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不阻止他?”
威廉姆怒道:“我怎么没阻止?我用了一切最难听、最恶毒的语言来阻止他,可他还是狠狠地揍了我一顿!”
白可:“…… 他怎么那么过分呢。”
威廉姆得到支持,舒服多了,擦掉眼泪说:“今天阳光不错,去花园散步。”
白可乖乖点头,“哦。”
在认识威廉姆以前,白可一直以为自己是个能干的;直到认识了威廉姆,白可才明白自己原来是那~~么的效率低下,才见识了什么叫做真正的精力充沛、面面俱到,简称多动症。
白可之所以放任威廉姆插手大明宫一干事务,因为威廉姆的保姆做得实在称职,他的一日三餐必定亲手料理,营养搭配均衡、每天定时定点地给他称重、诊脉、按摩、调理,控制他的工作时间和方式,带他散步、各种强身健体、心理辅导、孕教胎教,还让初中学历的白可学习高等数学和哲学。
左饕:“…… 埋汰人呢么这不是!”
威廉姆在对产夫的照顾上,从理论到实践经验都异常丰富,他精通中医学、膳食学、生理学、孕产夫心理学、病理学、保健学,专注产科和儿科,了解各种最新研究成果和医疗器材,而且非常善于使唤人,把大明宫一应人等支使得团团转;只要跟白可有关的事情,绝对不假手他人,把白可调理得白白嫩嫩、长势喜人,连最初的妊娠反应都很少见了;并且他已跟方老夫妇和另外几个国外的专家会诊研究出了白可剖腹产的初期办法。
同时威廉姆又不会时时刻刻都在白可眼前晃,反而给予他充足的私人空间。他旋风管家一般无处不在,走过路过之处一片兵荒马乱、民怨连连。
所以威廉姆狂傲骄横得其实很有资本,这也是为什么左饕气狠了也只敢揍他两下,不敢把他扔出去的原因。
小弟曾经瞠目结舌:“…… 塞巴斯蒂安弱爆了有没有??”
白可自由自在惯了,最开始也很不适应。
就拿威廉姆上岗第一天举例:
早上7:oo,威廉姆挺进雇主房间,哗啦啦扯开窗帘。白可迷迷糊糊地把脑瓜缩进左饕肩窝,左饕习惯性地开始摸摸索索,被威廉姆虎着脸一巴掌拍开。
左饕光着屁股一跃而起:“…… 你怎么进来了!”
威廉姆:“起床时间到了。”
白可痛苦万状:“不,我还没有睡醒。”
威廉姆威严地说:“我的雇主,你必须起来散步、呼吸新鲜空气。”
7:45,威廉姆把被遛了半小时弯的疲倦的白可按在餐桌边。
白可呻(t o t)吟:“不,我吃不下。”
威廉姆:“我的雇主,你必须吃。这是为你特地准备的营养早餐,有利于你的身体健康和胎儿的成长发育,以后你们至少不会变成傻子。”
白可机械地拿起刀叉。
威廉姆:“我的雇主,请你细嚼慢咽。”
白可慢慢吃了一点,“吃不下了。”
威廉姆也不强迫,推过去一筐水果。
白可( ⊙ o ⊙):“…… 唔!”
8:15,白可放下葡萄,被威廉姆拉着继续走。
白可使劲往后坐,“我走不动了”,左饕跟在后面弯腰伸着两条胳膊,冷汗都吓出来了。
威廉姆有点生气,“我的雇主,你必须消消食。中国有句古话,饭后百步走活到九十九有木有?!”
白可:“…… 可是我觉得我已经被你折腾得命不久矣。”
左饕吼道:“不要乱说!”
威廉姆,“嘘!以后讲话不要喊,这里不是大山深处。”
8:3o,白可被放在沙发上。
威廉姆:“我的雇主,你可以看看书或者听听音乐,如果你愿意,也可以工作一小段时间,但是不可以用电脑和手机。我一会儿再过来,现在去把可能引起过敏的树都拔光!”
白可已经被他的彪悍言行震住,“…… 不用电脑和手机我怎么工作?”
