碌骨碌的转着,刚想找什么借口来脱身时,容尺素身旁的阿七却是在小虹跟前拔了拔刀,细微的动作,本是没什么。
但看在小虹眼里,小虹却是心颤了一下。
把那些辩解的话,全部又吞了下去。
心知,今日是要栽在这里了。
“小虹,你说。”老太君终于忍不住出声了,这小虹可是她身边长大的丫头,小虹的性子,老太君大抵也是知晓一些的。
“老太君饶命,是奴婢辜负了老太君您的期望,死不足惜,还请老太君饶命吧。”
“你到底在说些什么,还不把事情从实道来?”
小虹咬着牙,有些难以启?,说不出口。
半响,才求饶道:“老太君这一切都是奴婢设计陷害王妃的,还请老太君看在奴婢伺候老太君您这么久的份上饶了奴婢一条狗命吧。”
猛地,老太君瞪大双眼,有些不可置信。
小虹迫于无奈,把事情全部说了出来,老太君捂着胸口,差点没一口老血吐出来气死。
见事情败露,所谓清平道长竟是想逃,被阿七给抓了回来。
两人心知在劫难逃,在容尺素的压迫下,无奈全都把事情道了出来,跪在地上祈求容尺素、老太君的原谅,原谅他们一时鬼迷心窍冤枉了容尺素,祈求饶了他们两人一命。
老太君捧着胸口,按着额头,头疼的厉害。
老太君面色铁青的问道:“你们是谁指使的你们做的。”
几人虽是道出了事实,却没说,是谁指使他们做的。
“老太君,一切都是奴婢的主张。”小虹咬着唇,似是要把所有的罪名揽下。
两人见小虹把罪名揽下,想起之前赵悦灵的威胁,两人也一个劲的把罪名往小虹身上推,势要保全赵悦灵的模样。
“你?”老太君似是有些不相信:“小虹,我待你不薄,你何以要做出这样的事情?”
容尺素未语,就这样的静静看着,半响,接触到小虹看了她一眼的眼神,容尺素出声道:“本王妃与你无冤无仇,为何要害本王妃?既然要害本王妃,又为何要毒害你的主子?最好你就如实道来,若是让本王妃察觉你半点不实,本王妃便将你卖到最下等的勾栏院。”
勾栏院,女人的宿敌。
饶是小虹做好了死的准备,可听到勾栏院三个字,不免还是有些颤抖害怕。
小虹眼一闭,心一横,抬起头直视着容尺素,一脸忿恨地道:“你个心肠恶毒的女人,你凭什么嫁给王爷,当王爷的王妃?为什么我爱了王爷这么久,却是连多看王爷一眼都不得?”
“就是因为你长得漂亮?你出身相府,你是皇上册封的郡主,你便可以轻轻松松得到别人一生都追求,求不到求不得的东西吗?”
小虹面色狰狞,声声质问:“既然你嫁给王爷,就嫁了。可你为什么嫁给了王爷还不懂得珍惜王爷?跟别的男人勾三搭四?你分明就是水性杨花、不知廉耻,你这样的女人配不起王爷。所以我要杀了你,杀死你,这样你就无法抢走王爷,你就没办法伤害王爷了。”
看着容尺素眉头深蹙,有些冷沉的脸,小虹突然间就笑了,大声的笑:“赵悦灵?她算什么东西?一个下贱的烟花女子,凭什么嫁给王爷,给王爷生孩子?她这样的女人,根本就配不上王爷,不配给王爷生孩子。一个从烟花女子肚子里爬出来的孽种,凭什么生出王府的长孙?这样的长孙,只会丢了王爷的脸。”
狰狞的目光直视容尺素:“既然你没办法下狠心杀死这个贱种,那么只好勉为其难替你出手,除掉这两个贱种,省的让王爷被人笑话。”
“哈哈哈哈……啊哈哈哈……你们都该死,都该死啊。”
发狂的笑,趁众人不防,小虹起身朝容尺素撞了过去,近在咫尺,突然间一道身影出现在容尺素跟前,云恒一脚把小虹给踹开,飞溅到三米之外。
“噗……”倒在地上,小虹吐了口鲜血,神情痛苦而狰狞。
见着突然间出现的云恒,众人都怔住了。
“恒儿,你怎么来了?”老太君讶异出声,她明明吩咐了不要让人去告诉云恒的。
“祖母。”云恒唤了老太君一声,俊朗的脸还有苍白。
刚才用力过大,牵扯到了伤口,有湿!润的感觉渗出。
云恒的目光落在容尺素的身上,“你没事吧?”深邃的黑眸,透着几分担忧。
容尺素抿了抿唇,出口的声音清冷:“令王爷担心了,本王妃没事。”
老太君道:“恒儿,你还受着伤,怎么就出来了?还穿的这么少怎么行,来人,赶紧送王爷回去。”
“祖母不用担心,我没事。”云恒的语气坚定。
意有所指,跪了一地的人:“这到底是发生什么事情了?”
