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爷不好惹(嫁给清代钻石男) 作者:林溪生木
五爷是个实干家
五阿哥听到宝葛如此直白的回答,立时石化哑然,过一会儿才忍不住嘴角上扬,也随之悠悠然躺了下来,将脸对准她,就那么一眨不眨地盯着她瞧。
直到她的面se再次因气场弱化不好意思泛上了红晕来,他这才又凑到她的嘴角闻了闻:“嗯,你今晚饮酒了,休了这一会儿,身子肯定有些不舒f,还不赶快下去漱口、洗浴去”
说完还拿手拍了拍她圆圆的美t。
啊原以为他是要直接把她那啥了,谁知他还是有洁癖的主儿。
让她下炕洗漱,这是多好的逃离机会啊宝葛一个鲤鱼打挺起了身,慌慌张张逃也似的下了炕。
她刚转出室内的屏风,便见墨j指挥着两个小太监正在隔壁的屋子里倒起那热水来。
天啊这绝对是标准的一流f务啊她这里才和五阿哥说了j句话,还不够一刻钟,墨j他们这边儿可就万事准备妥当了宝葛忽然感觉自己在翊坤宫的两年差事真是太轻松了,若是一开始就在五爷府,那绝对是被人打死的命。
一看见宝葛,墨j的两颗眼珠子立时亮得闪起了光:“主子”
宝葛在雅主子跟前儿做二等宫nv时,可从来没有g过伺候她洗浴更衣的差事。现在自己竟然被墨j这么紧盯着,她还真是觉得想当不好意思:“墨j,你去吧,这个我自己来就行”
墨j还以为是自己伺候得不好,招惹宝葛生了气,一听这话赶紧跪了下来认错:“主子,都是奴婢不好,请您饶了奴婢吧”
宝葛被她这一出整得晃了神儿,等醒悟过来,这才赶忙道:“好吧,那你就留下来吧”
洗澡被人看,这早已是大学时期公共澡堂里的事了。宝葛很无奈,这不知算是处处被人盯着没自由,还是高档规格的f务于享受,只得给了墨j一个美背,不面对面看她。
想到在屋子里等着自己的五阿哥,宝葛故意拖延着时间,让墨j在一旁加了好j次热水,洗洗漱漱一大通,感觉快有一个小时了,身上无灰一身轻,这才神清气爽地出来。
五阿哥啊五阿哥,本姑娘我还没有准备好,求求你还是睡着了吧
从隔壁屋子到她的卧房,也就二十步路,宝葛磨磨蹭蹭,感觉像是踩在那烧红了的烙铁上一般,一走一心痛。
好容易心惊胆战地走到了炕边,小心翼翼地拉开纱帐一看,嘿嘿,原来她的碎碎念还是有用滴,五阿哥果然紧闭着眼睛呢
宝葛凑过去仔细听了听,呼吸很均匀,应该是真的睡着了心下窃喜,刚把鞋子脱掉上了炕,她的身子忽然被人从后面紧抱着倒了下去
遇上这种冷不丁的事儿,宝葛不由得一阵儿惊呼。待脸旁出现了一个脑袋剃得光亮的辫子君,她的咋呼立时咽了回去,脸上露出一种比哭还为难的笑:“五爷,嘿嘿,现在j点了”
他就喜欢这么逗逗她,见着她皱着鼻子似笑非笑的样子,自己也忍不住笑了起来,摸出身上的西洋怀表看了看,连答话的语调中也含上了蜜似的:“时间还早,才八点半咱们有的是时间”
宝葛一听傻了眼。她想着睡了那么久,又洗浴了一个小时,怎么着也得晚上十点以后了。这样她就可以借着天se已晚的由头劝这个五阿哥早点休息,今天就放自己一马,不用折腾她了。哪知磨蹭这么久才只有八点半,时间老人到底是不是睡着了吗
果然是在紫禁城里养大的阿哥,五阿哥说着就凑到了她的脸颊旁,就近狠狠地亲了一口。
宝葛下意识躲了躲,但想到这事儿反正早晚都要发生,晚办不如早办,还是随它去吧,随即就像临刑的囚犯就义一般,像他之前装睡那样,紧闭上了双眼。
没想到待他一点点地亲密接触,她渐渐拂去了最初的紧张、难受、不适应,随后感觉旁边像是有一只小鹿在清澈的溪水旁缓缓饮水一般,紧跟着身上也随之一阵儿一阵儿地缓缓痒了起来。
忽然间宝葛有些后悔起来。之前和未婚夫订婚后,他们也曾在新房内火火地亲热过,但都在最后那一步停了下来。因为她曾听结婚的朋友说起过,实在是怕疼,所以对于未知的经验估得过高,每次都迈不过去那个槛儿。