威廉姆想了想,“也许你可以写信。”
1o:3o,威廉姆在白可面前放了一个珐琅瓷小碗,“银耳竹笙汤,益气活血,喝吧。”
白可:“我想喝可乐。”
威廉姆笑了,“我的雇主,你真幽默。喝!”
白可默默地端起来喝了。
12:oo,白可又被放在餐桌旁。桌上几样小菜,红红绿绿黄黄紫紫的,倒也鲜艳好看。
白可摇了摇头,“没食欲,吃了会吐。”
威廉姆微微皱了皱眉,“我的雇主,吃几口试试,不合口味以后我再调整。”
白可尝了尝,确实挺好吃的,也不油腻,就吃了一些,还在威廉姆要求下喝了小半碗糙米粥。
之后威廉姆一边拉着他遛弯一边若有所思,后来的饭菜果然越来越合白可的口味。
12:4o,白可被放进被窝。
白可哀求地看着他:“…… 我不要睡觉我不要睡觉我不要睡觉……”
威廉姆:“我的雇主,你必须午睡,你和宝宝都需要休息。”
白可:“你让我早晨睡饱了我不就不需要休息了?”
威廉姆:“我的雇主,你快当父亲了,请不要任性。”
左饕在旁边意意思思地也想上床,被无情拖走。
下午威廉姆倒是没叫醒白可,但白可14:3o左右刚一睁眼,他便神奇地出现了。
简单的洗漱,因为必须极注意卫生,避免感冒。之后白可被允许穿着防护服玩一会电脑,白可特别感激涕零。
16:3o,白可被逼着喝了一小钟乳鸽汤,吃了几粒混搭坚果。
威廉姆捧了一摞子书和cd放在他面前,“我的雇主,我认为你有必要读一下它们。”
白可怯怯地,“我不识字的。”
威廉姆:“…… 我的雇主,请你不要考验我的耐心、愚弄我的智商。”
17:3o,白可被拉到还没改造完全的诊疗室,测体重、血压、心率、把脉、摸肚肚。
左饕恨得咬牙切齿。
威廉姆:“我的雇主,我需要看一下你下面的情况。”
左饕:“不行。”
威廉姆:“我没问你。”
左饕:“但你在觊觎我的东西。”
威廉姆:“我必须看,我还会伸进去手指,你能把我怎么样?”
白可:“……”
左饕:“我能送你到下面去见你亲爱的哥哥。”
18:oo,白可坐在餐桌旁吃晚饭,居然喝了一整碗乳白色的鱼汤。
左饕吃着从食堂拿回来的大锅饭,有点眼馋,表达了想尝尝白可的鸡肉丁的意愿;被委婉拒绝。
威廉姆:“我只负责白聪壬的饮食,还请你见谅,我的雇主的现任。”
白可晚上胃口一向不错,还想再喝一碗,威廉姆居然不给他喝。
左饕、白可:“……”
威廉姆:“…… 就不给。”
18:3o,左饕被允许带白可出去散一会儿步,但是不许走太快、不许剧烈运动、不许招猫逗狗,八点之前必须回来。
威廉姆还给左饕腰上栓了一只很怂的保温水壶,让他半小时给白可喝一次水,忘记了就终生剥夺他带白可出去玩的权利。
2o:oo,白可被勒令脱光膀子,威廉姆要给他保健按摩。
左饕:“…… 不行。”
威廉姆:“你不要总是妨碍我的工作。”
左饕:“不许你再看可可、摸可可。”
威廉姆摇头:“你的爱太狭隘了。如果你真的爱白聪壬,就不会只为了满足自己龌龊的占有欲而置他和宝宝的健康于不顾。”
左饕:“…… 您请便。”
2o:3o,按摩结束,白可通体舒畅,心情愉快地想去玩电脑,被制止。
静静躺了1o分钟,威廉姆让白可去洗澡,不可以水太热,不可以超过15分钟,恐吓他们水太热会杀死胎儿脑细胞。
左饕:“…… 我可以进去吗?”
威廉姆深深地看了左饕一眼,“可以,但是在我确定白聪壬的身体状况前,你不可以有不轨之心。”
左饕:“…… 我名正言顺地我哪里不轨?”
22:3o,威廉姆再次挺进雇主卧室,咔咔拉上窗帘,抢过笔电、关灯。
白可大惊失色,“我的邮件!干蛤玩意儿啊你?!”