听说同梦阁出事了,云恒担心容尺素有事便匆匆的赶了过来。
倒是没有事先了解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容尺素没阻止兰溪,兰溪一个劲的把事情给云恒说了个遍。
云恒陷入了沉思,目光幽幽,不知道在想什么。
不过,容尺素也没在意。
她也不指望云恒能帮她什么,这个男人不给她捣乱,便是最好的。
“来人,把这个作乱的丫鬟拖下去乱棍打死。”沉默半响,云恒发话,便有人上前欲要不把小虹拖下去。
容尺素却是出声制止:“慢着。”
众人解释不解的看着容尺素。
嘴角微微扬起一抹冷漠的弧度,上一次让赵悦灵逃脱,容尺素虽不知赵悦灵到底是用了什么方法,让这些下人都这么护着她。冬广扑圾。
但这次赵悦灵陷害她,还妄想能如同上次那般,如此简单脱罪?简直妄想。
她容尺素可不是尺素的。
“素素?”云恒不解的看着容尺素,不解容尺素还要做什么。
容尺素轻笑,挪着轻唤的步伐,到达小虹的跟前,高高在上的俯瞰着她,顿了顿,俯下身抬起小虹的下巴,把她的神情全部收进眼底。
“你说,你是因为深爱着王爷,看不惯、嫉恨本王妃跟赵侍妾才会下如此毒手?”
小虹不明容尺素又准备玩什么花招,打的是什么主意,但方才的话都放了出来。
咬着唇,小虹也只得,就那么承认了。
容尺素嗤笑:“本王妃能理解你嫉恨本王妃,毕竟,爱一个得不到,还要眼睁睁的看着他跟别人在一起,着实很痛苦。但你能否告诉本王妃,你一个丫鬟,何来这么大的本事收买她们,令她们都帮你做事?”
所谓的她们指的是跪在地上的两个丫鬟,所谓清平道长,和那个大夫。
要收买这些人,不单止要有钱,还需要有本事有手段才行!
但单凭小虹一个丫鬟,她是怎么做到的?
这着实是令人匪夷所思。
容尺素这一说,众人也才注意到,好像是那么回事。
老太君眯着眼眸,睨着小虹。
若不是经容尺素这一说,就方才的那些话,还真就是把老太君给骗到了。
“我……”小虹没想到容尺素会这样问,一时间有些慌乱,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说不出来?呵呵……说不出来,也是对的。你根本就不是主谋,你怎么说的出来?”
老太君在一旁看着不说话。
心里隐隐察觉了什么。
“你听说过点天灯吗?”容尺素问小虹。
小虹猛地瞪大眼眸,嘴巴干涩涩的吞了吞口水,眼眸遮掩不住的惊慌。
点天灯仍时下一种十分残忍的酷刑,饶是小虹是个婢女,却也是听闻过其的残忍,怎会不知晓。
看样子,是知道的。
容尺素微微的笑着,睨着小虹,修长的手指在小虹脸上若有似无的划动。
轻启朱唇一个字一个字给小虹道:“点天灯便是把人扒光衣服,用麻布包裹,再放进油缸里浸泡,待入夜后,将她从头下脚上诠在一根高挺的木杆上,从脚上点上火燃烧,直至变成一具白骨,燃成灰烬……”
小虹屏住呼吸,脸上发白,打了个寒颤。
虽未亲眼所见,或者尝试,却已经能想到其酷刑的厉害。
在一旁听着的人,也纷纷皱着眉,云恒神情复杂的看着容尺素,却是一股莫名的心疼她!