现在倒好,自己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不是给了自己的未婚夫,反而是一个和他长得一模一样的人。早知道如此,就是明知道疼死过去,她也不会向后退缩。
不过,她之前貌似也听人说过,和很有经验的男人那个时不会疼。这个五阿哥有了这么多福晋,还和她们生了好j个阿哥、格格,也算是上绝对的老手吧
见她忽然睁开眼呆滞着望向自己,五阿哥不由得停了下来,随后俯身碰碰她的额头,低压着声音道:“别怕,我会好好疼你的”
接下来的事,倒是让宝葛羞得不敢睁开眼。真等着那想象中的疼痛来临时,她才忽地睁开了眼,双臂紧搂住眼前的人,指甲狠狠地掐住了他后背的厚实肌r上,在心里将他的祖宗八代问候了个遍儿
尼玛,你果然是说到做到啊,真是疼死我了
五阿哥在府里的nv人面前,一直都是终极boss,是受人待见、极是受捧的大爷,只有她们顺自己意的份儿。现在被宝葛这样子掐得老疼,正要忍不住出口训斥她j句。但低头看着她一副紧皱眉头、痛苦难受的样子,只得又停了下来,怒气瞬时化成了宠溺的安w:“乖乖,再忍忍,一会儿就好了”
宝葛虽然一心只顾着喊疼,忽然听得他喊这一声“乖乖”,立时像受了电击一般。之前她的未婚夫就这么叫过自己,难道是他刹那间附t了
她立马撇开下面的疼痛,试着叫了一声他的名字。五阿哥还以为她这是在欢好当口忍不住在喊自己,想到外面随侍的奴才们,赶紧把她的话音堵了回去
宝葛这时才知刚刚是自己的痴心妄想,古今中外,男nv间的都差不多,ai称相同也算不得是什么奇事。就像破罐子破摔似的,随着他的动作,她再也感受不到原来难以忍受的痛感,反而在眼前看到了五彩碎点,只想起了鲁提辖拳打镇关西里面的词句,似开了个彩帛铺,红的、黑的、紫的都绽将出来。
五阿哥啊五阿哥,你这是欺负我钱宝葛,随后找机会,我一定要还回来
又过了好一会儿,她的意识终于也随身t一样疲惫得瘫了过去,懒得再去思考怎么让他还回来了。
就在困得没有着力点时,宝葛又听到一个声音在柔声地唤着自己的名字。她费尽力气抬了抬只想闭合的眼p,这才看清楚居然是那个欺负自己的五阿哥。
她被他揽在怀里,还好,自己身上已套上了粉se的睡衣。脑洞尚未大开,便听他低声道:“先别睡,待他们换了g净的被褥再休息。”
宝葛打了个机灵,哎哟喂,不会吧那个后还要别人来换被褥,岂不是要将自己的s生活呈现在别人面前吗
正疑h着,还真见墨j带了两个小太监捧着棉被低着头走了进来。宝葛来不及想别的,立即紧贴着五阿哥躲在他身后,直到他们那些人面不改se、利索地收拾完一切退了下去,她终于暗自松了一口气。
五阿哥看她刚刚变成了见猫避之不及的小老鼠,不由得出声笑道:“别躲了你是主子,只有他们上赶着伺候巴结的份儿,哪里轮得着怕了他们去”
宝葛听他这么说,这才彻彻底底放下心来。今晚的主角可是两位,有这个五阿哥在前面挡着,房内的事想是不会传出去吧。
待理好被子,两人这才重又各盖一被躺了下来。
睡前,宝葛不由得想起了一个问题:古人盲婚哑嫁的多,不像现代人还可以通过恋ai相互了解一番,难道他们之间的感情真的这样培养出来的吗
如果真是这样,今晚反正已经那个过了,那她和这个五阿哥说不定还真能培养出点感情来呢
许是整个人被这陌生的经验所惊扰,宝葛夜里也没有睡踏实。梦里面都是一些影影绰绰吓人的小碎p,让她难以安生,还好在醒来后j已忘了个七七八八。
讶异的是,那个五阿哥竟然还没有走。
尴尬的是,一觉醒来,她居然没有老老实实地待在属于自己的被窝里,而是像个八爪鱼似的紧贴在那个人身上。
啊啊啊这下人可丢大了据说这种睡姿是内心缺乏安全感的表现,可是这与她钱宝葛能有什么半mao钱的关系啊
