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菲为何会和我一起来纽约,一路上一直让我百思不得其解。这次我们来到纽约,就是为了华兴社侵吞十亿美金的事情,似乎这点小事情还真的犯不着她来操心。何况她和我一起来纽约,无论是对她还是其家族来说,都不能算是一件好事情。虽然洪门在纽约的黑道上经济实力雄厚,但毕竟纽约的黑道是美国黑手党在做老大。爱菲的家族虽然经营的生意游离于黑白两道之间,可在澳门赌博是合法的生意。所以,爱菲这次跟我来纽约,无疑是一种冒险行为,一旦真的惹上黑手党,对于他们家族来说,那将是灭顶之灾。
如果说爱菲因为爱而跟我一起来,这一点我完全相信,因为爱菲对我的种种关照,已经脱离了情人之间应该有的那种关系。但如果说她因为有爱,就不顾自己家族的利益前来冒险,这种解释就有一些牵强了。
这是我第一次和爱菲一起出现在公共场合,虽然飞机头等舱里客人不多,爱菲依旧保持着贵族淑女的风范,不肯和我做出过份亲热的举动。看着身边举止优雅喝着矿泉水的女人,心里突然有了一个想法。下一次在床上的时候,一定让这个贵族女人趴在床上,摆出一个小狗的姿势,彻底击垮她的淑女风范。
华兴社在纽约的唐人街上是个很不起眼的小帮派,这是我在见到洪老后所了解到的。洪门对华兴社的了解也不多,可以说几乎不太了解。华兴社平时在唐人街行事很低调,几乎不和别的帮派发生摩擦,他们所经营地生意也都很小。人员总数不超过一百人。
这让我感觉到很郁闷,就这么一个小帮派。居然能协助张国栋从国家骗取三十五亿美金的巨额赃款,那岂不是说。美国任何一个黑道帮派都能做到这一点了。
洪老似乎看出我地想法,无奈的说道:“小禹,这事情你还真就别钻牛角尖,这种管理体制上地漏洞,别说是一个小帮派,就是某一个个人,如果进行内外勾结,也是完全可以做到的。”
师傅的话我不得不同意。铁的事实摆在面前,即便我想狡辩几句,也觉得自己有一种无力的感觉。
在国内就是这种状态。权利大于一切。经常会有某一位掌权的领导人物,在年终岁尾之际,站在媒体前,大言不惭的宣扬自己在这一年里为老百姓做了多少好事,可没有一位领导站出来问问老百姓,我这一年里做的事情,你们是否满意,也没有人在做这些事情之前,听一听老百姓地心声。这些领导把自己看成是某一企业、某一地区、某一团体的掌舵人。救世主,在宣扬自己政绩的同时,还不忘了发自内心地去为老百姓做一两件他们自认为是好的事情。当然,好心做了坏事,这不能怨着他们,毕竟,谁也不是神,谁都可能犯错误。这就是一些算是不错的好官了,虽然他们把自己的意愿强加给了自己管辖下的人们。至于。那些往自己兜里使劲划拉的官员,那就根本不用去评说了。
久而久之,在中国当官的人,都不自觉地把自己摆在一个救世主的地位,只要他认为是对的事情,大笔一挥,果断地下令‘干制约机制是有,只不过这种制约的人不是和这件事情息息相关的人们,而是一些毫不相关,高高在上的官僚。中国人自古就有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习俗,再加上稍微的利益诱惑,监管的力度可想而知。在这种绝对权力控制下,一个官员想把国家的钱弄出去,的确是一件很容易地事情,按目前的监管体制,这种事情只有在发生之后,才可能被发现。在官员有想法没行动之前,根本就无人监管。
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说道:“师傅,这种事情我们都没有办法,也没必要去讨论这些事情,现在的问题是,已经出了事,我们如何来擦屁股吧。”
洪老笑了笑,看着我说道:“小禹,现在这种事情很多,你管了这件事情,也许还有下一件,你知道每年国内的官员携赃款潜逃的有多少人吗?凭你的力量,就是把你全搭上,你也忙不过来。华兴社的事情你好办,可一旦下次你遇到难办的呢?你是给不给办呢?”
师傅毕竟是师傅,所谓人老奸,马老滑就是这个道理,师傅一句话,就让我顿时范起了嘀咕。我这一次轻易的就把这三十五亿美金给弄回过去,那下一次我怎么办。国家现在这类赃款在境外可绝非这点小数目,如果全都算起来,那可是一个天文数字,我就是哪吒再生,长着三头六臂也无法做这些事情。
师傅笑着说道:“小禹,我看这件事情你就别再管了,你不是已经拿到二十一亿美金了吗?可以回去交差了,国家的事情不是我们这些老百姓能管得了的,你今天管了这件事情,明天别的地方还会冒出来,烦也烦死了。毕竟你的强项是在赌上,这一次回去也算是交差了。”
“可是,师傅,国安部毕竟没少照顾我,就这样回去交差,心里总感觉有些过意不去。再说,我也不能眼看着国家受损失,不管不问吧!”
