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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444都想
易若长老:“但实现这种脱离所消耗的物资及能量,?也比隔离要高很多。”
我:“所以希望能在试验品们身上赚回来。让他们在盒子世界里发挥出他们所有的灵力、智力、知识、直觉,让盒子世界复制他们的一切能力。”
我:“一个正常修士自身肯定是稳定的,盒子世界由于体系不完善,?基本都很不稳定。如果一个盒子世界学习了一个修士的一切,?那么它可能也能复制该修士的稳定,最后就成为一个稳定的小世界了。”
我:“当这样的小世界累积多了后,我也便能总结出稳定世界的关键,?进而就更了解我自己造世界的逻辑,?并理解主世界修士的存在形式。”
易若长老:“让我帮你榨干修士啊……不干。”
我:“为什么?你日常不就是玩这个的吗?”
易若长老:“我玩是我的兴趣,?帮你就是交易了。”
我:“你不能想成是你玩的时候带上我吗?你平常玩的时候也会带小辈的,小辈不愿意你还硬拽着别人。”
易若长老:“那你可以等我哪天想玩这个又想拽你的时候再来与你合作这个。”
我:“即使是同一件事情,当你想做的时候,你可以自掏腰包地做,?而当你不想做的时候,我付钱请你你也不做。不管这件事情是否属于你的日常活动项目,只要我在你没动静的时候请你做了,?我就必须提出能请动你的理由。”
我:“‘你本来就要做’不是理由。‘要做’不等于‘做’,将来的事情可以不发生。至少不发生在我期待的时刻。”
我:“你是不是与我爹串通了?你们是不是都想看看我是否具备了说动化神期的能力?”
易若长老:“‘都想’是真的,但‘串通’就没有了。我只是刚好与你爹想到了一起而已。”
我:“这么刚好的,除了你们之外,?是不是还有其他人?”
易若长老:“你挨个问一遍就知道了。”
我群发一条消息询问了云霞宗的所有长老。
第一个回应我的是廖栗客座长老:“你们云霞宗内部的事情能不能你们内部解决?”
☆、07445涉及
我:“我觉得我这个事儿吧,?可能还牵连到了外门派的很多大能前辈。”
廖栗长老:“很多?小崽子,你是被宠得越来越自信了。”
我:“我觉得这次是我爹暗示了这个。”
廖栗长老:“那就是你对你爹的解读有问题。‘某些化神大乘期对你有兴趣’,这说法没问题,在正巧遇到的场合,?他们可能还会与你有所交流。可如果你据此就说你的事情‘牵连’到了那些化神大乘期,?你就想多了。”
廖栗长老:“我偶尔也会在遇到美食的时候吃两口、说两句,?但美食能牵连到我吗?广义地说,世间的一切确实都可以与修士的道相关,但只有当修士有意识地去利用或者避开那份相关的时候,修士才会说那‘牵连’到了自己,或者说,是‘涉及’到了自己。”
我:“我觉得……你在强词夺理。‘牵连’的词义是过重了点,但‘相关’就等于‘涉及’,能不能或者会不会利用,是能力或心情的问题,并不影响客观的关联存在。”
廖栗长老:“对修士而言,‘涉及’是主观的事情。修士修炼得越深,就越主观。主观认为它有,就有;主观认为它无,就无。”
我:“……这样的吗?”
廖栗长老:“不认同你就反驳我。我一个被公认理论知识渣烂的刀修,你修藏书阁的如果真拿得出站得住脚的理论,会反驳不了我吗?”
藏书阁真不是一个职业。
不过既然提到了藏书阁,我就去藏书阁找惠菇长老了。
惠菇长老见到我后先声夺人:“我收到了你的信息,然后我没回,你觉得这代表什么?”
我:“代表我即使现在当面重问一遍也不会得到你的任何回应。所以我不是来问重复问题的。我只是来藏书阁感受一下密集玉简的气质,理一理我的思路。”
惠菇长老:“有整理头绪吗?”
我:“没有。先发会儿呆吧。感觉自己似乎连续忙碌了许久,需要休息了。”
惠菇长老:“你去找姜未校要一份他的工作行程,然后再说一遍你忙碌了。”
我:“不一样。大师兄是只要没有收益进账,就觉得自己闲着;我是只要脑中有东西思考,就觉得自己在忙。但当我脑中空下来发呆的时候,我又觉得自己太闲了,想要找点东西来继续思考。”
惠菇长老:“思考一下剑招改进?或者多设计几套打架组合技?干点常规剑修一般干的事情吧,不然总有人质疑你的主职业。”
☆、07446模糊区分
我:“我爹和剑宗都没有否定过我的剑修身份。说到这个,蒲颂延前辈真的被剑宗质疑过主职业不是剑修吗?”
