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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小姐,宁死不屈(h)

    “被告将当事人压在身下,不顾她反抗,用绳结捆住了她的双手。”
    随顺扯下领带,大掌钳住她两只手腕绕上一周,系了个只能用刀割开的死结。
    “当事人的衣服被撕成碎片,被告毫无人性。将当事人的内裤塞进她的嘴里。”
    他摸索着她后背的伤用掌心扣住,然后撕碎她的上衣,又暴力拽下白卿的裤子,将内裤团成一团,掐住白卿的下颌欲塞进去。
    白卿呜咽着扭头躲闪。
    “不塞也行,留着嘴还得叫呢。我们继续。”
    “不要,随顺……”,白卿泪眼朦胧望着他,试图唤醒他的良知,然而无济于事。
    “被告不做任何爱抚,强行突破当事人的身体。”
    随顺将她被捆住的双手举过头顶,倾身压住她,另一只手扶着性器在她私处流转,淫液打在柱头上,他笑出来,“他们瞎说,白小姐的身体,不需要爱抚。”
    白卿咬着唇,她恨不得有特异功能,把自己耳朵堵上,“别说了,别说了!”
    “白小姐,我不是个记性很好的人。可法官给我讲故事的时候,我只听了一遍就记住了。”
    她被他直接闯了进来,本就刚刚开拓不久尚且生疏的领地再一次被占有,她绝望闭眼,感受他全然的没入又抽离。痛胀麻木了她,眼泪代替她无声的抗拒着。
    “他说我用肮脏的手抚摸你,在你身上留下了不可逆的污浊。他说我用淫秽的词语谩骂你,殴打你,掐你的脖子令你窒息。”
    随顺伸手掐住她,却不知怎的就是使不上力。他吸吮她的肩颈,浑圆,辗转在她雪白上留下大大小小的吻痕,齿尖溢出他继续复现的故事,“他说你身上有百余处吻痕,前面吻不了那么多,该后面了。”
    他翻过白卿的身体,迫使她跪着,从后面插进去。这个姿势的深入是前所未有的,白卿痛苦仰头,倔强不肯发出呻吟。
    “白小姐这倒是跟故事里一样,宁死不屈。”
    “我倒要看看,白小姐能忍到什么时候?”
    他脸庞紧绷着,没有一丝表情,所有的情感都被他压在心底。他抓着白卿的胯骨狂风骤雨般冲撞,身体微微前倾,仿佛一只恶狼正在准备扑向猎物。他愈发用力,整根的抽插不给她任何喘息的余地。
    埋进被单里的是白卿绝望痛苦的表情,泪水打湿了一片,她一声不吭忍着。巨大的羞耻心狂烈淹没了她,她又想起那句话,饺子耳的人,不要惹。
    随顺爽到忘我,故事中断了十多分钟,取而代之是他奋力想让她叫出来的征服欲。真他妈能忍。他重新将人放平躺下,捞起她一条腿扛在肩上,另一条腿缠上自己的腰,而后刺入。
    每一次抽插白卿都觉得自己在阎王殿门口反复踏入。她被撞得云里雾里失了理智,整个人变成一滩软泥,勾在他腰上的腿要靠他拉拽着。
    他着了道儿,那条腿压在胯下往前挪,她忍受着胯骨分裂的疼痛大开一定角度,终于耐不住“啊”了一声。男人得逞的笑,继而持续冲刺到结束。
    茎身撤出来,一时间难以愈合的花穴张着嘴吐出潺潺精液。白卿像是一根被抽去了生机的枯藤,软绵绵地耷拉下来,毫无生气。迷离间她听见耳边说,“被告将当事人拉到浴室……”
    她猛然回神,双手抵住他胸膛,她满面潮红,碎发贴在她额前,眼里尽是雾气,活生生一个纯欲模样。她想说什么,张开口就是干涩的气流涌进肺腑。
    “啊。”,她被男人横抱到浴室放进浴缸,她不敢去想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撑着身子就要坐起来跑,可她手被捆着,脚底都是汗,用力蹬着站起又扑腾一声滑倒。骨头撞击白瓷,生硬的痛感令她再难以爬起。
    她摔倒,随顺的指尖缩了一下。而后抱着人站起来背对自己,她小臂折迭九十度贴住墙面,腰肢被男人按着下压出弧度,刚射进来的精液顺着大腿留下。
    随顺伸进去两根手指扣了一些抹在再次昂首的性器上,又挤了进去。白卿根本没有力气站着了,她不知道什么是高潮,但她清楚的感知自己一次次陷入绵软又被男人生拉硬拽回现实。
    她脚下发软又湿滑,被瓷底儿擦层出刮玻璃的声响,随顺见她确实撑不住,将人转过来面向自己,拖着她屁股放到洗手台上,握着大腿操弄。
    白卿被捆起的手圈上他脖颈,他自始至终没有吻他,此刻甚至是闭着眼的。
    为什么要提那三个字?九年来她无时无刻不在思索要如何补偿他,可每每对上又总是在他的底线上游走。但他此刻真的,好凶好凶……
    她细碎的哭泣,不自禁仰头去亲吻他。
    后者蓦然睁眼,停下动作去捧她脸颊,他舔舐她唇形,探进长舌时轻时重勾打她。指节探入发丝,他抵住她额头,“是疼了吗?”
    他声音沙哑的可怜,白卿似乎也听出他的不忍和屈委,她摇摇头说不疼。
    “那我继续了?”
    “嗯。”
    他终于肯亲抚她,不再一味冲撞,融合着温情的长吻九浅一深。
    白卿好热,在这深秋迎冬的夜晚她躁动的弓起腰肢,她像一只轻盈的柳絮,没有骨头一般,随着微风摇曳。所有的仇恨纠葛都在这一刻化为乌有,她只想沉沦,她想与随顺在这意乱情迷的夜里醉死方休,她想同他下地狱。
    她看见他赤红着眼,被烈火烧着的枯叶,纯粹的欲,她抬手腕到胸前,用领带去擦他汗涔涔的脖颈,“帮我解开好吗?”
    随顺说他解不开,他真的解不开,系的时候就没想着解开。她只好哭着求他快一点。
    他把她抱下来背对自己,抬起她一条腿放在台面上,不假思索的冲进去。白卿被突来的袭击惊到,小臂撞向镜面,她看清自己的脸,那是是被红酒染过的丝绸,光滑而饱满。
    镜子里随顺压过来,手掐住她下巴摆动出角度,贴上他满是热汗的脸。他紧贴着她的胯骨耸动,颠簸。她被电流击中了,那酥酥麻麻的感觉像是无数细小的火花在她体内绽放。她浓情呻吟,蹭着他脸颊恨不得与他融为一体。
    他们就是一个人。
    她去看镜面的男人,他亲吻自己的脸颊,点咬自己的耳垂,她听见他呢喃,“白卿。”
    这似乎是随顺第一叫她名字,她短暂回忆着,确实是。那两个字打开了她情潮涌动的阀门,不受控制流出一阵滚烫,她丢了魂,下体不自觉的收缩颤粟,夹得随顺闷吼。她就要倒下去,耳边是他急促的喘息声,男人环抱住她,顶进子宫后缴械投降。
    她坐在洗手台上被他细细擦拭着,羞耻吗?大概是的。她圈住男人脖颈,尽力让他摸索着而不是放眼去看。
    她软绵绵栽进床里。
    他说:“梁文达不是我杀的。”
    她用力睁开眼皮看他,想看个真假出来。
    “白小姐信我吗?”
    她想她是信的,他好像戏弄过她很多次,但这句话,她真的信了。只是为什么,又叫她白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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