师傅摇了摇头,说道:“小禹,不是师傅不肯帮你,你是个聪明人,应该想得清楚这件事情。”叹了一口气,继续说道:“洗黑钱,是我们这行都在做的事情,今天为了你的事,我们洪门出面了,明天也许就有人来找到我们洪门的头上。国家想在这方面减少损失,靠你所做的事情,绝非正道。你自己回去好好想一想吧!我相信你一定能想明白这个道理。有些话,我也不好深说。小禹,你知道一年国内贪官外逃的资金有多大吗?”
想了一想说道:“这个我也不是很清楚,不过。在网上看到大概是每年一两百亿美金吧。”
洪老笑着说道:“难道这些钱都要你来追回吗?显然这不现实,有些事情自己尽力了也就可以了。”
洪老的态度让我完全没有想到。本来这次来纽约,就是想借助洪门在黑道的影响力。从华兴社手里把他们弄到地赃款再弄出来。对待华兴社不能像对待张国栋那样,张国栋是中国人,是国家的罪人,怎么对待他,都不算过分。华兴社则不同,华兴社虽然是黑帮,可他毕竟是美国境内地黑帮,为了钱财。就在美国境内大打出手,即便我有这个能力打败他们,也不敢过分的放肆。这次纽约之行。如果没有洪门地帮忙,要想完成自己的想法,根本就是不可能的。
洪老不愿意再谈这个话题,看来他早就决定不帮助我做这件事情,两人聊起了修炼逍遥神功的心得。上次我见到洪老的时候,已经把如何修炼逍遥神功的方法告诉了他,这一次两人一见面,我就明显感觉到洪老气色的不同。
笑着调侃道:“师傅,您的气色可是越来越好了。怎么样,现在在床上还能应付过来吧!又新给我找了几个师娘啊!”洪老那特有地洪钟般笑声响了起来,骂道:“你这个混小子,居然连师傅你也敢调侃。”神秘的小声说道:“小禹,现在师傅我一夜做两次,一点问题没有。”虽然师傅不肯帮我追讨赃款,但看到师傅的身体如此硬朗,心里还是感到很欣慰。
从洪老那里回到酒店,把见到洪老地事情一五一十的向爱菲说了出来。没想到爱菲咯咯的笑了起来。
疑惑的问道:“宝贝,你笑什么?”
爱菲笑着说道:“小禹,这回你知道为什么我跟你来这里了吧,其实我早就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所以我才会和你一起来,因为我这次来纽约,完全是一种度假的心态。我得到的情报是,洪门一样在做着洗黑钱的生意,他们自然不会来帮你了。黑帮内有黑帮的规矩,如果不牵扯到自己地利益,没有人愿意打破这个规矩的。”
一伸手将爱菲抓了过来,让她趴在自己的腿上,掀起她的睡裙,扒下她的小内裤,狠狠地在她那雪白的屁股上拍了两下,说道:“知道不早说,害得我白跑一趟,看我不好好的修理你一番。”说完,又狠狠地打了两下。
爱菲挣扎着爬了起来,跑到一边。边穿内裤,边说道:“你这个小无赖,我要是早说你能信吗?看你那一幅忧国忧民的样,恨不得把全世界的钱都弄回国内,我才不会去打击你呢。”
恨恨得说道:“那你也应该提醒我一下,我是那么不懂事理地人吗?现在可倒好,我们都已经来了,却又无功而返,这样回去也不好交差呀!”
爱菲白了我一眼,大声说道:“有什么不好交差的,对方只让你来赌钱,又不是让你来抢钱,是你自己把事情想得复杂了。我估计国安部根本就没指望你能把钱都带回去,他们的意思是你能赢多少是多少,减少一些损失,也就可以了。”
仔细想一想也是,根本就没有一个人对我说过要把这些钱都弄回去,赵刚部长的意思是让我尽量减少损失。呵呵的笑着说道:“看来是我这个身处局中的人,没有弄明白,原来你们这些外人,都看清楚了,真是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啊!”爱菲哼了一声,娇嗔地说道:“那你刚才平白无故的打了我,怎么算?”
嬉皮笑脸地说道:“这是两码事,你身为我的红颜知己,明知道我自己犯糊涂,却不提醒我,还跟着我来看热闹,打你两下还是轻的呢。”
爱菲怒目而视的瞪着我说道:“不行,你自己看不清楚,却在这赖别人,长这么大还没人打过我呢,你今天要对你无故打人的行为负责,快点给我道歉,否则,我决不饶了你。”
挠了挠头。说道:“宝贝,你不会也想打我两下吧!”
哼了一声。说道:“正是,我也要把你的裤子扒下来。狠狠地踢两脚。”爱菲像个小女孩似的,站在那里娇声说道:“气死我了!”