威廉姆:“我的雇主,你该睡觉了。”
白可:“不,我的娱乐时间刚刚开始。”
威廉姆怜悯地说:“已经结束了。”又给了左饕一个不要轻举妄动的眼神。
于是白可苦不堪言的一天结束了。
而如此五、六天之后,他开始乐在其中。
小弟颠颠儿地拿了一张光碟回到大明宫,“可可可可,你可以和我一起看许皇后的最新电影吗?”
白可傲娇地扭头:“不可以,我要睡午觉了。”
小弟:“……”
威廉姆赞许地微笑。
白可怀孕三个半月,一天晚上,威廉姆找夫夫两人开了一个严肃的会议。
“我要和你们聊聊性生活的问题。”
左饕、白可:“……”
威廉姆问:“胎儿开始压迫盆腔,想必你已经开始有‘想要’的感觉了吧?”
白可的脸猛然爆红。
左饕赶紧辩白,生怕威廉姆又n啵n啵地没完没了,“自从知道可可有宝宝了,我可啥也没干过!”
威廉姆轻启薄唇,“无知。”
左饕:“……”
威廉姆用给智障扫盲的口吻说:“适当的做爱是允许而且被提倡的,你应该经常温柔地抚摸他、亲吻他,缓解他的精神压力,告诉他,他对你而言依然很有性吸引力。”
白可鸡皮疙瘩掉满地。
左饕十分惊喜,第一次看威廉姆顺眼了起来,翘起大拇指说:“专业!果然专业!”
威廉姆哼一了声,“那是自然。”
左饕站起身:“那你就麻溜儿闪人吧?”
威廉姆:“还有很多注意事项,不让我说完,你休想得逞。”
白可低着头,露出一截曲线优美、又白又细的脖子,近日来越发盈润水嫩的脸蛋红扑扑的,特别羞涩。宽松的家居服下,已经隐约可以看见微微隆起的肚子,里面是他们创造的小面瘫(咦?)。
左饕心痒得直转圈,“说说说说!”
威廉姆很威严,“注意你的态度!首先,频率上,一个星期不可以超过两次。”
左饕很敏感地提问:“咋样儿算一次?”
威廉姆:“…… 白聪壬高潮算一次。”
左饕:“艾玛!”
白可:“…… 滚!”
威廉姆:“你们可以采用后侧、前侧、前坐、后背体位,注意观察承受方,不要压迫他的腹部。你需要调整茎身进入的长度以及速度,尽量不要有太刺激的动作,不要让他感觉到疼痛。”
白可的脸红得像要滴血。
左饕:“……有没有人说过你很直白?”
威廉姆:“愚昧!”
左饕:“…… 您继续。”
“一定要注意卫生,是否使用安全套由我来决定。因为你的j液中含有一种胞浆素,能够杀灭葡萄球菌等致病菌,可以清洁及保护白先生的各种道;但在有些时候,你必须使用,避免感染。”
左饕、白可:“…… 你够了吗?”
显然没有。威廉姆:“每分钟的频率也有一定的要求。这样吧,你们可以开始了,我在这儿看着,及时给予你们必要的指导。”
白可捉急了,惊慌失措地去看左饕。
威廉姆理解地一笑:“没关系,显性的我都见过的。”他越说越兴奋,“我还可以教你们怎样刺激敏感点!白先生身上一定有很多地方凭左先生的智商还没有被开发出来!”
左饕:“…… 滚。思、想、有、多、远、你、就、给、我、滚、多、远。”
86、孩超片说,怀的,是男孩。
威廉姆刚开始强调“姿势”“频率”时白可感觉又好气又好笑,也没往心里去,每天没心没肺好吃好睡,然而四个月出头的时候,他突然就有点品出那所谓的“想要”是什么滋味来了。
早晨七点钟,白可生物钟自然而然苏醒,见左饕光着膀子躺在旁边体内不由燃烧起一股熊熊烈火,他推推左饕,左饕哼唧一声,把大脸挪到白可肩上蹭蹭继续睡――他昨晚跟小弟他们看场子去了。白可又推左饕,左饕迷迷糊糊睁开眼,“怎么了可可?”