说她缺乏安全感,真是秀逗了
顾不上想别的,她立马快如圆球般一个骨碌滚到里面的被子旁,像是做贼怕被人逮着一样连头整个儿埋到了里面去。
哎哟,谢天谢地,那个五阿哥还没有醒不然,她可真是糗大了
好紧张啊,一颗心怦怦上下乱跳,犹如跑了八百米冠军争夺赛一般。
一会儿,等呼吸慢慢平静下来,她这才又小心翼翼一点一点掀开了蒙着头的棉被,朝身边并躺着的人偷瞄了一眼
咦人呢怎么不见了
宝葛甚是好奇地倾起身,翻开纱帐朝外看了看,不想却正对上了他满脸含笑的表情。
她猛地一震,紧跟着忙坐正身子问他:“五爷,您嘿嘿,您这是就要走了吗”
没想到他却一本正经地看着她道:“你是爷的nv人,怎么还不改口”
宝葛微微一怔,想到昨晚的情形,不由得羞怯地低下头去,遂轻声出口唤他:“是,爷”
五阿哥这才笑,掀开纱帐坐在了炕边儿:“爷今儿个还得进宫请安,你就不用早起,再躺上一会儿吧”
说着,他还用手抚了抚宝葛圆润的脸颊。见她忸怩地躲了躲,五阿哥这才忍不住又皱着眉头缓声道:“你这t质也太差了,昨晚那么容易就累得晕了过去,看来以后咱们还是要多练练才行”
虾米这些惊人之语真是出自温厚老实的五阿哥之口吗
宝葛先是石化,继而怀疑,最后终于肯定不是自己幻听了
接下来,她像个白痴般躺回到了炕上,想想昨晚的那些事儿,越发觉得心跳脸热,尴尬难安。
尼玛,被人欺负后还被嫌弃嘲笑,我那是经验不足好不好有本事再战三百回合啊
果然是脑子里流进了豆腐渣,什么大战,她才不要哩
原来此人也是个闷s男啊宝葛一会儿傻笑,一会儿气愤得拍着炕发怒,一会儿又无奈地叹着气。直到墨j拿了衣f进来,她这才急匆匆梳妆洗漱,像往常那样去郁榕那里报到,和谐地刷存在感。
自宝葛入府后,郁榕的妆都是她帮着化的。
今儿个真是巧,那两位侧福晋竟然也在。等宝葛她们出来时,二人都忍不住在心里怄着气对着福晋的妆容点了个赞。早就听说这个钱佳福晋是翊坤宫主子娘娘的专属化妆宫nv,没想到她的技术竟然这么好,没进府今天呢,这福晋的精气神儿却是越来越好,听说八月十五那日五爷还应景歇在了她屋里。这在以前都是少有的事,即使除夕、元宵节,他可是在她们两个那里歇夜的。
福晋郁榕见她们起身相迎,忙笑着让座。
听一向心高气傲的瓜尔佳氏出声赞自己的妆容漂亮,郁榕满脸笑容地以帕子点了点宝葛的方向,出声道:“这都是多亏了钱佳mm,她之前在宫里时,额娘她们可是赞不绝口呢”
她的话音一落,一直未出声的刘佳氏便接口笑语:“福晋,钱佳mm有如此本事,真是难得啊。”
说完,她忽又转头看向了宝葛:“mm,你如此精于化妆,听说还特别善于淘制胭脂水粉。只是奇怪的是,你入府这些日,我们这些姐m可从未见过你抹粉打扮,你是内行人,难道是我们平日所用的胭脂水粉有什么问题吗”
宝葛一听她问话,不由得在心里道:靠这位姓刘的侧福晋还真是牛,问了一个让她感到两难的问题。
如果老老实实地按照现代社会的观点答话:“是啊,侧福晋,化妆品里都含有化学物品,多多少少对人t都是有些伤害作用滴”那福晋郁榕的遮瑕膏还是自己给的方子炼制出来的呢,这种答案等于承认她钱宝葛一直以来毒害福晋,而曾作为翊坤宫两位主子娘娘的侍妆宫nv则也犯了知情不报的罪过。
如果回答说nv人所用的化妆品没有问题,那该如何说呢她们三个那可都是福晋,不能直挺挺地来上一杠子:“福晋,我现在年轻着呢,才十四,根本就用不着什么化妆品,年轻就是这么任x,不f你也来学啊,还能有什么原因”
人若想任x,首先得有底气可她只是个品级超低的庶福晋,目前来说还真没这个胆量把眼前的三位福晋都给得罪了,这岂不是自己主动犯规找罪受吗