仿似未察觉身旁人异样的目光,容尺素问小虹:“想试一试这点天灯的滋味吗?”
小虹面色苍白,猛地摇头,惊慌失措的一下子有些说不出话来:“王……王妃饶了奴婢吧,奴婢知道错了,求王妃饶了奴婢吧,奴婢不要点天灯。”
人虽不怕死,却怕生不如死。
“不要?”
容尺素嗤笑,“本王妃听闻,你还有一个弟弟在府中做事?你说,让你亲眼看着他死,然后,再苟活着在这世上?如何?”
“王妃,求求你,奴婢知道错了,求你放过奴婢的弟弟吧。”小虹从地上爬起来,跪在地上连忙给容尺素磕头。
头点地的磕,很快光洁的额头,便出现了血痕,汩汩鲜血顺着伤口留下来,十分恐怖。
教人看着都不免不忍。
掐着小虹的下巴,停止了小虹磕头的动作。
“那你倒是说说看,是谁让你如此陷害本王妃,或是赵侍妾与她肚子里的孩子,否则,本王妃便送你们姐弟到地狱里团圆。”
“我说……奴婢什么都说,王妃饶了奴婢的弟弟吧。”
未语,等着小虹的下文。
咬着牙,小虹一脸的绝望,鲜血,泪水流了小虹一脸:“是赵侍妾,一切都是赵侍妾指使奴婢做的,求王妃饶了奴婢吧,求求你王妃……”
此言一出,惊诧众人。
老太君抿着唇没有说话。
云恒却是狠狠地踹了一脚小虹的胸口,险些没把小虹踹个粉身碎骨,“你这贱婢,在胡说八道些什么。你谋害王妃、灵儿已经是死罪,如今竟然还胆大包天,为了洗脱罪名,竟敢冤枉灵儿。”
“不是赵侍妾,王爷这么紧张做什么?”睨了云恒一眼,容尺素冷笑。
没再看神情复杂,欲要辩解的云恒,看向小虹:“你继续说。”
小虹这回可是老实了,把事情一五一十全部如实道了出来。
同时,其他人也跟着彻底给招了。
老太君铁青着脸,气从?子里出来。
十分的难堪。
云恒的脸色也好不到那里。
谁能想到柔柔弱弱的赵悦灵,竟然有如此恶毒的心肠和算计。
为了陷害容尺素,竟是不惜用自己的身体,和肚子里的孩子做筹码。
老太君气的大发雷霆。
在容尺素要个解释的同时,老太君不得不给容尺素一个交代。
因着赵悦灵怀有身孕,虽然气急了,但仍是不肯给予点实际上的惩罚。
只道是,惩罚赵悦灵抄佛经一百遍,以平息自己的罪孽,和容尺素的怒气。
一切等赵悦灵生完肚子里的孩子,便把赵悦灵撵赶出府,关到庄子里,永世不得回王府,孩子过继到容尺素的名下。
赶到庄子,对于宅院里的女人来说,已经是十分残忍的惩罚,下半辈子就真的是毁了。
发配庄子,虽还有侍妾的名头,可到了庄子里,那也是有名无实的下人,日子过的并不比王府里最下等的下人过的好,甚至是不及一半,连吃个饱腹都是奢想。
若说勾栏院是女子最大的噩耗,那么,庄子,便是高门府第里的女子的地狱。
陷害主母,这是极为大恶不赦的罪名,就是用酷刑杀了赵悦灵也不为过。
但老夫人,云恒护着赵悦灵肚子里的孩子。
而且,这回,容尺素也没受到什么损伤,若一直咬着赵悦灵不放,倒是显得容尺素心胸狭隘,要被人诟病了。
只是,赵悦灵生产尚还有七个多月的时间。
七个多月,半年多,时间可不短!
足以发生很多事情,也足以发生很多变数,改变许多事情。
同时,老太君还给容尺素承诺,这生产的七个月里,不会让云恒踏进紫云轩,去探望赵悦灵,而赵悦灵也不得再踏出紫云轩半步。
便是给予了容尺素保证自己的态度,暂时留着赵悦灵在府中只是为了赵悦灵肚子里的孩子。
退步至此,老太君的神情很明显就在说,容尺素若再不答应,就是实在太不识相了。
以后免不得老太君还会给容尺素小鞋子穿。
容尺素不语,表面上默认了老太君的做法。
只是实在是嘲讽老太君的行为,赵悦灵如此,她竟是还能容忍。
一个烟花女子生的孽种,真的有那么好?