嬉皮笑脸地走上前去,抱着爱菲地肩膀说道:“你是姐姐,让弟弟打两下,怎么还这个样子,一会到了床上,我让你打两下就是了。”
爱菲扭身挣脱我的搂抱,说道:“想得美。今天罚你睡沙发,不许睡卧室。”说完,气哼哼地走进卧室。把门关上了。
看爱菲的样子,知道她是假装生气,但也不敢立刻跟到卧室里,害怕真地被她给轰出来。只好一个人坐在客厅里,无聊的看着电视。
坐在沙发上看了一会电视,思绪又回到了追讨赃款的问题上。仔细想一想,凭自己的身份,似乎真的不适合向华兴社追讨赃款,如果真得这么做下去。自己这一辈子也就不用做别的了。看来自己还是年轻,看待问题不够深刻。华兴社既然是黑社会,洗黑钱这种事情几乎每一个黑帮都在做,外一管了这种事情,岂不是要和天下黑帮为敌了,极有可能明日面对的就是洪门,这也是为何师傅不愿意帮我的原因吧。张国栋这件事情一出现,就意味着国家已经蒙受了重大损失,如果因此国家自己都不想办法。只采用这种亡羊补牢地办法,根本就于事无补。
站起身来,释怀的说道:“算了,如果因为蒙受一些损失,能让有关人员觉醒起来,这点学费交的也值得。”值不值得又能怎么样,洪老不愿意帮忙,我也根本就无计可施。
推开卧室地门,看到爱菲穿着睡衣背对着我躺在床上,爬到床上从后面抱住爱菲说道:“宝贝,我想通了,这几天陪你在纽约好好玩玩,不管这些不应该我管的事情了。”
爱菲打了我的手一下,说道:“小无赖,别碰我,你想通了,我还没想通呢。”
收回了自己的手,隔着睡衣抚摸着爱菲挨打的屁股,笑着说道:“弟弟给姐姐道歉,给姐姐你按摩好不好。”说完不等对方同意,一用力将爱菲的身体压在身下,让她趴在床上,坐在她的臀部上,开始为她按摩肩部。
精通点穴的我,外加手上的力道拿捏地极好,没几下,趴在床上的爱菲便舒服的哼哼起来。爱菲穿的是真丝睡裙,滑滑的,手感极佳,隔着睡裙,感受着她那滑腻的肌肤,再加上爱菲的娇哼声,很快就让我兴奋起来。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爱菲那长及膝部的睡裙跑到了腰部,窄小的内裤,只能遮挡住她那性感地股购,雪白的丰臀完全暴露在我的视线中,本来对这具完美的身体并不陌生的我,可能是因为有了那窄小的遮挡,变得神秘的原因,让我变得更加兴奋。
揉捏女人要不的双手,慢慢的完全集中在女人那两瓣丰臀上,看着雪白丰臀上留下的清晰指痕,竟然想起了在飞机上那奇妙的想法。
吻这个东西很奇怪,国际卫生专家们一致推荐的嘴对嘴的呼吸活动,繁衍出许多另类的吻。男人和女人虽然在床上依然会进行嘴对嘴的呼吸,但很多时候,这种床上的吻已经演变成另外一种意境。爱菲之所以不喜欢我从背后进入她的身体,就是因为她想吻我的时候,无法办到。不过今天我是无法再顾及她的感受了,男人对女人的身体感兴趣,永远是那些未被探索的姿势。否则,即便是个仙女,每天夜里千篇一律的重复动作,也会让男人感觉到渐渐失去兴奋感。
这样的姿势对于我来说并不陌生,家里的女人除了雅薇不喜欢以外,其余的人都不排斥。雅薇不喜欢的理由居然和爱菲出奇的相像,只是雅薇的理由是因为那样做ài她会看不到我,这个理由让我很感动,因此,我也从来没有强怕她采用这种姿势。爱菲不喜欢的真实理由我很清楚,完全是因为她那贵族的血统,让她无法放开自己,即便是在床上颠鸾倒凤的时候。
不得不承认,男人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强烈的占有欲,让男人不仅仅想占有女人的身体,还想占有女人的思想。此时,我在爱菲背上的做法就是在征服一个女人高傲的心。
完事后的爱菲翻过身来,薄怒的瞪着我说道:“小禹,你太过分了,居然强迫我和你这个样子。”
微微的一笑,将女人挣扎的身体拥入怀里说道:“大宝贝,我这么做可是为了你好。”女人停止了挣扎,哼了一声。吻了一下女人的脸,笑着说道:“其实呢,无论你是什么人,躺在床上都是和心爱的人在做同样的事情,为什么你不能放开身心,尽情的享受这种愉悦呢?嘿嘿!我可感觉到刚才你也很兴奋呀!”爱菲呢喃的说道:“小禹,我不喜欢这样的姿势,总有一总卑贱的感觉。”哈哈的笑着说道:“这算什么,还有更多的姿势我还没用过呢,息了灯,躺在床上,你就是一个女人,别的什么也不是。”看到爱菲躺在自己的怀里沉默不语,心里偷偷的在笑,为自己进一步征服这个高傲的女人而开心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