宝葛想了想,随即笑道:“回侧福晋的话,福晋们所用的姻脂水粉都是没有问题的。只是奴婢的脸,曾经生了个小mao病,只要一抹上胭脂水粉,那怕只是沾了沾,都会生上一pp的小疹子,所以奴婢之后就再不敢用了。”
我的脸容易过敏,所以不用,这理由够、够到位吧想难倒我这姑nn,没门儿
那位姓刘的侧福晋听了,终于默然闭上了嘴。剩下的,就是一些陪吃、陪聊、陪笑的工作。等一切顺利完成后,宝葛这才和墨j一起回到自己的院子。
刚入门儿,小丫头瑞珠就欢喜异常地迎上来,跪着禀道:“主子,主子爷派人送了礼物来,您快瞧瞧吧”
啊那人给自己送礼物了
宝葛叫瑞珠起来,一路随她入了屋。见她直直往卧室里的花瓶方向走去,宝葛这才发现那里面竟然cha了一大束粉se的鲜花。让她意外的是,这些花原来是由翊坤宫花屋里的百叶秀蕊攒成的。
这百叶秀蕊可是花屋里的珍品,每株上面能开二三十多花,和玫瑰有些相近,全花屋才有那么两三株。以前宝葛在里面做花农时,每天都要好好地打理,又是擦叶子,又是浇水的,甚是当心,没想到今日这个五阿哥竟将它们采下送给了自己。
这真是太有财了有没有
更让她惊奇的是,那些花竟然还被攒成了一个大大的心形,竟像是从现代社会的花店里面买回来的一般。难道是上次他随自己到花店时看到后记住了的
这么看来,这个对她吃抹g净下了炕的五阿哥,还真是个微微带些l漫情怀的有心人。
这个礼物可真是好啊,绝对是现代社会渴望l漫的nv人们心里喜欢的。当然,她钱宝葛也不例外。
除此之外,瑞珠手里还托了一个镂刻得甚是精美的盒子。
宝葛接过打开一看,只见里面静静里躺着一块儿圆圆的西洋怀表,外型和昨晚五阿哥身上带的那块儿相近,只是颜se有些差别。
那人如此大方,还真是让她措手不及啊。鲜花、洋表,这难道是在征f人心的节奏吗
下午无事,午觉醒来后,宝葛愣怔了好一会儿,刚好看到墨j捧了今日摘下的石榴送进来,这才对那个人的心思暂缓考虑,一粒一粒亲自扣着那鲜红的石榴籽往嘴里填。
果然是好东西,美容养颜还多汁儿。听说那石榴核还有抗癌的作用,宝葛g脆把它们使劲儿嚼碎,不是很艰难地咽了下去。
本来就是混吃混喝的无聊人生,吃完了一个大石榴,宝葛还真不知道该做什么了,转头看看那花瓶里的鲜花,低头闻了又闻,淡淡的花香,沁入肺腑,真是舒f。可惜的是,好花不常开,保留不了j日就得拿去扔了。手头若是有手机就好了,那她就可以咔嚓拍上一张照p,直接发到朋友圈儿嘚瑟一番,说不定这珍稀品种还能让她进入当日热门话题呢
既然不能拍,那就画下来吧她在现代社会可算是半个画手呢,虽然不怎么出名。想到做到,宝葛当即命墨j给自己找来了j支mao笔,还有足足的宣纸,一边看着花瓶里的百叶秀蕊,一边在纸上走笔弄墨起来
可能是好久没摸画笔的缘故,前前后后画了十j张,竟然没有让她满意的,刚想吩咐她们将桌子上的东西收拾起来,那个五阿哥却忽然出现在了屋子里。
宝葛忙搁下笔,就地蹲下身子福道:“爷吉祥”
五阿哥见面前的书桌上摊着笔墨纸砚,顺势看了一眼:“嘿,你在画画呢”
画得不好,宝葛窘得不行,赶忙道:“让爷见笑了,奴婢这就收将起来”
说着就要伸手将之前画过的那些给折起来。
“别”他先是握住她的手腕,随后拿起她画的百叶秀蕊看了看,最后竟还甚是赞赏地笑着点头“嗯”了一声,“画得不错嘛照爷看,不比三哥的差到哪儿去”
我靠那三阿哥在宫里可是出了名的大才子。现在这五阿哥拿自己的画和大才子相比,还给出这么高的评价,这简直是ai屋及乌有没有
宝葛羞愧得不行,头都低下去了,没想到五阿哥却忽而又道:“待哪日有空,你帮爷也画上一幅来”
五爷是个实干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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