“没怎么。”白可想要得不行,给左饕飞眼儿暗示他。
左饕压根没看见,蹭到被子里照白可圆鼓鼓的肚皮上亲一口,揽着他腿继续睡,强壮的手臂正好搭在小白可上。
白可:“……”于是他开始欲火焚身。
白可用手指抓抓左饕的发顶,见左饕睡得死猪一样,只好又扯扯他的耳朵。
左饕揉揉眼睛坐起身,把被子也给掀起来了,于是抬头挺胸的小白可直接暴露在空气中。
左饕:“……”
白可满脸通红:“…… 看什么看?!”
左饕完全精神抖擞了,两只眼睛狭长深邃,绿莹莹的冒着光,微微勾唇一笑,俯身亲吻白可。白可闭上了眼睛,伸手揽过左饕的脖子,激动得眼帘簌簌抖动,有如蝶翼。
然后,“我的雇主,该起床啦!”威廉姆在床边欢快地告诉他们。
白可:“……”
左饕:“…… 出去。”
威廉姆若无其事地拉开窗帘,将明媚的阳光放进室内,回头笑眯眯说:“当然,你想不让出去都不行。走啦我的雇主,起床出去遛弯了。”
白可把被子拉到脖子上面:“…… 哦。”
威廉姆似笑非笑地扫了雄纠纠气昂昂的小左饕一眼,“还可以,不需要我为我的雇主寻找其他解决途径了。”
左饕:“你特么……”
威廉姆威严地说:“注意你的措辞。不要逼我以不利于胎教的理由限制你所有权利。”
左饕摔开被子下床要揍他,威廉姆嗖嗖蹿出去,“我的雇主,我在楼下等你。”又嚎:“左饕,有种你就光着屁股出来殴打我!”
左饕气得指着他的背影比划半天说不出话来。
白可羞涩地穿衣服,“你要是特别想光着打他就追出去吧,反正大家都已经听见了。”
左饕:“……”
白可这天下午开了几个小时的视频会议,又签了江助理带过来的文件。晚间时候左饕有点跃跃欲试,威廉姆冷笑着说他的雇主累了,硬是扛住左饕强大的王霸之气没让他近了白可的身。
左饕气疯了:“是你说可以的!”
威廉姆坐在他们床头轻轻拍睡眼朦胧的白可,“那我现在说不行。而且你不可以出去找别人以免惹我的雇主不愉快,如果你敢,我有的是手段阉了你。”
左饕瞅瞅他轻柔爱怜的动作,再想想他对自己阴险狡诈的嘴脸和恶毒尖刻的各种言论,恨道:“在你心中可可是宝,我就是根草!”
白可抖着肩膀笑。
威廉姆:“…… 这种小孩子争宠的语气真是让我…… 恶心得受不了。我知道了,一会儿我拍你睡。”
左饕:“滚。”
白可翻了个身面向左饕,戳戳他,“不然今晚你去跟宫主睡。”
左饕:“…… 我口味没那么重!”
威廉姆慈祥地对白可说:“这个建议不好。将来宝宝出生了,也尽量不要让他跟你们一起睡。”
白可含糊地嗯了一声,淡淡笑了,第一次对肚子里的飞来横宝期待起来。
见他睡着了,威廉姆和左饕阴森森地对视一眼,一个冷笑一声蹑手蹑脚走了,一个冷哼一声十分轻柔地关了床头灯自己贴着床沿躺平。
左饕苦挨好几日,终于等来了天时地利人和的一天威廉姆批准他俩花好月圆,早早地就回房间了。小弟小小弟们虽然不清楚状况,但也小小地松了口气――饕哥每天跟客人找茬的看场子方式太凶残了有没有?
威廉姆千叮咛万嘱咐,嫁女儿一样特别不放心,非要蹲床头儿给他俩现场教学,把向来好脾气的白可都弄得急赤白脸了才忧心忡忡地离去。
左饕等了一分钟,把门打开一条缝往外面看确定威廉姆不在听墙角,才锁好门,无奈道:“咱们真是请回来个活祖宗。”
坐在床上的白可想了想,还是没说威廉姆坏话。威廉姆对他的帮助很大,他情况奇葩而复杂,据说承受的痛苦是正常女性孕妇的几倍,而男性又偏偏没有女性耐痛,所以更加苦逼;幸好有经验丰富、责任心重于泰山的威廉姆在,精心打理他的作息和饮食习惯,食疗药疗保健锻炼,尽心尽力,避免了很多问题的产生。
男人的欲望本就是来得快去得也快,左饕面瘫脸抱怨:“这人太烦人了。我都没感觉了。”
白可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我有。”
左饕一愣,火腾地就起来了,扑到床上,“感觉又来了!”