小虹被拖下去乱棍打死,其余两名丫鬟,被拖下去发卖。
而这所谓的道长和大夫,则是被阿七送到了衙门。
回去时,云恒拉着容尺素的手。
“素素,我……”他想跟容尺素解释方才的事情。
容尺素微微一笑:“王爷,放开本王妃。”
在云恒错愕的刹那,已经甩开云恒,径直进了厢房,并且晴河兰溪迅速的给容尺素关上门。
云恒被拒之门外,眉头紧锁,抬起手想要敲门,最后又只得作罢,在门前踟躇了一会,才深深叹了口气离开。
脑中实在太乱,神情实在太过复杂。
脱掉身上披着的斗篷,容尺素在软塌坐下。
在外面呆了太久,精致的小脸被冻得通红,手也是冷冰冰的。
屋内有暖气,呆了一会,身上才暖和一些。
早就备好的参茶,兰溪给容尺素倒了一杯。
“王妃,老太君实在是太欺人太甚了。不过是一个烟花女子怀的孽种,赵悦灵做的这样的事情,死不足惜,老太君怎的就还这样护着她。”兰溪不忿道。
着实想不通,老太君何以这样护着赵悦灵。
要送走赵悦灵,现在送走不就得了么?怎的还要等七个月后?
把茶捧在手里,暖着掌心,指腹有意无意的敲着杯身。
对此,容尺素也很是奇怪老太君对赵悦灵的态度。
按道理说,就算是赵悦灵怀有身孕也不该如此,云恒才二十二,往后的路还长远着,而且府中还有那么的女人,云恒想要生孩子,简直是轻而易举。
老太君何以要如此在意赵悦灵肚子里的孩子?
沉思了一会。
“兰溪,你让人去查一下赵悦灵的身份,和之前赵悦灵与老太君可有什么交集。”
“是,奴婢这就去。”说着兰溪便要俯身退下,去调查赵悦灵的身份,容尺素叫住兰溪:“不着急,此时去,说不定老太君还让人盯着院子,不可轻而易举,明日再去尚可。”
顿了顿,兰溪会意,倒也不急着再退下。
只是,这丫头闷着一肚子气,不吐槽不行。
这不,刚消停一会,又开始抱怨起方才云恒对赵悦灵的袒护。
“王妃,王爷真是太过份了。”咬着粉粉地嘴唇。
容尺素,嘴角微微扬起一抹苦涩。
却不意外方才云恒的态度。
毕竟,赵悦灵才是云恒所谓的真爱,他想要娶的女人。
她不过是皇帝为了权衡朝纲,强行塞给他的王妃罢了。
他恨不得自己死,好离开这王府,不再霸占王妃这个名头,让他心爱的女人来当这个王妃。
如此,她有什么理由让云恒不护着赵悦灵,反过来护着自己?
对云恒,她向来没有要求,只要这个男人不是太过分,她尚还是可以容忍他的。
晴河面色变了变,连忙制止兰溪。
示意兰溪不要再提此事。
虽然容尺素对云恒不冷不热,但没有一个女人是真的可以做到不在乎自己丈夫的。
容尺素亦是如此。
同为女人,加上细腻的性子,晴河总能察觉到一些容尺素自己都察觉不到的细节。
猛地想到什么,兰溪猛地闭上嘴。
“王妃,奴婢没有别的意思,您别多想。王爷的心里,也是有王妃您的,不若然方才王爷……”也不会追着王妃,要您解释的。
后半句,没说出来,被容尺素制止。
“我没事,你们退下吧,我累了,想要休息一下。”容尺素道。
晴河兰溪还没有说话,容尺素就捧着胸口猛地咳了起来。
两人一惊,连忙上前给容尺素顺气。
“王妃,您没事吧?”兰溪担心的问容尺素。
咳嗽好一会,容尺素才停下咳嗽。
可这回,竟是又咳出了血。
料想定是方才在外面呆了太久,受了寒气才会如此,兰溪心里更是恨极了老太君等人。
“王妃,我去找郑太医过来。”说完,也不待容尺素回答,兰溪便迅速退下。
这回容尺素也不阻止兰溪。
苍白着精致的容颜,擦拭掉嘴唇残留着的鲜血。
“王妃,您这样子下去,身子一定会垮下的。”晴河有些担心容尺素。
这才嫁进王府多久便频频受伤,还几次发病咳出血。
从前在相府尚还没有这里厉害。
容尺素面色有些虚弱,终还是没忍住咳出来。
“我没事。晴河,近日你让人盯紧院子,和赵悦灵那边的人。”
若不是容尺素一直有提防着赵悦灵,今日恐怕早就要中了赵悦灵的奸计。
她不担心老太君和云恒会怎么对她,亦或者是休了她。
云恒还没有这个本事,敢违抗皇上的质疑。
而且依照赵悦灵的模样,让云恒休了她,绝对不是她最终的目的。
今日险些着了赵悦灵的道,也是容尺素没有想到这个女人竟然为了对付她不惜使用苦肉计。
这个女人,心机果然是太过深沉了。
“奴婢明白。”
话刚说完,容尺素竟是昏迷了过去……
把晴河吓了一跳:“王妃……您没事吧王妃?”