惠菇长老:“准确地说是以蒲颂延为例子,来商讨剑修职业的边界。虽然剑宗不喜欢聊这种理论问题,可当其他很多剑修、非剑修都为这个惶惑的时候,剑宗也只能出来说点什么。”
我:“惶惑?蒲颂延前辈那种修为而且又是散修,即使他身上发生了动摇职业分类的事情,初期也只会在化神大乘层引发讨论吧?连我之前都不知道蒲颂延前辈有两个剑灵宝,其他修为不高于我的道友更难以知道,这个基础的质疑点没有公开,就不可能有大范围讨论,更不可能让低修为惶惑,所以惶惑的是高修为?”
惠菇长老:“你干嘛一副‘高修为不应该害怕’的表情?我经常害怕工作太多,你有什么意见?”
我:“你那只是排斥吧?”
惠菇长老:“不用划分那么细。但凡做起来会感到烦躁的,便可以既定义为排斥,也定义为害怕。可以将所有负面情绪都定义为害怕或者恐惧。”
我:“……啊?”
惠菇长老:“有时候我们把类别划分得很细,什么金丹中期后、金丹后期初,但有时候我们又把类别划分得很粗,比如就大乘期,不分初中后。”
我:“这不是因为当代修真界最高修为只有大乘初期吗?”
惠菇长老:“那也可以按小小等级,或者小小小等级,分成大乘初期初,或者大乘初期中后。事实是,大乘期的一个小小小等级的不同,都可以显露出像是从金丹初期到金丹后期那样的跨度,或者是像练气期到筑基期那样的跨度。”
我:“十大在提练气期的时候,也很少说小等级,但通常认为那是因为十大的练气期阶段太短,长则几个月短则几天便能提升一个小等级,甚至有人一天提升两三个小等级,细分称呼的话除了增加叫错率外没什么实际价值。”
惠菇长老:“意思很类似。对大乘期而言,再长的时间也可以看作很短,一次闭关、一次观察秘境,回过神来时可能便发现道友修为等级发生了变化。虽然改个口也容易,但今天改了口、下次见面说不定又要改口,面对同一个人还这么改来改去的,即使不会弄错也觉得多事,所以干脆一个‘道友’称呼所有。”
惠菇长老:“叫长老也可以。长老位置的变化比修为慢多了。比如广和长老,从化神初期就开始被叫长老,渡大乘劫时依然是长老,渡劫失败还是长老,不变得让人舒坦。不入流门派的长老称呼就有点费事,死太快了,幸好平常一般也见不到。”
☆、07447需要烟火气
我:“渡大乘劫的过程比较长,请问在渡大乘劫期间,如果非要按修为称呼,是称呼为化神期还是大乘期?想讨好的时候肯定该是按大乘期称呼,想踩一脚的时候按化神期称呼,那平等的时候呢?”
惠菇长老:“不存在绝对的平等和中立,肯定是有点偏向的。如果是墙头草那一类的哪边都不想得罪,就含混地叫道友吧。”
我拿出一朵冰质感的莲花放在惠菇长老面前。莲花外形是裴沙根据蒲余灵宝的教导举一反三造出的包装盒,里面装的是裴悦做过任务的一个游乐屋世界。
我问惠菇长老:“玩吗?”
惠菇长老:“我现在没兴趣陪你做试验。而且这里面的设定是纯凡人界模式,我玩有什么意思?我筑基金丹期那会儿在凡人界待了很长时间,即便这些年过去凡人界的科技出现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可人性不会变,争斗的逻辑也不会变。”
惠菇长老:“几百年前,为了垄断一城的商业,可以杀人;几百年后,为了垄断全球的一条商业线,同样可能杀人。有见血的杀人,也有不见血的杀人。有权有钱者琢磨着更有权、更有钱,无权无钱者成为工具随波逐流,即使想改变也找不到翻身机会,或者即使勉强抓住机会,赌输的可能也远大于赌赢的。”
惠菇长老:“有时候世界平和些,当工具也能过得有滋有味;有时候世界突然变天,有滋有味的小日子轰然毁灭没有半点抵抗之力。看似规整的人类社会也好,看似毫无规矩的妖兽聚集区也罢,站在世界的立场看,都只是几个小点而已,最终都是会结束的,也都是会归于混沌循环的。”
我:“这种思想吧,没有错,但说太多就是有碍生活。”
惠菇长老:“谈今天吃什么、玩什么最不有碍生活。”
我:“人生还是需要烟火气。我这个新玩具只能拿凡人做试验吗?练气期会不会有兴趣?”
惠菇长老:“如果有兴趣虐菜,大概会试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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