左饕哆哆嗦嗦地解开白可的睡衣扣子,见他曾经平坦单薄的腹部已经圆润起来,薄薄一层皮肤,像要撑破了一般,带着脆弱的透明感,突然有点不敢下手了。
白可眸光微动。他照过镜子,随着肚子一天天大起来,有一阵子他很难接受,感觉自己像个不男不女的怪物,诡异极了,还偷偷哭过鼻子,甚至又想把孩子给弄没,幸好有威廉姆的心理辅导和开解,左饕也常常面瘫着脸欣喜若狂地摸了又摸亲了又亲。然而此时见左饕直愣愣地盯着他的肚子,尖尖的喉结上下滚动,就是不说话也不做事,不禁又委屈起来,色厉内荏质问:“你嫌弃我?”
左饕:“…… 哈?!”
白可拢上衣襟,“算了,睡觉吧。”
左饕暴怒:“干什么你?!好不容易他松口了你又在这儿没事找事!你自己说你是不是绣花枕头!”
白可:“……”
左饕搓搓手,小心翼翼地扶着白可躺下,剥了他裤子和小白袜子,苦口婆心、絮絮叨叨,“可可啊,光会下蛋还不够,咱得有更高的追求,咱一身的本钱不能当摆设啊!” 边说边极殷勤地在白可腰下垫了两个软枕头。
白可:“……”
左饕狂暴地扯掉自己的套头t恤,三两下便甩掉了充当家居服的军绿工装裤,放出半软半硬的小左饕。
白可浑身已经软绵绵了。他这个阶段饱受荷尔蒙煎熬,本身就很要,于是极顺从地被左饕分开柔韧的大腿,接纳了他。
左饕狠憋了好几个月,再次进入这销魂所在几乎要疯。他如痴如狂地看着身下苦逼而幸福地怀揣了两人爱情结晶的竹马,感受到一种禁忌的甜美,火辣辣的视线扫过他斜飞入鬓的眉、水光旖旎的眼、如敷细粉的脸蛋、菱形柔软的嘴唇,还有胸前已然立起的粉嫩小点点、浑圆的肚腹、俏生生的小白可,太性感了有没有,一起经历的种种酸甜苦辣齐齐涌入心头,左饕不禁此起彼伏,只几下就极有感觉,听见白可急促的哼了两声,两道热流不受控制地涌出鼻腔。
白可感觉有什么烫烫的液体大滴落在自己肚子上,抬头一看,吓了一跳,左饕挂着两道鼻血,正目露凶光地盯着他。
左饕随手一抹,半边脸上都是血…… 卧槽,太狰狞了。
白可马上感觉一阵肚子疼。
也不完全是心理作用,腰下垫了枕头确实方便左饕进入,但也拗得白可不太舒服。两人试了半天都没什么不压到肚子的姿势,左饕问:“要不你在上面?”
白可怒道:“你早干什么去了?我现在揣着孩子,怎么攻你?!!”
“……”,左饕:“我还不知道你曾经动过这种念头。”
白可:“……”他吼完就反应过来了。
左饕:“还上不上?”
白可:“上!怎么不上?”
左饕倚靠床头半躺着,托着白可的腰臀,见他骑跪在自己身体两侧,一手扶着圆溜溜的肚子,一手抓了挺硬雄壮的小左饕往他自己下面塞,“噗”地一声,刚刚止住的鼻血又喷涌而出……
白可手忙脚乱地扯纸巾给他擦;没一会儿腰腿都酸了,还上什么上,只好又侧躺下歇着,两人对付着弄了一会儿就潦草收场了。
第二天早晨白可看左饕眼神儿都变了,满脸的欲求不满,就差直接嫌弃他没种了。
左饕:“……”
威廉姆进来喊他们起床,白可傲娇地跟他走了,鸟都没鸟左饕。
白可午睡时候,威廉姆才问左饕:“昨晚你有让我的雇主爽到吗?”
