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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0 改日再约

    “小侯爷,别闹了。”曾李是主人,当然要为客人解围。
    “世子,这不知是哪位小姐的,请代为转交吧。”一位身着雀蓝长袍,气质文雅的公子将一只攒心如意珠钗交给曾李。
    “是徐姐姐的!”姜暖心直口快,说出来了才觉得不妥。
    徐春君只得转过身,朝那公子施礼说道:“是我的,多谢公子了。”
    紫菱走过来,从世子手里接过了珠钗。
    “这里已经无事了,咱们走吧!过会儿再带人来收拾残局。”世子见鹞鹰大半已被射死,只有小部分飞走。况且这园子里都是年轻的小姐们,他们不宜多留。
    其他人都转过身,只有小侯爷还冲着姜暖做鬼脸,说了句“姜大脚”。
    把姜暖气得几乎要喷火。
    他们刚走,曾慈带着几个下人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一把抱住曾念道:“可吓死我了!姐姐可受伤了没有?”
    “我无事,你安心。瞧你吓的,嘴唇都白了。”曾念握着妹妹的手说,“多亏了她们三位,一会儿安排坐席,可要让她们坐在上位才行。另外看看都有哪位小姐受了伤,快请大夫千万不能怠慢。”
    “姐姐就不用操心这些了,有我呢。多谢你们三位,其他人只顾着自保,你们却能顾及到我姐姐,这份恩情我记下了。”曾慈诚心诚意地说。
    崔明珠和孟乔几个跟在后面,她们是随曾念一起到前头去了,这时也忙上来询问安慰曾慈。
    不少人心中后悔,后悔自己当时没有保护县主,失去了立功的机会。也后悔没能与世子他们相见,要知道刚才那几位可都是名副其实的金龟婿。
    姜晴走过来挽住姜暖的胳膊说:“姐姐,你没事吧?我被众人挤得转了向,寻姐姐又寻不见,都快急死了。”
    姜暖少不得要安慰她几句。
    “刚刚站在最后面,一身黑衣、个子最高的那位是谁?好面生啊!”有人好奇的小声询问。
    “你不知道他吗?就是那位冷郎君啊!”薛珊珊最是个包打听,几乎没有什么事是她不知道的。
    “就是新封的定北公吗?果然面冷。”众女听了,顿时兴趣索然。
    这位新封的定北公,是当朝最年轻的公爷,获封还不到三个月。据说冷面冷心,多少人家要跟他结亲,都被他断言拒绝,一点情面都不留。
    众人因受到惊吓,半天回不过神。
    该到坐席的时候,曾念便含笑着请众人入席。
    有几位小姐受了伤,早已请了大夫包扎。但有几位实在是被吓坏了,根本不能入席,只好派人好生地护送回府。
    徐春君本是这里最不起眼的,却因为得到赏识而坐在了上位。
    一些小姐主动与她攀谈,徐春君也应付自如。
    宴毕,众人告辞。
    曾念因为行动不便,无法送客,从来都由妹妹曾慈代劳。
    但她仍特意对徐春君、岑云初和姜暖三个说道:“改日一定再请你们三位上门,千万要来。”
    在门前等上车的时候,姜暖小声对徐春君说:“徐姐姐,我想了想,你如今在陆府住着,我不好去打扰。不如哪天约你出来,到茶社去,我做东请你吃茶。”
    徐春君不同她客气,说道:“那好,下次我请你去锦脍小馆吃鲜鱼脍和酸脆鱼羹。”
    姜暖自然说好,徐春君转头见岑云初也在等马车过来,便礼貌地问她:“岑姑娘,你可要同我们一起去吗?”
    岑云初道:“不必了,我不喜欢跟不熟的人一起吃饭。”
    说着便上车去了。
    徐春君不以为意,姜暖忍不住嘀咕道:“真是的。这岑小姐也太不客气了,人家可是好心好意地邀请她。”
    徐春君笑道:“忘了她为你解围的时候了?想来必然有个极疼她的长辈,否则绝无可能有如此率直的性情。”
    “我看她是天生的,”姜暖道,“我外祖母和姨母姨夫他们也极疼我,我却不似她这般。不过她今天帮我的恩情我永远都会记得的。”
    徐春君轻轻推了她一下,笑道:“快上车去吧!回去好好歇歇。”
    同姜暖告别后,徐春君也上了车。
    他们的马车刚走,从东角门儿又出来一队人,就是前些时候射鹞鹰的那几个青年公子。
    “陈六哥,你这就家去了吗?”小侯爷宗天保问那位雀蓝袍子的公子。
    “每日午后,家父都要查我们兄弟几个的功课,我可得回去了。”陈六公子道。
    “思敬,改日把你们家老七也带出来,”曾李道,“别整日窝在家里。”
    “老七是最不爱交际的,我们谁都拿他没办法。”陈思敬笑道:“他只喜欢读医书,别的都不在意。”
    陈思敬同众人作别骑上马去,转过街角,跟着他的小厮加了两鞭赶上来说道:“公子,小的已经打听过了。”
    “打听什么?”陈思敬不解。
    “你捡到珠钗的那位小姐啊。”小厮嘻嘻笑道。
    “混帐,这也是能乱打听的吗?”陈思敬瞪了他一眼。
    “是小的多事了。”小厮不免有些泄气,随即落在了后面。
    “过来!”陈思敬勒住马头。
    小厮垂头耷脑地走过去。
    “既然都打听了,就说说吧。”陈思敬有些不自在地咳嗽了两声。
    小厮立刻眉开眼笑,又凑近了些说道:“那位小姐姓徐,是诚毅侯家的远亲,现就在她家住着。”
    徐春君回到侯府,简单沐浴后又歇了一会儿就去见夫人。
    侯爷夫人刚睡过午觉,此时天气已经很热了,挨着屏风放了两只莲花水草纹大冰镇,里头安着大块冰,徐徐冒着白雾。
    桌上摆放着茶水和新鲜瓜果,宝鸭香炉里燃着消暑的沉香屑。
    “春君回来了,”侯爷夫人如今待徐春君很是和蔼,“今日赴宴去可有什么新闻吗?讲给我听听,也好解解闷儿。”
    “见了许多没见过的人,吃了许多没吃过的东西,”徐春君含笑说道,“不过在夫人眼里,想必都是见惯吃惯的,算不得新鲜了。”
    “所以我才让你多见识见识,其实这世间万事万物都那么回子事,见惯了也就不觉得稀奇了。”侯爷夫人道。
    “不过要说稀奇,今日倒也算有件稀奇事。”徐春君于是就把今日鹞鹰的事说了。不过对自己的所作所为,只是轻描淡写一语带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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