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色起意 作者:桓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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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激动,我就说说而已,说说而已。”
“不行,我的自尊心已经受到了伤害,你要补偿我。”显然,何卓宁不打算买许清澈的账。
许清澈内心千万头草泥马狂奔而过,怎么会有何卓宁这样不知耻的男人,她耐着脾性,好心问他,“那你打算要我怎么样?”
何卓宁略一思索,便开出了自己的条件,“这周末你跟我回家。”
“哪个家?”隐隐知道答案,许清澈仍旧期待侥幸。
“老家。”何卓宁言简意赅。
“那个……我能不去吗?”许清澈下意识想要退却不去。
何卓宁乜了她一眼,“你说呢?”
阴谋,绝对的阴谋!然而,许清澈并没有第二个选择,于是,只好硬着头皮前往。
在去何宅报道之前,许清澈先行去了何卓宁的公司报道,人总是会屈服于现实的温暖,许清澈也不例外。
当许清澈多次投放简历无果的时候,何卓宁向她抛出了橄榄枝,“我那边有个公司缺个营运经理,你要不要过去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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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卓宁所谓的公司,其实是何家家族产业下的一个子公司,许清澈是后来才知道的,彼时她以为这家名叫kwort的小公司不过是何二少爷无聊的经营之作,想着自己也找不到什么好工作,试试便试试,谁知道这一试,便试出大麻烦来,当然,那个是后话。
公司位于科创园区,许清澈从家过去不算太远,但也称不上不近,自驾半个小时左右,公交一个小时,没有直达地铁。
何卓宁心疼她,数九寒天的,一个人开着车在外面,强烈要求她搬去和自己同住。
许清澈自然不乐意,也不打算把何卓宁的强词夺理放在心上,而是选择直接无视了他,对此,何卓宁表示很受伤,都是要结婚的人,住一起怎么了!
小强是打不死的,无耻是没有底的,许清澈在何卓宁身上多次见证了这一历史奇迹。
许清澈的职务是营运经理,所谓的营运,百度百科上是这么解释的,计划、指导或协调公司或公共和私营机构的运营活动,放许清澈这儿就是,全职保姆、大内总管,原因无他,由于公司太小,以至于营运条线上的许多事需要许清澈亲力亲为,比如研发监督,比如性能测试。
不过,许清澈自己倒是满享受这事必躬亲的感觉,因为能够学到的东西多,没办法,谁让许清澈是个有事业心的女人呢!当然,许清澈说的享受是建立在何卓宁不隔三岔五过来找她”挑刺”之上的。
打着”挑刺”的名目,尽干些摆不上台面的事,背地里,许清澈不知道因此遭受了多少非议,没错,许清澈一不小心又成为了茶水间里的谈资。
这一次,作为名副其实的空降部队,许清澈无话可说,毕竟一个人,只有遭受了足够多的非议,才能茁壮成长,可为毛非议的是绯闻,是八卦!难道就没有其他?比如她的工作态度,比如她的业务能力,许清澈不服,且无限泪目中。
这些,何卓宁并不知情,他每天的目标有三:一是调戏许清澈;二是调戏许清澈;三还是调戏许清澈;
有个爱在上班时间调戏人的男朋友,怎么破,急,在线等!
以上便是许清澈的真实心理写照,偏何卓宁这男人自己还毫无意识。
“许经理,康顿的研发……”说话间,何卓宁形式主义地敲了敲门,而后推门进入许清澈的办公室,反手掩门上锁,动作一气呵成,一看就是个惯犯。
办公室里面加上许清澈一行五人,停下手里的工作,齐齐看向不合时宜地出现在门口的总经理,*oss,此起彼伏的“何总好”响起。
何卓宁有些微的尴尬,他以为这个点只有许清澈一个人在的,谁知道……一定是门的隔音效果太好了他没听见,改明得还个,何卓宁在内心嘀咕,转念一想,门隔音效果差,万一哪天他情不自禁,不是要被人听去了,不行不行,还是别换了……这绵延不绝的想象力,何卓宁也是佩服自己。
“何总?”见*oss像是魂穿了,有人喊了一声他。
何卓宁思绪回归,手握成圈,抵在唇边,虚咳了两声,“你们继续,我就随便看看,继续继续,你们。”
*oss发了话继续,在座的除了许清澈,一个个都如坐针毡,享受领导的近距离观摩可不是谁都能够享受到的福利,而这种福利,如果能够选择,估计百分之九十九的人都会选择不要,剩余的百分之一的人不选的原因只有一个,他眼瞎了。
工作无法继续,许清澈直接送给何卓宁两个大白眼,意思是在说,你这样还怎么让人继续!
也不知道是不是许清澈的错觉,她总觉得自己在何卓宁身上看不到什么作为领导人的某些必要自觉,他给她的感觉总是轻浮的,吊儿郎当的,然而kwort的良好业绩让许清澈无言以对,这大概就是所谓的“人都有两面性”。
“都先回去吧,半个小时后继续。”许清澈收拾好东西发话,其余四人如获大赦,顿作鸟兽状散,速度不要太快,没到一分钟,办公室里就只剩下许清澈与何卓宁两个人。
许清澈瞪向这位“无事常登三宝殿”的主,“何卓宁,你到底想干嘛?我这上班呢!”
何卓宁点点头,“我知道啊,算你加班工资的,三倍怎么样?你要开心,三十倍也行?”
许清澈:“……”她是来跟他讨论加班工资么!显然不是!“何卓宁,你这样经常跑我办公室,我会很困扰的。”
“谁让你当初不让我说的,我现在这样是防微杜渐,防止某些人想对你起歹心。”何卓宁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当初,许清澈答应何卓宁来他公司,跟他提了个小条件,就是不能对公司里的人说他们俩的关系,事到如今,即便何卓宁不说,大概也有很多人猜到了。
许清澈颇为无语,却也无可奈何,她聋拉着脑袋,问他,“那你现在来干嘛?”
何卓宁嘿嘿一笑。
许清澈嘴角抽抽,以为他又是例行的调戏三部曲,结果,竟然不是。
“你忘了,今天什么日子?”何卓宁好心提醒她。
许清澈望向办公桌左上角的台历,12月22日,“世界末日三周年纪念日?”
何卓宁:“……”世界末日关他什么事,他咬牙切齿,继续提醒道:“你上次答应过要和我回哪来着?”
“呃……过去太久,我可能忘了。”许清澈讪讪笑着,她怎么会不记得呢!当初答应跟何卓宁去何家拜访就是这一周,只是工作太忙,具体哪一天她给忘了,其实,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也算是一种逃避吧。
“呵呵。”何卓宁冷笑了两声,表情很臭,“许清澈,逃,你是想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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