“……”,左饕:“注意你的措辞。”
威廉姆耸耸肩,满脸写着我就知道,“看起来不是很爽的样子。”
左饕犹豫一瞬,还是把真实情况跟威廉姆描述了。
没想到威廉姆倒没嘲笑,反而略一思索,凑在他耳边指点了一番,左饕立马肃然起敬。
下午白可就见来了三个人,跟左饕还有威廉姆比比划划地讲些什么,不断在本子上记录,又参观了他们的卧室,还拿皮尺量了左饕的身高腿长,又量白可的。白可看他们不像保健医生,问他们是谁,那两个货又神神秘秘地不说,也就丢开了。
又过了半个月,突然送过来一件纯手工的家具,方方正正,有白可上腰那么高,极沉重,木工精美,说餐桌不像餐桌,说床不像床,上面甚至不是全平的,铺了厚实松软的绣花垫子。这奇怪的家私一直被搬进卧室,白可围着它转了几圈也没搞明白所以然,只好等左饕回来再问。
然后到了晚上,他就全明白了。
那高木塌表面微微的凹凸极贴合他的背部形状,躺上去异常舒适,从头顶到大腿,无处不熨帖;而高度…… 正好是白可躺着、左饕站着结合的那么高。
白可:“…… 你们两个死淫魔!”
后来,做b超片显示是个男孩、第一次胎动、看着他成形、渐渐长大、左大明和左饕第一次隔着肚子碰触到他……
日子过得飞快,转眼已到了第七个月,白可的肚子已经大得无法用衣服掩盖,沉甸甸的重量和过分活跃的胎动也从最初的惊喜、激动变成了他生命里不能承受之重。任威廉姆再用心照料,他的脚也经常浮肿、腰腿总是酸痛、肚子的肌肉被完全撑开、精神十分不济,胃里也总是顶得慌,加之某胎儿动不动地就在凌晨亢奋地练各种神功,让他的孕夫爸爸苦不堪言。
整个大明宫都处于一种高度紧张状态,看白可的目光既同情又充满敬意――太特么不容易了!
白可的身体还是比较健康,但每天的睡眠时间已经增加到了14小时。
左饕盘腿坐在床头的地板上,看着昏睡的白可,眼里的痛无法遮掩。他手里是白可剖腹产的注意事项和步骤,六层,肚子会割开六层,然后取出器官,剖开,再拿出胎儿,险之又险,痛之又痛。
威廉姆不建议左饕旁观白可的生产过程,因为据说很多爸爸目睹全过程后都得了“产后忧郁症”,性情大变,因为实在是太血腥、太残忍了。左饕是个见过大场面的,鲜血和断手断脚对他来说早已司空见惯,可读了对手术的详细描述,还是吓得心肝乱颤。
左饕握过白可的手,把额头抵在上面,眼睛无声地湿润了。
正巧威廉姆过来,“…… ?”
左饕抬起头,吸了一下鼻子,苦涩地笑,“没事,不用担心我。”
威廉姆:“…… 贱啊!光看个说明你都能忧郁症,你特么太有种了左饕,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弱爆了?”
87、左瓜影帝说,给你,小黄瓜。
时间像一只鼓风机,吹圆了白可的肚皮,吹没了白可的腹肌。
随着他肚子越来越大、走路越来越吃力,最后连喘气都开始费劲,少数知情人士面对他时虽然还能尽量作淡定状,其实满脸都已经写着“卧槽,太惨了”;倒是白可,除了最初几次三番地想把肚里的种杀于无形,反而越到后面越从容,捧着大肚子走来走去也仍泰然自若。
他丰富的人生经历、曲折的奋斗过程自不必说,单是他小时候读的书、听的故事,就让他的心态跟同龄人很不一样。他似乎没幼稚或天真过,如果左饕是生理和心理上的轻微早熟,白可就是长得太着急、又被不断催化,从毛也不懂直接便跨越到沧桑了。他识字就是通过四大名著、《老残游记》、《官场现形》及三言二拍等明清小说,早早阅遍人情冷暖、看透世态炎凉,所思所想都极与众不同,深知人心往往善变、真相往往血淋淋,更觉生命本身恰如黄粱一梦,要不是为着报仇,恐怕已看破红尘了。所以他怀着怀着也就习惯了……
白可:“……”
只有一件事让白可比较受煎熬:他原本饭量并不算大,在正常小伙子之间处于一个中等偏下的水平,曾经一碗热羊奶也能猫儿似的捧着舔半个钟头;然而也不知为什么,这几个月来他的食欲与日俱增,对肉的渴望是那么的汹涌澎湃。威廉姆担心宝宝过重会给他造成太大的负担,严格控制他的食量,恨不得精确到克,每餐只准他吃个九分饱,还要荤素搭配、营养均衡。
可是!白可他只想蘸着酱油和蒜,大片大片地吃滴油的大肥肉和五花肉啊!
