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倩被倪清理拉着肏到凌晨叁点，要不是第二天还要上课，他才不会这么轻易放过她。
    他从后面贴着她，阴茎埋在里边，下巴抵着她的脑袋。
    “倩……”快睡着的时候，倪清理嘴里喃喃。
    倪倩抖了一下，咬上自己的手背，鼻尖酸得不行。
    这是他从前对她的爱称，在她没有给他下药上床前，他真的对她很好。
    那时候倪清理很宠她，家里条件不好的时候，他买的糖全都给她吃，然后盯着她吃糖的样子咽口水。
    小学的时候，倪倩被班上的人排挤，有个男生踢她一下，倪清理知道后把那个男生的门牙打掉了，后来被倪父打脱臼一只胳膊。
    那个时候倪倩被倪母拉着在旁边哭，倪清理被打得汗水直冒，咬着牙不吭一声，倪父问他错没有，他说他没错，他只恨自己不能打死那个欺负她的男生。
    这一切是什么时候变的呢，就是那次他药醒后发现自己插在妹妹身体里，又震惊又害怕。
    他也不太懂性，可他知道纲常伦理，他没法原谅自己，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倪倩。
    后来他排斥着，又对她上了瘾。
    倪清理人生第一个喜欢的女生是闻安，但他从来没有想过要跟闻安发生什么，可他却日思夜想与倪倩发生什么。
    就算倪倩只是在他面前穿一件很丑的体恤，他都想把她按在身下肏。
    她总是爱损他，说他鸡巴小，说他时间短。
    可是他明明和同学对比过，他的鸡巴是班上最大的，有时候肏得凶他可以持续半个小时才射。
    可是倪倩就是不满意，他也不敢让她发现其实他很在意她说的每一句话。
    后来他就这样矛盾着，痛苦着，将他的愤怒都发泄在了倪倩的身上。
    每次伤害她，他都会做噩梦，可是这些事情一旦开始便不知道怎么结束。
    他想远离却不能，想同她在一起也不能，甚至他厌恶自己的血。
    倪倩等他呼吸绵长后，才把他的阴茎挤出去，转身抱住他。
    她其实懂倪清理的纠结，她又何尝不纠结，可是当她决定把身体交给他的时候，所有的恶果她都不怕。
    只是她可以接受，倪清理却不能，他借着这些乱伦的由头一次次疏远她伤害她。
    人心是肉长的，她怎么能够不怨，她讨厌这样摇摆不定的倪清理，更讨厌她每次被他伤害后仍旧会偷偷想他。
    她就是一只易散的纸老虎，如果倪清理再不对她好，她可能真的就要放弃了。
    其实成峰很好，至少他将自己视如珍宝，在她脱光衣服的时候，他会问她愿不愿意。
    在她不愿意时，他会捡起地上的衣服包裹住她的身体，即便他早就硬挺。
    倪倩心脏堵得慌，呼吸也不畅，慢慢地同倪清理一起进入梦乡。
    闻安算计着日子，爸爸说的一年，就是她高叁毕业之后。
    她每天都要跟闻峥打电话，她睡觉的时候，闻峥那边是下午，有时候他在公寓休息，有时候他在公司办公室里看案件。
    就算他再忙，也会把所有会议应酬推到早上和中午。
    下午的时候，他的任务是哄闻安睡觉。
    她会跟他讲今天发生了什么，吃了什么，学了什么知识，哪个老师很凶，哪个同学人缘很好……
    即便闻峥对这些都不感兴趣，但只要她说他就会认真听，替她出主意开导。
    闻安有时候跟他视频着就突然掉眼泪，她躺在床上揉着眼睛告诉他，她真的很想他来接她。
    闻峥每次都会被她的眼泪弄得心里酸酸的，如果他再年轻些，怕是会不管不顾地去找她。
    就算她以后会后悔，这些他都不会考虑。
    闻安学唯物论的时候感触很大。
    “世界是物质的，意识产生于物质并被物质所决定。”
    “意识是人脑的机能。”
    她觉得自己喜欢爸爸是对的，因为她的大脑告诉她，她想要爸爸。
    那些伦理观念还不是人造的！
    可是同样作为人，凭什么喜欢自己的亲人就是错?
    如果只是因为近亲繁殖会伤害第二代，那她愿意一辈子都不生孩子。
    她相信科学亦敬畏科学，如果这就是代价，她甘之如饴！
    人活着又不是为了繁衍，是创作价值、享受价值，二者缺一不可。
    如果一个人连自己想做的事情都不能做，那么又谈何幸福。
    况且，她和爸爸的爱并没有伤害任何人。
    反倒是那些打着为她好旗号的人，站在神明的角度斥责她的欲望，害得她担惊受怕，害得她和爸爸分居两地。
    “存天理，灭人欲”本身就是毫无道理的！
    她只愿此生尽兴，赤诚善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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