“……”
赵悦灵知道消息,已经是第二天时候的事情。
听说容尺素没事,反倒是自己又棋差一步,被容尺素反摆了一道。
又折损了小虹这个她刚拿捏好的心腹。
禁足于紫云轩,抄佛经一百遍。
不得见云恒不说,等生完孩子后,还要被发配往庄子。
虽说,她没有亲眼见过古代的庄子,但从以往看的宫宅斗小说电视剧里,也能大略猜到这庄子不是什么好地方。
气的赵悦灵险些没有真的滑胎。
想要发脾气,但院子里都被老太君派来的人看守住,她根本就不敢。
虽计谋被拆,但赵悦灵还是摆出一副无辜的模样。
反正只要她一直是下人眼中善良无辜的小白花,黑的也能成白的。
就算此番又输给了容尺素,但赵悦灵坚信她是女主定然就能相安无事。
不过赵悦灵不得不承认,这个容尺素倒真是有些本事,两次都能被她逃脱,不过,赵悦灵就不信这个邪,总有一日,她定是会扳倒容尺素的。
只是她现在还缺少一个可以真正扳倒容尺素的契机。
送去庄子?
那可是七个多月后的事情。
时间还有这么长,其中会发生什么变故根本就还很难说。
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笑,赵悦灵继续发挥她最佳女主角的演技,把她无辜小白花的模样,扮演的比电视剧里唐嫣、陈乔恩的还要无辜可怜。
尚且是一点抱怨都没有,就老老实实的捧着佛经抄了起来。
此举,倒真是让看守她的那些丫鬟婆子意外。
下午的时候,丫鬟给赵悦灵端茶的时候,偷偷地给赵悦灵塞了个纸条。
熟悉的字体,淡淡的清墨香,赵悦灵眸色幽幽,脸色不太好看。
把纸条紧揣在手里,揉成了一个纸团。
事过几日,云恒去过同梦阁几回,不过却都没有见到容尺素,而是被晴河兰溪拒之门外,告知容尺素身体不适,不宜见客。
想要硬闯,但阿七却宛若门神一样,守在门口,只要云恒敢闯,阿七就敢跟云恒动手。
阿七是皇帝御赐给容尺素当保镖的御前二品带刀侍卫,除了容尺素的话,那可是谁都不听。
谁的面子都不看的。
跟阿七交手,两人武功不相上下,但顾及容尺素,云恒只好悻悻然离开。
“王妃,您就真的不想见王爷么?”晴河问容尺素。
容尺素坐在水阁的藤椅上,手上执着一本书,脸色一如既往的不太好,削瘦了不少。
不语,垂着眼帘,低低的看着下面莲塘枯萎的莲叶,和嬉戏追逐的赤金鱼。
“不见。”
不想见,太烦,不知道该怎么见,该用什么态度!
重生漫漫十五年,就算是当初纠结要不要回姜国见一下萧青城和江姒,亦或者葬在惑春园自己的遗体时,她都没有过像是现在这样烦躁。
她怀孕了!
一个多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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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她怀了她的孩子。
她以为已经喝了药,不会有孩子的,可兰溪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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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帝师的宫变撕逼,颠覆朝廷,玩转情仇,来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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