馋疯了的白可偷偷塞给小弟一个小纸条,让他捎给前大厨石师傅,拜托石师傅炖一锅大肥肉偷渡给他;……被已经从良的成功脱离了三高人群的石师傅告发。
威廉姆拿着小纸条扇风似笑非笑,白可小脸臊得通红。
左饕不清楚状况,接过小纸条一看目瞪口呆:“……我后继有人了。”
恼羞成怒的白可推开一口没动的绿色泛滥的晚饭哭着回房间了。
左饕:“……得瑟!你就装不知道能憋死你啊?!”
威廉姆:“……这自尊心也太强了吧!这么强的自尊心还偷肉吃?”过了一会儿到底给炖了一小罐红烧肉又酱了猪蹄,白可才屈尊降贵地下楼吃饭。
于是白可通过顽强抗争争取到了每天吃三次肉的权利。
左饕有次看着幸福啃肘子的白可对威廉姆说:“其实那天你就应该让他吃石师傅炖的肉。”
白可赞同地点头,叼下一大块肉,狠狠瞪了威廉姆一眼。
威廉姆很不服:“石师傅烹饪的肉又硬又腻又柴,怎么吃?”
“所以两顿就能让他把肉戒了。”左饕托着腮帮子面瘫脸道:“那样该多好啊,可可在我心目中就还是那个清新优雅、气质高洁的可可。”
白可:“……”他默默地放下大肘子,朝左饕腼腆地一笑,满嘴油花,牙上还挂着一条肉丝。
左饕扶额。
以小弟为首的几个左大明的心腹干将,曾经很是羡慕嫉妒恨左饕,因为俊美无俦、聪明伶俐、善解人意并且身家有好多好多位数的影帝白葱母是樵父他生孩子,大家纷纷表示好白菜都让猪拱了;但所谓日久见人心,左饕和白可搬进大明宫后,众人冷眼观察许久,久到白可都快临盆了,才不得不承认,左缺德虽然很缺德,但对白影帝却真的是很好很用心。一天两天容易,一年两年难,何况还是捧在心尖尖儿上的那种好,只有对方要不到,没有他想不到做不到的,那微笑的侧脸,虽然面瘫,但真的很宠溺啊!众人自叹不如的同时也自觉承受不起,他们还要出去吃香的喝辣的飙车赌博泡美眉尽情玩耍呢,天天围着孕夫转……那再好的白菜也还是让给猪来拱吧。
左饕了解白可就像郭敬明了解名牌、姚明了解篮球,尼玛那都是此生挚爱、没有了就会生不如死的存在啊。他知道白可为了肚里从天而降的孩子,放弃了风度和所谓男人的尊严、中断了如日中天的事业,做出了多么大的牺牲。他也深深地了解,白可的心胸有多么的狭窄、多么睚眦必报,如果他敢不顾及白可的感受一心扑在自己的风度、尊严和事业上,将有多么可怕的事情会发生……
何况,左饕也真的心疼。他本来是除了左大明之外最高兴的一个人,但半年后,他甚至有点后悔自己那次没用套套了。看白可难过,他打心眼儿里更难过,所以除非必要的去各个场子的巡视及找茬,他都宅在大明宫哄媳妇儿开心,闲杂人等猫猫狗狗的根本叫不出去。
牛导抠鼻,冷笑一声道:“您这大头症也太严重了点吧?拿了个金鹅影帝就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