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我可是最忠诚的球迷!”他每次都是无?脑押斯鲁厄的。
埃德加用大拇指比了比旁边的兹拉坦,“他,能让我们继续赢。”
老维奇审视地盯着兹拉坦很久,最后,什么也没说就走了。
兹拉坦谨慎地环顾了一下四周,虽然?看到很多躲闪的目光,但是好歹再也没有人凑上来了。
“看吧,事情也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糟。”埃德加冲他举杯,“不要担心,我比你更不想看见你上报纸。”
他人还在?葡萄牙,就先看到了瑞典人的新闻——兹拉坦在?去阿贾克斯签合同的路上,因为超速驾驶被警察逮到了,一边签名还一边对着镜头咧嘴。
兹拉坦哈哈大笑,“没有办法,我急着离开。”
“你知?道荷兰媒体都在?说什么吗?‘好好先生埃德加为什么偏爱这个坏小子?’?”他嗤之以鼻,“你不是好好先生,我也不是坏小子?,他们说的都是狗屎!”
埃德加感慨地将酒一饮而尽,好久没有听到这样的形容词了。
“那都是他们在?你面前装,你以为手下的人私底下不说吗?”兹拉坦不以为意,“其实我以前都是故意的,就是看不惯你,我想着总有一天我要让你露出真面目。”
“……”
“谁知?道说多了,真的成口头禅了!”
“哈哈哈!”
笑过?之后,埃德加又忍不住好奇,“那你是什么时候看我顺眼的?”
“我一直都看你不顺眼!只不过?后来想明白了,你做你自己,我做我自己。”兹拉坦大大咧咧地岔开腿,偷偷把那杯蓝魔怪倒进?花盆里,“有的人城府深,不代表就是坏人。就像我把狂妄当做对付媒体的盾牌,面具就是你的盾牌。”
埃德加点点头,这个说法比小孩总是挂在?嘴边的“虚伪”好听多了。
兹拉坦把空酒杯推过?去,对着马克说道:“嘿,谢谢你的酒!但是拜托不要再给我那种鬼东西了,我要啤酒!”
然?后和埃德加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
“不过?,我的腿虽然?比舍甫琴科和阿德都长,跑得可没他们快……”
……
老维奇离开的时候,还特意绕过?来,“再见,埃德加!”
错身?经过?兹拉坦,在?背后目不斜视地低声?说了一句,“再见,叛徒!”
兹拉坦没有回头,立即回了一句,“再见,酒鬼!”
然?后嘀咕,“你在?这里比我记忆中还受欢迎,这里的球迷也没有记忆中那么暴躁。”
主教练含笑地把啤酒递给他,“球迷其实一直都没有变,变的是球队。他们爱你是真心,恨你也是真心,没有必要太过?在?意。”
“就是这个感觉……”兹拉坦夸张地掏了掏耳朵,“趁我现在?还很怀念,赶紧对我说教。”
埃德加掏出震动的手机看了看,又到了每天的通话时间。
他向对方示意要接电话,随后按下接听键,“洗完澡了?”
兹拉坦瞄了一眼他的侧脸,觉得不对劲,耳朵就不由自主竖起来了。
可惜他注定要失望了。
因为通话的两人一个身?处酒吧,一个与队友合住宿舍,说起话来都非常正经。
酒吧里环境嘈杂,兹拉坦听不到话筒里漏出来的声?音,而埃德加的语气也始终平和,说的内容稀松平常。
尽管如此,兹拉坦仍是听得一脸古怪。
他就好像咬了口不新鲜但是用重料腌制过?的肉,刚入口就觉得不对劲,嚼了几次又觉得自己想多了,然?后就反复地在?“正常”与“不正常”之间摇摆。
等埃德加结束了通话,他好奇地问,“是谁?我也认识?”
“就是那个报纸上说的小小罗纳尔多,在?他小时候我照顾过?他。”埃德加面不改色。
兹拉坦恍然?大悟,怪不得语气这么亲昵。
“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在?和别人发展关系!”
“我的确是有了一段恋情。”
兹拉坦咳嗽了几下,他被酒水呛住了。
“现在?你可以看到我陷入情网的样子?了。”埃德加笑得意味深长。
可惜兹拉坦早就忘记了当年自己说过?的话,他真诚地发问,“教教我,你是怎么躲过?记者们的?”
其实他们大部分时间都没有躲,但是如果照实说,兹拉坦肯定就该琢磨了……
所以埃德加一本正经地回答,“很简单,用心。”
想了想,他又补充了一句,“好吧,主要还是用钱。”
结束了兹拉坦的会?面,他回到了住处,房子?已经改造好了,原本一览无?余的前院被围得严严实实。
以后就可以请球员们来家?里聚餐了。
又过?了一个星期,斯内德与兹拉坦共同举办了签约仪式,剩下的球员们也陆续归队。
主教练站在?体检中心门口,收到了球员们带回来的礼物,谢里登的双手不一会?儿就挂满了袋子?。
第一天参加合训的两个新人更加客气,给每个人都送了一袋荷兰松饼和奶酪。教练组、一线队、预备队,一个不落下,数量刚刚好。
小小罗立即目光炯炯地看向主教练。
他知?道一定是埃迪教的。
埃德加也没想到球员们会?不约而同地送特产,他在?第一年执教的时候可没有这种待遇,看到一边的小小罗,心中也觉得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